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音怔怔地坐在沙发上,一双俏眸看着对着郝少的衣袖出神。
"小伤。"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文雅音就感到格外心疼,郝少不由自主地上前摸了摸文雅音的头。在没有人的时候,合同上写的是相敬如宾。
"怎么弄的?"文雅音抬眸,许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双眸有些氤氲。
"不小心擦的。"郝少轻描淡写地道。
"不小心擦的需要绑得这么严重。"文雅音小声的道,一双纤细的手小心的将西装衣袖往上卷了卷。
"医生大惊小怪。"郝少低头看着文雅音轻柔的动作,一双黑眸温柔异常。
"让鱼跑了?"文雅音一点点解开绷带,血色已经透过白色的绷带,暗红的颜色刺得人发凉。大概是刚才抱她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伤口,本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崩出来。
"没。"郝少的剑眉皱在一起,这一次真是小瞧对手了。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文雅音检查完之后,又换了一块新的绷带。
"我皮厚,摔着没事。"文雅音包完之后又道。自己以前排练的时候,摔过无数次。
郝少的眉毛又结在一起,一双眸暗的可怕,"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在外面,受伤的话,是丢我面子。"
"可是你受伤了,又因为来扶我,伤口破裂,要是感染,就是蠢了!"文雅音毫不客气地接道。
"说了,是意外!"郝少简直要咬牙切齿了,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堵住文雅音的唇,什么方法都可以!
"恩,下次不要再意外了。"文雅音最后的结扎的简单大方,似乎比原来更好看。
"你怎么这么厉害,以前经常受伤?"郝少的眸子闪了下,看向文雅音的的神色柔和了几分。
以前因为排练,没少受过伤,又没时间去医院,久而久之,自己的包扎技术到越来越熟练。左手给右手包,反手包,她都游刃有余。
"以后不要再受伤了,恩?"郝少捏了捏文雅音的下巴,幽深的眸子将文雅音一闪而过的伤痛尽收眼底。
"明明是我该这么说。"文雅音抬眸,一双温柔清澈的眼睛突然撞入眼睛,心脏突然"扑通,扑通"地跳的飞快。她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郝少。
印象中郝少无论是初次见面来自地狱般冷情的邪魅气场,还是相处后时而放松下来的流露出的柔情,文雅音都不曾看见过此时的神情。
那是一双比天地间最纯净的水还要干净百倍的眸子,不含任何杂质,只是那么看着她,就令人感到喝醉般,脸红到窒息!
文雅音不曾想过,像郝少这样,在经历过家族虎豹般地撕杀成长起来,还是商场般需如狐狸般狡猾地无数次与敌过招,那双眼睛都不应该有这般纯净。就连付卿,笑起来的样子,都不能这般百分之百纯净。
"怎么,爱上我了?"硬挺的鼻梁下,一张嘴唇划出一个柔软的弧度。
"才没有。"文雅音慌乱的撇开眼,暗骂自己竟又被美色所惑。
郝少斜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让人难以挪开视线。偏那张俊颜近在咫尺,让人无从逃遁。
被荣幸地盯着看的女主角,此时脸颊绯红,一双眼眸无从安置。
"我在想,我们的合同是否有效。"嘴唇随着眼眸划开一道弧度。
"当然有效了,白纸黑字,你休想返回。"文雅音胀红着脸,立刻反驳。
"但是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是,文雅音不得爱上郝剑。"郝少狡黠的一笑,"但是如果你真的爱上了,我不会收你违约金的。"
"你!"如果是昨天文雅音还会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坚决不会爱上。但是现在那双勾人的清澈眼眸柔和的看着她,却怎么也张不开嘴了。
郝少勾了勾手指,示意文雅音走的近点,只是在文雅音低头的那一瞬,眼眸勾起一个得逞的笑意!
文雅音怔怔地发愣,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反驳郝少,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挪。
郝少又指了指自己的腿,文雅音着魔似的坐了上去。
"这样才对嘛。"郝少呼出的热气,让文雅音的耳朵酥软的麻了。
"你说,下次遇到危险,是不是不该冲上去,而是让别人去做?"郝少的大手,温柔的将文雅音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声音一步步让人迷离起来。
"恩。"文雅音感到嘴唇发涩,似乎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不少,通红的脸颊似乎可以炙烤太阳了,樱樱的红唇可以滴出血来。
"你说,以后遇到和霍云燕有关的事,是不是该从长计议,而不是如此莽撞。"
文雅音本能的想要反驳,自己这次是为了救人,但是对上那双纯粹的眼眸,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只能发出让自己的娇羞的声音,"恩。"
郝少满意的看着文雅音,"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吻我?"宛如大提琴一般充满磁性,让文雅音无从抵抗。
"恩。"文雅音已经听不到自己理智的一点声音,一双迷离的眼睛闪着粉红的颜色。
"那么。"郝少笑得时候,脸颊有个淡淡的梨涡,十分罪人。
文雅音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那张带着极其诱惑魅力的唇,近在咫尺!
"郝少,选鼓手的演播厅乱了!"一个不合时宜的话,突然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