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关翊常变成了随时随地都会进入第三状态急需发散灵力的不稳定现状, 在这种情况下, 一无所知的他安排刀剑作为近侍, 或是让式神陪伴的时候,会发生的事情——
【压切长谷部的场合】
“失礼,主君, 我进来了。”压切长谷部在门外恭敬的说着, 然后才推门进了关翊常的房间,并且跪坐在他床边。
本来的话, 压切长谷部觉得自己应该待在门边的,然而主君喊他进来, 他也不敢不从。
他是今天的近侍,被选为近侍, 他实在是太高、咳, 太荣幸了,想着一定要完美的达成主君的所有任务。
白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想到难题在这里。
压切长谷部仿佛又想起了之前在本丸时被主君要求□□的惶恐,跟现在一样。
不不不, 能看着主君的睡颜一个晚上他当然是高兴的, 而且是十分高兴, 但怕就怕自己会将事情搞砸,看着主君他的心就会乱, 若是待在门边,那还好一点。
关翊常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让压切长谷部一个人待在门外好像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这把刀的内心戏居然这么多,很快就睡着了。
室内一片寂静,耳边听到的只有有规律的呼吸声,压切长谷部看着关翊常的睡颜,不知不觉,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既然是守夜,他自然也是不可能睡觉的,当然,他对于现状没有什么不满的。
压切长谷部一直看着关翊常,一刻也没有挪动过视线,所以当关翊常突然坐起来的时候,他被吓得不轻。
随后便是慌乱的站起身,问道:“怎、怎么了主君??”
关翊常听见了他的声音,有些迟缓的往他的方向望去,没有回答他。
付丧神的视力都很好,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清晰视物,可别提屋内还被从窗外倾泻而下的洁白月光照亮了些许,这会儿,压切长谷部发现关翊常的眼神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迷茫的眼神。
怎么回事?主君睡迷糊了?
压切长谷部疑惑着,正要开口再次询问,却被关翊常一把拉住了衣襟,强制的拉至自己身前。
他与付丧神的距离极近,像是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人,压切长谷部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想要与主君拉开距离,却又不敢扯动主君的手。
只好有些艰难的说:“主君,请问,您是……”
“压切,长谷部。”关翊常一字一顿的说,语调有些奇怪。
“是,请问……”听见关翊常唤自己,压切长谷部出声回应。
随后他猛的想起了什么,身体顿时僵硬住。
之前是因为突然被吓到了没能够想起来,主君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就是,不就是所谓的,进入了“第三状态”吗?!
什么?现在?!这么突然?!那他要怎么办才好??
压切长谷部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关翊常可不管他纷乱的思绪,迷茫的金眸看了他一会儿,松开了手。
压切长谷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又被人捧住了脸,然后主君的脸便在他的眼前忽地放大。
“唔……!”
付丧神如今是真的僵硬成了石头。
他一动都不敢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只有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
主君,在吻他!!
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压切长谷部就无法思考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头脑里爆炸了,炸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咔】
【一期一振的场合】
这天关翊常心血来潮的带着自家的刀剑出来逛商场。
对,不是带着作为他们本体的刀剑,而是带着身为付丧神的他。
一期一振顶着同僚们,包括自家弟弟们‘友爱’的视线跟着关翊常出了门,只觉得之后回到去可能会被弟弟们怨念死。
“为什么,您要带我出来呢?”虽然很高兴。
一期一振轻声问道,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
他被关翊常拉着,感受到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一期一振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加快了不少。
“嗯?因为一期就跟王子一样啊,我一直都想着带你来挑件衣服什么的,一定很好看,不,是肯定每一件都好看!”
“承蒙您的夸奖,这真是我的荣幸。”
说实话,关翊常拉着一期一振出门,一路上收获的目光要是能卖钱的话,他可能早就一夜暴富了。
付丧神都有一副好相貌,一期一振不仅长得好看,周身的气质更是出色,那彬彬有礼的温和样子,当真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
“可是,您只为我一人如此,会不会……”一期一振迟疑道。
他们一般都只有两套服装,出阵服跟内番服,现在主君要为他买别的服饰,是否有些不妥?
