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阑君一边狂喝,一边胡言乱语,时哭时笑,样子疯癫。
慕苏琅护在沈阑君身后,几次试图将酒壶拿掉,但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直到她再也没力气仰头喝了,慕苏琅这才趁机将酒壶打下。
“阑君没对不起,对不起。”慕苏琅心疼的将沈阑君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但沈阑君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依米花香后,咬了咬牙一下把她推了开来。
“你别碰我,我嫌恶心。”
然后一下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正在慕苏琅心疼之际,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赫连律殷接着站了起来,低声喊道:“不好,我们被埋伏了。”
“有诈?”慕苏琅也已经闻到了烟的味道,不顾地上沈阑君的挣扎,将她拦在怀中,紧紧的抱着。
赫连律殷试图到屋外看看情况,可刚走几步就软绵绵的险些跌在地上。
他手扶着桌子用力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这酒不对劲!”
慕苏琅一听赶紧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沈阑君,她脸颊通红,浑身滚烫,一看就不是正常状态。
“该死,李长书真是该死!我去找他!”慕苏琅把沈阑君拥入赫连律殷的怀抱,快步走到门口,拉了拉房门,发现竟然被人反锁了!
这时候,更多的白烟从房门口钻了进来,已经有星星点点的火光从外面冒了进来,浓烟滚滚而来。正在三人惊慌失措之时,远处一个人影在角落望了望冒着浓烟的房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努力了几次,房间的门还是打不开,他们不知道的是,房外的锁头,是一把真正的炼金之锁,习惯了火光冲天,怎么可能仅凭慕苏琅一人之力就能打开的呢!
他绝望的靠在门上,回头却看见赫连律殷正费力的抱着沈阑君向自己走来,脸上尽是大义凌然之情。
“慕苏琅,这是我第一次求你,现在我们三人中就你没喝那个酒,我的状态很不好,你把她救出去后,带她远走高飞。”
赫连律殷说这番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沈愚真,是不是那天晚上他说带她远走高飞的话的时候,心里除了不舍,还夹杂着几分心痛。
慕苏琅将沈阑君接过来,第一次对赫连律殷露出了无法言说的表情,在烟雾缭绕之中闷声说道:“我慕苏琅还要和你决一死战,我可不想将来没对手。”
赫连律殷有一瞬间的愣怔,而后摊摊手,有点无谓的说道:“那就全靠你了,能不能跟我交上手,这句话现在说有点早。”
远处的黑影,在看到瞬间被火光淹没的宅子后,安心的拍了拍肩上的包袱,驾着马车疾驶而去。
郊外的山洞里,源源不断的传出阵阵香味,不用说,肯定是莫问又逼着欢喜给他做烧鸡吃了。
要不怎么说他是个老顽童呢,自从他吃过欢喜做的烧鸡之后,就顿顿离不开,为此沈小三出了寻找自家小姐之余,还练就了一项饿不死的本领——捉山鸡。
这一天,他两手空空的回到山洞,一脸的愁眉不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