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无聊哦。”
季小语再次叹了口气。
热心的罗雅思听说她生病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说什么刚出院,应该到大自然中多呼吸些新鲜空气,多放松一下,顺便也可以认识些朋友,硬是把她拉到了这里。
到了这里她才知道,原来今天龙英学生会组织了一个联谊会,都是龙英的各系学生,从一年级到研究院的全部都有,看样子还是蛮大型的哦。
可是罗雅思一带她来之后,人早就不知道被招到哪去了,谁叫她是那个该死的组织部长呢。哎,早知道就拖上展冽来了啊,至少现在也有个聊天的人。虽然主动找她说话的人也不少,可是她没兴趣。就趁着他们大谈什么理想啊,未来啊,出国留学,继承家业的时候,一个人溜到了相对安静的这里。
走到湖边的一棵大树下,靠着树干坐了下去。这里离他们虽远,但是喧闹声还仍依稀可闻,季小语无奈的笑了笑。
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安静的时候怕寂寞,可热闹的时候又怕吵,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其实,和这一群人的相识纯属偶然,如没当初的任务她绝不会碰上这群上流社会的娇小姐,贵公子们。
刚刚他们的话题引起了季小语的伤感。是的呀,他们有着权高位重,身价显赫的父母,可自己又有什么呢?只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虽然平时她总是装的满不在乎,可当她一个人独处时仍会常常想,想着自己的父母会是谁,他们现在在哪,在做点什么?
每当这时,她只有靠着那首《橄榄树》来抒发自己的感情了,季小语看着那平静如水的湖面,轻轻哼起熟的不能再熟的歌词: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那如果我要问你从哪里来呢?”
突然一个声音在季小语的耳边响起,她噌的一下跳了起来,环顾四周,可是没人啊,正当她奇怪之际,那个声音又来了。
“不用找了,抬头就能看到我了。”
季小语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男生坐在树杆上,给了她一个你很小白样的神情。看着那欠扁的样子,季小语不由气的要命
“喂,你神经病啊,大白天的在这里装神弄鬼。”
晃了晃长腿,上面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好好的在上面闭目养神,谁知刚一闭眼,就被你那五音不全的歌声给吵醒了,你倒反而恶人先告状了哦。”
五音不全?居然说她这个校园十佳歌手的歌是五音不全的?XX的,这小子死定了。
“我说你好好的地上不待,像个猴子似的爬树上去闭什么目养什么神啊?再说了,你也没在树上挂个冬眠中,请勿打扰什么的牌子啊。”
哼,跟我斗,本小姐要叫你知道“得罪女人,尸骨无存”的真理。
哈,这丫头嘴巴还真是叼,损人都不带脏话的,冬眠中?感情还真把他当成猴子了啊?好玩。看着树下仰着脖子指控他的某人,树上的人俊眉一挑,越来越感兴趣了,决定继续逗她。
“不管怎么说,你打扰了我,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准备怎么办?”
“呵,照你这么说,的确是我惊扰了你的大驾了,那就请尊驾下树,好让小女子给你赔—礼—道—歉了。”
后面那几个字季小语是说的咬牙切齿啊,好小子,你还得理不饶人了啊,下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然,树上的人可不傻,听那口气,不是给他赔礼道歉,而是要把他大卸八块的感觉。
“那倒不必了,我怕消受不起,我只想你回答我刚开始问你的问题。”
虽然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可是她的表现,令他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凭什么告诉你?”
季小语摸了摸仰的发酸的脖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利地形:
“喂,你不觉得这样跟人家说话很不礼貌吗?”
“我高兴,怎么了,有本事你上来啊。”
好狂妄的家伙!季小语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那棵树上,想不到这么大的一棵树竟然晃了晃,可想而知那一脚的力度了。
树上的人显然也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这还是个女孩子吗?爆发力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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