"因为我是天才。"文雅音用手轻轻的松开付卿的手,"这种东西一夜就学会了。"
"你今天必须说实话,把我们当傻子刷吗!"伊依才不相信呢,当初她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取代霍云燕,背地里不知道偷偷练习了多少次。然后她发现这种东西讲究天分,所以听到文雅音说自己一夜就学会了,她才会这么着急冒火。
"你说,"文雅音并不看伊依,而是看向同样脸色发青的付卿,"我说的是实话吗?"
付卿微微一怔,那双眼睛!她,曾经就是这么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无论发生多么不好的事!
"是。"付卿哑着嗓子,好似万千情愫都锁在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你想多了。"文雅音突然冷面下来,严厉的眸光一扫神态各异,心怀各胎的众人,"你们有什么资格问我?"说完文雅音骄傲地挽着郝少的胳膊。
伊依确实不敢抵抗郝少,一脸凶狠的瞪着文雅音,却又不得不的挪开郝少的视线。
付卿盯着文雅音,他心里有了一个微弱地答案。但是现在人这么多,他也没了一探到底的意思。
房以铭对于师傅怎么学会的不在意,只要师傅肯答应教自己就好了。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吧。"文雅音扬了扬笑容,眼底的眸光依旧寒彻刺骨,这里的人她几乎都认识,可当初又有几个是真心待她好的。
郝少立即勾着文雅音离开了,眉色的弧度稍稍柔和了几分,他很喜欢刚刚"我们"一词。不过他扣着文雅音的大手用力的握了握,现在她应该心底难过吧。不过刚刚她的举动,更让他确信了之前心中的那个想法。
"开车。"郝少对着早已在等待地南影道,连南影都听出了老大上扬的音调,心里一惊,老大不应该是生气的吗。
郝少心情不错的看着身边的文雅音,即使在文雅音不动声色地将细弱的小手从他手掌里脱离,也没有减弱半分。她这个时候心情不好,就由她任性一下。
而看着窗外的文雅音,此刻微微有些出神,但并没有心情不好。刚刚那一幕,她迟早都要面对的。突然间眉头一锁,扭过头对郝少道,"刚刚走早了!"
郝少眉色柔和,并没有因为文雅音突然地大喊而不悦,走的那刻他就知道了,只是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就不忍提醒。
"没关系,给他记在账上呢!"郝少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文雅音的长发。
文雅音感觉到面部一阵潮热,感到有些不自然,"要是付卿赖帐怎么办?"
刚刚就是为了可以知道当年的真相,才答应PK的。可是脑子一抽,想要气一气她们,结果只想着拉着郝少走,忘记付卿答应他们的事了。
"他不敢。"郝少眸色一暗,立刻发出戾气。
文雅音倒也不怕,"对呀,有你撑腰呢。"
这句话让郝少听得舒坦了,"哪天你想听,让他过来一趟说给你就是了。"不就是一个明星吗,他还使唤不得了。
文雅音眉眼弯弯,今天真正见识了大树底下好乘凉。
手机荧幕突然亮了起来,文雅音看了眼来电显示,下意识的看了眼郝少。
这个时候打来干嘛,文雅音迟疑了一下,还是在郝少的注视之下划开接听键。
"喂。"
"你刚刚忘了问我要霍云燕死亡的真相。"付卿望着空旷的天空,好看的眸子浸满忧伤。
"那你现在跟我说。"饶是心里一紧,说出的话却漫不经心。
"我想我们应该出来喝杯咖啡,好好聊一下。"
文雅音明显觉得气压又低了一分,话语里的嘲弄气味不减,"郝少就是这么约女孩子的?"
"除了她,就约你。"
文雅音知道郝少口中的她是谁,她以为这样的身份,是不会让人执念如此之久的。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可是付卿口中的坚定,不禁又让文雅音有些恍惚。
"您说笑了。"饶是心里卷起千层浪,文雅音还是能淡定的笑出声,"我不介意你电话里告诉我,因为说实话,要教房以铭,很忙的。估计下次喝咖啡,他也会在场的,不如你现在说。"
文雅音不介意拿房以铭那个牛气轰轰的背景出来一说。郝少能不能叫的动,她不敢保证。但是她自信,房以铭已经对她这个师傅死心塌地。
"我主动打这个电话来,可不是为了在电话里讲这件事的。"付卿好似被悲伤浓郁的包裹起来,他也不想逼她的。
"如果你不说,我挂了。"
"等一下。"现在哪怕是多说一会也是好的,本也没想用这件事框住她。
"霍云燕不是自杀的,她一定是被人推下楼的。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付卿,你这个处心积虑的骗子!"文雅音愤极,挂了电话。
她就知道,付卿是不可能告诉她什么的,他自己都还是她榜上的嫌疑人之一呢。文雅音生气的看着窗外,她暗骂自己蠢,就这么落入付卿的圈套,还露出马脚。
郝少将这一切纵观眼底,他知道目前,只有唯一一种可能,让文雅音如此自信,霍云燕不是自杀。正因为文雅音早就知道霍云燕死于他杀,才会听到付卿的那个答案如此生气。
"文雅音。"郝少眸子清冷,理智逐渐浮上眉角,认真地看着文雅音的样子使得他更具魅力,"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