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爹爹神色,柳青蓝直接上去拉其手臂撒娇:"爹你放心,我有好好教训他了,哼,臭男人,不过,爹,我们家有什么秘密啊?"
柳庄主一愣:"怎么这么说?"
柳青蓝皱眉:"不然怎么有人想进这庄中..."
说着,柳青蓝把那天吴石所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柳庄主认真的听了,听后笑了:"当真这么说?"
"是啊,爹,他们想知道什么?"
柳庄主侧头一笑:"谁知道。"话落拍拍柳青蓝头:"姑娘家别想那么多,以后少和那吴石来往。"
"那自是。"即使柳庄主不说,柳青蓝也不可能与之来往的,那种人躲都来不及,下次见了就打。
看柳青蓝握拳愤怒,柳庄主摇头一笑,侧身对一言说:"一言,待会来我房中一趟,说说最近庄中情况。"
"是的,义父。"
"莎莎!"
风声夜起,引来树叶莎莎作响,微黄的叶飘落在树下人肩上,树下人手持断肢而武,纤细的身子移动间,衣摆翻飞,眼望手中断肢,神情一凛,纤腰朝后弯起,持断肢的手在半空划一圈后收回,身立起,衣摆停歇,原本白皙的脸应这一系列动作而染了红润和汗珠,呼吸有些凌乱。
"哈...哈..."
习惯每日练些简单的武术后,扶风起床后和睡前都会活动一番,柳青蓝也会陪着一起,只是今天柳庄主回来了,柳青蓝缠着自家爹爹诉说这些天的苦了。
伸手擦净脸上汗珠,待呼吸稍稍平稳后,扶风扔了手中断肢准备回房。
"..."
淡淡悠扬乐声想起,扶风抬起的脚收回,闭眼感受这悠远绵长的声线,待到一曲终了后缓缓睁眼,一转身便走,待到回神才发现走的竟是相反的方向。
仰头看天边,乐声耳中环绕,竟是分不清方向。
究竟是谁夜夜独奏?
声音如此悲戚。
抬眼看四周,竟是又来到了上次的后院,几番转悠,吹奏之人没有找到,倒是又转到了上次的假山。看着眼前假山和对面正对着的厢房,扶风想起上次在这里看见的情景。
那日天未亮就听府中下人说贵客已经离去,此时站在此,脑中浮现出上次顾想看见一言时脸上的神色变化。
那人走后,柳庄主便说有要事必须离庄,这'要事';是否跟顾想所说的'那个人';有关呢?
一个能让当朝宰相如此在乎的人又是谁呢?
那夜在房中,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这么想着时,扶风低头沉思,转身准备离去,不想过度沉思没有注意身旁事物,脚踏入踩到地上石子,一个没注意险些跌倒,匆匆伸手扶住假山两旁陡峭处,假山承受身子的力道,身形勉强稳住。
"咔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扶风感觉握在手中那微微凸起的陡峭好像朝下动了动,身后凉梭梭的。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身后该是另一座假山,一座数人宽的假山,有它挡在身后怎会有凉梭梭的感觉?
扶风不敢确定的转头,却在下一刻呆立当场。
原本完整的假山竟是由中间裂开,直裂出一条道路来。
柳庄主好雅,喜欢一些风雅之物,庄中景色是请专人所致,所以园艺方面很精美,处处透着雅致精美。
扶风却不想这里还别有洞天。
假山内景物和外在不差,只是多了石阶小路,并不长,几步便可走完,只是那石头堆砌的有些怪罢了,明明是完整的石阶,偏偏好几处破裂,变成大小不等的石块,四周还堆砌了很多小石子。
扶风看着眼前石阶小路却是皱了眉,回头扫一眼刚刚自己无意碰到了东西,美眸中有什么闪动,再转头看石阶小路时抬脚走过。
并不是朝前直接踏着石阶走,而是踩着石阶和旁边碎石,来来回回走,细看,她踩的每一个石阶和碎石都很规例,一点碎石,直走一步,再朝左,踩碎石,朝右,直走,朝左,碎石,如此这般反反复复几遍,直到绕一圈回来轻点最先踏过的那颗碎石时,轰隆一声,眼前的石阶小路前的空地突然朝下陷。
"果然。"
扶风轻喃一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变化,直到四周安静下来后方可见,竟是一个隧道,边沿有阶梯,一直延伸到黑暗中。
扶风朝前几步看那隧道,漆黑一片,只上面几个阶梯在月光下依稀看见。
一个小小的双重阵法难不倒熟练阵法和布阵的她,只是,寻常人看来,这种阵法并不简单。
此阵为石阵,是由石头堆砌而成,观其外观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若看不出阵法,走来也不会有什么,顶多回到原处,也不会觉得奇怪。
扶风转头看向身后已经关起的假山轻笑。
真巧妙,用假山当障眼法,即使不小心碰了假山的机关进了来,看了眼前石阶路怕是也不会奇怪,只会赞叹一声内藏玄机,做工精妙。
看了眼四周,扶风顺着石阶下去,越朝里面越黑,看不见脚下,只能摸索着行走。台阶并不多,下了八阶便到了底,直接朝前走,数米后可以发现光亮,越朝前走越亮,走到尽头是间宽大的密室,密室被灯火照的如白昼。
这就是一间密室,一间空空的密室,空无一物,除了连同隧道处一微微凸出的石砌墙面。
偌大的一个密室竟然什么也没有?
扶风站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四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