他现在还穿着出阵服,那跟军装一样的服装,走在街上虽不至于说得上奇怪,也格外引人注目。
“我想给你买,就给你买,其他的人以后再说也不迟呀。”关翊常毫不在意的说着。
“……您的意思是说,我在您心里是特别的吗?”一期一振轻笑了一声。
本意只是一句玩笑,没想到关翊常听闻后回头看向他,回道:“是呀。”
他在答完后暗自点点头,补充:你们在我心里都是特别的。
一期一振显然听不到他的补充,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的戳了他的心窝子一把,不痛,却带着让人难耐的酥麻。
真话也好,假话也好,听了这么一句,付丧神现在有种想直接抱紧自己主君的冲动,然后大声在他耳边倾诉自己内心的情感。
可是一期一振没有,他只是怔愣了一瞬,然后笑得更加温柔。
“我的荣幸。”
随后关翊常就带着一期一振进了一家服装店,在导购员小姐姐对一期一振相貌和服装的惊叹声中,给他挑了几件衣服。
“怎么样,喜欢吗?”
“只要是您挑选的,我都是喜欢的。”一期一振答道。
“嗯,果然还是去试穿一下?总要看看上身的效果。”关翊常思索了一下,看向一期一振,“现代的衣服你会穿吗?”
他不知道付丧神在现世的时候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啊,要不,我帮你吧。”关翊常接着又说。
“好的。”一期一振始终带着浅笑。
付丧神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谁知道呢。
就算是有,他也会因为私心让主君帮忙吧,能跟主君近距离待着的时间,自然是越长越好。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哎,到底最后内心是后悔还是其他的情绪多一点呢,他自己也说不清。
试衣间一个人进的话还可以,但是进了两个人就显得有些狭窄,更何况是两个高大的青年。
“那你先将身上的这身脱下来吧,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啊。”关翊常说。
于是一期一振就将上身的服装一件件的脱了下来,虽然跟其他的刀剑一样想与主君更加亲近,但是他的性子还是十分矜持的,不似龟甲贞宗亦或者是千子村正那样孟浪,这会儿又有些羞涩。
他脸上浮现的红晕淡淡的,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由于他是背对关翊常解的衣服,所以看不到关翊常的样子,当他上身只剩一件白衬衫,并且将扣子全部都解开了的时候,关翊常却突然伸手,指尖点在了他的腰上。
一期一振冷不丁被他一碰,受到惊吓的同时还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处窜起,让他不由得“唔”了一声。
“怎、怎么了,主君?”他回过头看向关翊常,却发现眼前的人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一对上关翊常迷茫的眼神,一期一振就猛的反应过来。
糟,主君这是进入“第三状态”了。
没有任何预兆,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一期一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式神,无法将主君先带回庭院,可是就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这种状态下的主君还会……
“嘶……”一期一振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的思绪统统被打断。
主君在舔他,脑袋伏在了他的脖子上,舔舐着他。
的确主君进入了这种状态后就会急需发散灵力,但是,但是这不代表他扛得住。
一期一振这种温文尔雅又矜持的刀,拉一下手都能让他内心里雀跃半天,一上来就来这么刺激得,实在是遭不住。
真的遭不住。
何况现在的这个环境,狭小的试衣间,试衣间外还有人在走动,里面的声响要是再大一点,肯定就会被听见。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一期一振的身体紧绷。
他深呼吸了几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要拉开关翊常,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主君,请您先……”
他将手按在了关翊常的肩膀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动作,关翊常却已经抬起了头,迷茫的看了他一样,然后拉住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低头去舔他的手腕。
一期一振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掉了。
【咔】
【龟甲贞宗的场合】
关翊常这天走在庭院里,突然听见旁边的房间内传来响声,像是有好几样东西掉了下来。
他往那个房间里一看,发现是龟甲贞宗的房间。
“你在干什么啊,龟甲?”他有些疑惑的走了进去,然后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
嗯,圆圆的,这啥?
