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做任何剧烈运动
以他的轻功,只过了十秒不到的时间就到了他的营帐。
韩若离最后闭上双眸前,隐约听到他怒吼大喊的声音,"军医呢!军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旁又传来他低柔的声音,"离...你忍忍,军医来了。"
韩若离毫无意识的点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有他在,天塌下来又怎样?
帝墨谦抱着一个女人进了自己的营帐本就是一个惊人之举,竟然还叫军医来医治更是把人眼珠子都吓出来。
帝墨谦微垂着墨眸,姑娘已经满头大汗,他将韩若离轻轻放在床上,军医唯唯诺诺的跟在他身后。
"你想死?"
帝墨谦向后一伸手,直接揪住了军医的衣领,凌冽的目光像是能把人冻住。
"主...主帅...臣..."军医被他揪着领子,大气都不敢出。
"她和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让你死!"
这几个字几乎是帝墨谦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是..."
军医踉踉跄跄的上前,颤抖的手放在她的脉搏上。
半晌,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袋银针,银针有长有短,军医却选择了最长的。
刚拿起银针,衣领就又被揪住,"你干什么!"
帝墨谦看他要拿这么长的银针扎他的丫头,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俊美的脸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寒霜。
"这...这位姑娘本就有滑胎迹象,微臣必须用银针,方能护得二人的安稳。"
军医现在只想拿一块砖把自己拍死,他当初为什么要来?
帝墨谦闻言,才松开了他的衣领,怒意依然不减,"还不快治!"
"是..."
军医拿起那颗最长的银针,朝她身上扎了下去。
银针下去的瞬间,韩若离疼得眉头拧做一团,过了一会,军医将银针抽起,她邹在一起的眉头才舒展了不少。
"主帅,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要每日服两次药,约莫四五日即可痊愈,但期间一定要小心,不可再受波折。"军医低头禀报着。
"去领赏吧。"
男人略过军医,坐在她的身边,素白的大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他早该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谁敢用那种口气跟他说话?
他们第二次见面时,他曾有过这种想法,但当自己听到她怀孕两个月时,又将自己的想法否决了。
若是她怀孕,他怎么会不知道?
军医收拾好银针正准备离开,但想到主帅本是年轻气盛的男子,万一,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
还是顶着巨大压力提醒了一句,"主帅...切记期间不可做任何剧烈运动。"
军医悄悄侧过眼珠子朝帝墨谦看去,男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沉的可怕,深邃的墨眸中还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
"主...主帅,微臣告退。"
军医提着药箱蹭蹭蹭就跑了出去。
看见军医识相的溜了出去,男人的黑沉的眸光才柔下来些许。
温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上去。
这里,有他们的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