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将军这是干嘛?"
刘小虎和李师傅大惊,话刚落就见何将军拿着鱼竿跃出,浑身湿淋淋的却是手持鱼竿安静的坐在那里,虽然面上扔带不甘,屁股下如坐针毯,摸样看上去有些滑稽,刘小虎想笑,看着自家公子在一旁又不敢笑。
扶风看着一旁断裂的竹竿,视线从竹竿移到它的主人:"你的耐心倒是比想象中差呢。"
本来还一脸难看的人闻言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啊,那么少有的几次也是因为你。"
"不过也快到时候呢。"
"什么?"
临地,都军扎营地。
"不能在等了,这都已经整整十日了,再等下去何时是个头。"
脚踩泥土地一分分下陷,焦躁走动。
明明初春的天,却觉阵阵燥热袭来。
"军师当日匆匆派人来说不能前行,乱军必有所动,我等才在此扎营顺便养伤,可这都十日了别说乱军来袭,竟是连影子都没见着。"
"是啊,军师,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吧,长久如此也不是办法。"
"再等等吧。"军师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出来。"
这种情况下莽撞行事很不利。
"暂时留在此对我军比较有利。"
"可是军师。"高羽几步走过掀帐望四周:"这里千万般好,却不是长期扎营的好地方,这里缺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水源。"
闻言,军师脸上也露出的难色。
这就是此处的难点,当时带着大量伤兵,又要防备乱军偷袭,多番决择才选了这里,这里却时是个好地方,单单就没有水源。
他们有带水,毕竟有限,不能坐等山空。
"虽然现在我们还有水,可长期下去迟早用光。"
高羽面露沉重,那日一路追赶那贼人,本是手到擒来的事,可走到半路就觉得不对劲,这才突然命令大军停下掉头回走,回来同军师一说后,决定暂时扎营于此。
深吸一口放下手中帐,高羽看着副将和军师说道:"五日,最多再五日,这期间没什么变故我们就继续前进。"
副将:"好,不管如何总比窝在这里好,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
军师沉思看两人,良久后点头。
然而,整整五日,临地外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半丝风吹草动,五日后,大都士兵开始整装,准备前行,此消息一出众人无不亢奋。
"终于要离开这鬼地方了。"副将一边收拾行装一边激动的说道,就连高羽也显得心情极好。
"别再唧唧歪歪了,赶紧的收拾。"
"是。"副将嬉笑的应着,手上动作更快了。
在这兴奋的时刻也就只有军师一直眉头深锁,侧身站在营帐口朝远处看,提起的心怎么也难以放下。
副将见此笑着说道:"哎,军师你就是想多了,该放松些,一群乱军而已,哪里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高羽赞同的点头,上前几步来到军师身旁:"有的事情越往深处想反而越容易复杂,容易陷进去。"
军师转头看向高羽,勉强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来来来,军师快看还缺点什么,就知道忧愁,东西都忘记收了吧,瞧瞧,这我都给你收好了。"
军师一笑:"到也没什么东西,劳烦副将了。"
副将爽朗一笑,一拍军师肩膀说道:"哎,都是自己人,说什么客气话了。"
"将军,将军。"
远远的一个将士朝着这边匆匆跑来。
"都要离开了,还如此慌张。"
将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脸有些白,说话都困难。
军师摇头上去轻拍了那人背几下:"深吸口气慢慢说。"
那将士却是一把抓住军师的手,神情激动:"来了,来,来..."
"什么来了。"高羽显然没军师那耐心。
"乱军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高羽用力一拉将士衣襟喝道:"你小子说什么?"
那将士经过刚才的缓冲,说话稍稍利索了,就是脸色还是难看:"有报说在临地四周发现了乱军的踪迹,而且,而且阵仗很大。"
"什么?"
这等突然状况三人显然没有想到。
"来了,看来还是来了。"军师轻叹。
高羽面上倒是沉静,一转身进帐拿了佩刀就走。
"来的正好,看本将军不杀得他们屁滚尿流。"
此时此刻也顾不了他这脏话了,军师跟着整理衣着跟上:"先去看看再说吧。"身后副将赶紧放下手中包裹跟上。
"来的可还真是时候,偏在我们把东西收好了来。"
"什么,撤了?"
高羽举着手中战刀,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报备的将士。
他手持战刀一身盔甲,气势汹汹的前来迎战,却被部下告知乱军已经撤退,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
"听后卫将军说派人通知您不久就彻离了。"
"后卫将军呢?"
"去前方乱军所在地查看了。"
高羽拧眉,一旁军师见此接了话问道:"那是谁先发现乱军的?"
"是个巡逻兵,在发现后就立刻来报了。"
"那个巡逻兵呢?"
"被后卫将军一同叫去了。"
正说着,一群人远远走来,个个神色萧穆,领头的一身将领服饰,正是那位后卫将军,再看见高羽后加快了脚下速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