关翊常挪开脚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粉色的椭圆型的东西,头部还连着一根线。
……噫。
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了。
讲道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这种相关知识他从初中开始就被迫科普了不少,自然认识。
问题是,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这个?!
“啊,主君,您来了。”龟甲贞宗抱着个箱子走过来,“抱歉,让您见笑了,我这是在收拾东西而已。”
“收拾,东西?”关翊常有些迟疑。
“是的,”龟甲贞宗答道,然后看见了关翊常脚边的东西,十分自然的弯腰捡了起来,放入了一旁的箱子里。“您是在意刚才的声响吗?没事,只是东西掉了而已。”
讲道理,龟甲贞宗在很多时候,起码面对外人,都是一副彬彬有礼且温和的样子,周身的气质跟一期一振无不相同,非常端庄。
其实关翊常有很久没有像这样跟龟甲贞宗两个人待在一起了,因为其他的刀剑跟式神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将他与这把刀隔离开来,起码不能二人独处。
同理,笑面青江跟千子村正也是一样的,就连短刀们都被从他们的身边隔离开了不少。
“等等,”关翊常抽了抽嘴角,“你说的东西,不会都是……”
问出这句话的下一秒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见龟甲贞宗的脸上瞬间浮起了红晕,明显亢奋起来。
“您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吗?”付丧神低声笑着。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弄回来的!”
“这个,当然是各种渠道,这只是我的一项小爱好,啊,但是请您放心,我只是喜欢收集而已,”龟甲贞宗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压低了声线。
“我最想要的,是您啊。”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龟甲贞宗有些疑惑的看向关翊常,却发现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主君?”他提高了声线,见关翊常的眼神有些茫然,顿时慌了。“主君,您是有哪里不适吗?我这就带您去药研那里!!”
然而关翊常半响动了动,迷茫的眼神望向了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看着他的样子,一下子从刚才慌乱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明白了什么。
“主君,您这是……”进入了“第三状态”?
关翊常自然不可能回答龟甲贞宗,他上前走了几步,猛的将付丧神扑到在地,跨坐在了对方的腰上。
龟甲贞宗被他一撞背部着地,没有呼痛,而是先怔愣了一会儿,然后兴奋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是了,主君一旦进入了这个状态,就会想要发散灵力,然后那个方法就是……
虽然是有些猝不及防,但是龟甲贞宗现在极其高兴跟亢奋。
“来吧,来吧主君!!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留下伤痕也可以,束缚起来也可以,不如说束缚起来更好!!”
关翊常低头看他,几次伏身,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
于是他唤道:“龟甲。”
“在。”话语的尾音甚至有些颤抖。
龟甲贞宗这会儿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气,脸上是大大的笑容。
“将衣服脱了。”关翊常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淡。
付丧神看着他的样子兴奋得要死,听从他的命令,躺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解开,手指都在颤抖,露出了急剧起伏着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
“然后呢,然后您想要我怎么做?”
【咔】
【山姥切国广的场合】
“这种地方真的有山药吗?”关翊常有些艰难的在山里行走着。
因为烛台切光忠说晚上做饭需要用到山药,他就想来后山看看有没有,怎知如此艰难。
其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只是想着山药是种在土里的,后山那么多土,也许挖一挖就能挖到了呢。
……好吧其实他还是太天真了。
“应该是有的。”跟着他一起的山姥切国广道。
付丧神扯了扯头上的白布,回想起了之前还在本丸里的时候经历过的事。
为了帮比现在还有幼小许多的主君摘山药,只身一人去了后山,结果空手而归不算,还将自己摔成了重伤。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山姥切国广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那简直是复杂极了。
那时候主君帮他手入,还……
山姥切国广想到了什么,耳朵顿时变得通红,暗地里咳了一声,决定不再去想。
主君目前还没有回想起本丸里的事情,他到底是希望主君回想起来,还是不希望呢。
“需要我扶着您吗?”山姥切国广看着关翊常询问道。
虽然关翊常现在由于力量觉醒了不少身体比普通人要好,但终究还是比不上付丧神的。
“不,不用,虽然有点累,就当作是锻炼吧。”关翊常说,“为什么光忠会突然想要做山药啊?”
