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间中现代化结构的家具和棕色古朴的木质魔方,白渊唯一能确定的是这里曾经居住过一个穿越者,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父亲口中的先祖武安君,是不是也意味着武安君白起也是一个穿越者?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有和自己一样的塑料玉佩?
白渊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白非看了看白渊手中的竹简,遗憾的道:“这是我上党白氏先人世代相传的家族遗卷,只是至今没有人能够参透其中的奥妙。”
白渊不解的问道:“上党白氏?太原白氏呢?他们知道这里的东西吗?”
白非冷哼一声:“你只要知道你是上党白氏,武安君的后裔即可,至于太原白氏,他们和我们上党白氏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眼看白非面目有些不悦,白渊也就不再多问。
他拿着这卷竹简看了半天,怎么找也找不出特别的地方,除了浑厚有力的篆体字“战国策”三个字,再也没有丝毫进展。
“据说这卷战国策内蕴藏着武安君的毕生兵法、武学。”白非继续说道。
白渊始终一无所获,坐在方凳上把玩起了这个顺手的魔方,说来也是巧合,他上一世也爱玩魔方,心情不好或者无聊的时候,常常把玩魔方。
白渊嘴角一抹苦笑,这个“武安君”到底会留下什么样的瑰宝,如果真的留下了什么,同为穿越者的自己,应该更有发现的可能。
白非看着白渊转动着木质魔方,诧异道:“怎么?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我只是觉得,它很有意思。”
白非淡淡的说道:“先祖的智慧过人,不过这个普通的木盒应该只是先祖解闷的玩意,各面变幻莫测,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奇物。”
白非以前也特意研究过这个木盒,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先上去了,你好好研究这卷《战国策》,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话音刚落,白非快步走出了房间。
闻言,白渊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渊在《战国策》中还是一无所获,拿了魔盒,走出小屋,打算在这地底世界再探查一番,说不定还有其他发现。
在这个地底世界里,他发现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房间,但是里面大多都空空如也,更别提什么新发现了。
这里实在太大了,以至于白渊根本不敢走的太远,因为这里的格局几乎一致,他担心万一迷路就不妙了,而且他下来应该有段时间了,带着一抹失望,还是决定先上去了。
回到祠堂,白渊发现天色竟然已经暗了下来,自己在下面待了将近四个时辰。
白家的演舞台上,两个大汉各顾各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二柄长斧在空中盘旋飞舞,斧斧生风,足有百斤重的长斧竟然在二人的手中毫不费力。
“好!”
几乎同时,一阵掌声从堂内传来。
只见一个浑身包满了白布的大汉倚在门框边,身边还有着一名家奴搀扶着。
“好什么好!”白渊眉头紧蹙,看着重伤初愈的白武喝道。
他看着家奴说道:“还不扶大哥回房间休息。”
白武听罢,摆了摆手:“臭小子,这屋里坐的太闷了,出来看他们耍两下,心里还真有点痒痒。”
白渊没好气地白了白武一眼:“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安分,大夫说了,二个月别想动武。”
说着,白渊一边看向演舞台上的二人,正是刚从壶关回来的于大勇和徐晃二人。
徐晃作揖道:“主公。”
身边的于大勇也停了下来朝着二人一揖。
白渊笑道:“你们继续。”
白武说道:“渊儿,这段时间,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做大哥的真替你高兴。”
通过对白渊的观察,白武发现,这些时间白渊从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变成了一个文武兼备的全才,见识谋略让自己都叹为观止。
白渊心想,他当然已经不是“白渊”了,只是现在的白渊已经以不同的方式活着,现在的白渊不会再糊涂的捧着竹简,而是能够通过自己的能力,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来,至少能让身边这些人不受战乱影响,颠沛流离。
白渊嘴上却说:“人嘛,总会变得。”
白武突然问道:“雪儿,你打算怎么办?”
没料到白武突然这么一问,白渊搪塞道:“大哥说怎么把,就怎么办。”
白武饶有兴致地说道:“我看这小妮子对你是动了情了,你可别辜负人家。”
白渊慌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方,指着药方说道:“哎呀,大哥,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药给忘了,我给你去抓药。”
说着,白渊迈动步子快速地逃离这里,对待雪儿的感情,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在感情上,完全是一片空白。
“臭小子。”看着白渊远去的背影,白武笑骂道。
不久之后,白渊出现在了一个药铺之内。
“掌柜,按着这个方子给我抓点药。”白渊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一路上脑海里还是重复着白武刚才说的话。
一道人影出现在白渊身前:“哟,这不是白茂才吗?”
茂才实际上是东汉时期的“秀才”,为了避讳刘秀的“秀”字,而改称“茂才”,而这时候的茂才,还不需要考试,只是通过朝廷官员三公、州牧等每年推举产生。
而此时的白渊根本没有被推举成为过茂才,这一句“白茂才”,实际上是在嘲讽白渊是个书呆子。
白渊目光凌厉瞪了来人一眼,来人正是王家家主王江。
城内大多数药铺都是王家的产业,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进了王家的药铺。
王江被白渊这一瞪,心中一怔,只感觉眼前的白渊好像变了一个人,难道这就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的人。
王江假意恍然大悟道:“二公子勿怪。瞧我这脑子,今年的茂才名额已经被李家小子给占了。”
白渊的眼神中泛起了杀意,将佩剑重重地放在案上:“怎么?你们王家已经在这上党做生意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