“……研究新料理?”山姥切国广有些不太确定的说,“但是药研说山药是一种很好的保健食品,有强身健体和……嗯……总之是很好的食材。”后面的那一大串功效他记不清了。
“不过我们在这边也找了好一会儿了,野生山药还是不那么容易挖的,主君,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他走在关翊常的后面,正说着,却发现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主君?”山姥切国广有些疑惑的询问。
关翊常缓缓的转过身来,眼神迷茫。
“主君,您是怎……”话说到一半顿住,山姥切国广瞪大了眼睛。
等等,不会吧,主君这是进入了“第三状态”?
他知道这种状态的主君会做什么,关翊常还没动呢,他就已经浑身不自在起来,刚想要开口,却已经被关翊常一把拉住了身上的白布,然后推到了一边的树上。
“等、主君?!”山姥切国广总觉得自己已经隐隐约约的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关翊常可不管其他的东西,他的手从付丧神的衣衫下摆伸进去,抚摸着那手感极好的腹肌,感受到肌肉在自己的手下紧绷着。
山姥切国广倒吸一口凉气。
他现在穿着的是内番服,关翊常直接拉下了他外面那间运动外套的拉链,然后一把将里面的那件衣服推了上去。
山姥切国广想要使力将关翊常推开,但是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也就无法推开关翊常,最后只能因为对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失去力气。
“唔……!”他低喘一声,随后又拼命的想要抑制住,因为这里是后山,是野外,而他却跟主君在这里,做这种事,他感到羞耻,却好像亢奋了起来。
【咔】
【三日月宗近的场合】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想着到我房间里喝茶了?”关翊常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头也不抬的问道。
“哈哈哈,突然兴起的想法而已。”三日月宗近笑道。
“怎么,不去看庭院里风景,你平常不都是看着那些东西喝茶的吗?”
“嗯,我觉得主君您比任何东西都要好看噢。”三日月宗近的语气十分自然。
倒是关翊常听了不自在起来,他“咳”了一声,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耳根也染上了些许薄红。
“……年纪这么大的老爷子说这种话合适吗,也不害臊。”
“哈哈哈,说情话是不分年纪的噢,主君。”
关翊常被他说得书了看不下去了,抬头看他。
宛如天上明月一般的付丧神端庄的坐着,笑吟吟的跟关翊常对视。
……投降,投降,他投降!
“话说回来,主君您最近感觉身体如何?”三日月宗近突然问道。
“身体?”关翊常一愣,“感觉,没有什么事情啊,嗯,就是,可能最近会有些头晕?大概是没睡好吧。”
“头晕,吗。”三日月宗近垂眸,捧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我估摸着……”
半响没人应答,付丧神微笑着抬头,那人便直接面对面的坐到了他的怀里,他抬手摩挲着关翊常的脸,对上那双茫然的金眸,缓缓的将没说完的话补充完。
“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盛着月亮的眸子里满载笑意。
关翊常已经抱住了三日月宗近,开始舔他的脖子。
不见丝毫慌乱的付丧神将怀里的人抱稳,抬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关翊常的头,感受着灵力汇入自己的身体,低吟了一声。
那道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十分撩人,可惜关翊常这会儿根本注意不到。
【咔】
作者有话要说:我跟你们讲,就这么辆小破车,我感觉我申请解锁申请了几十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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