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时的除了学习成绩,浩峰同志,稍微还有一点点不讲卫生,爱出风头,喜欢替人出头又屡战屡败外,基本上还是个乐观,快乐,真性情的男生,如果非要把我归个类别,据多年论证,在人民群众的眼中我是属于大众情人一类的。其实,当时大众情人这个词我还不知道呢,也许你会笑我傻,不过本人的智商就属于开发比较晚的那种,属于大气晚成型。当然,很多人认为我不是,这些人也当然不包括在广大人民群众当中,不过这点属于阶级斗争的政治范畴,也基本不用我过问,我的粉丝们自然可以帮我解决,实在解决不了,非我要出面,我也只是让大家保持冷静,并辅以安慰,毕竟,当许多人思想出现混乱不知道如何方向在哪里时,基本上你也不知道,当被人问起方向在哪里时,傻子会说在那里,一般人会说不知道,而真正有学问,有见解,懂得人生哲理的大家会绕个圈子,不说答案,而以一种不能反抗的语气反问对方,你觉得呢,如果对方知道了回来答谢,哲人会说然也,如果实在不知道,就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对他说,你太另我失望了,一般他就去自杀了,即使不去也时自责,所以不用理会。当时流行小虎队,红孩儿。喜欢小虎队的和喜欢红孩儿的其实都没有错,要怪就只能怪没有合适的偶像供他们崇拜,才落的如此田地,我的出现正好可以填补他们内心的空虚。所以,我自认为天将降大任于我,咱也不好推辞,因此,才每天和人民群众呆在一起,嘿嘿!
吴浩峰心道:“当年的生活,只记得阳光明媚,只记得春风拂面,只记得笑声多,只记得上课时要站起来说老师好,当年我们这帮半大孩子的成长也在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在慢慢长大,很多事情对我们的巨大影响现在想想,都不过透过这个四面墙壁的校园传达给大家的。”
上学的时候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明白,比如说问什么女生都喜欢和看上去坏坏的和看上去坏实际也挺坏的男生待在一起,当时我觉得那可能是因为他们很无奈,遇到坏的可能害怕遇到更坏的,所以先绑一个再说,后来,上大学,我向宿舍最德高望重的老大请教,他两眼微闭,神情恍惚,似欲有所言,又沉默无语,我很耐心,等了约一分钟欣赏他昂首不语的傻样,末了,由于头大而很难支撑的原因,他举右手,中指和食指做交叉装,不耐烦的说:“烟”。我顿悟,举一个延安与之,其乐,张口言:“然也。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又放一屁,我装没闻到,随其放之:“放屁,知道还问你”。他无奈摇头,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追问:“这我知道,但是我问的是为什么?”其言:“老夫苦读十余载,至今不解,期望你们能给我答案”。我听罢作闻屁装痛苦离开,他却洋洋得意。此后,我也再没有浪费过我的延安,而他从此还照样放屁。我恨他也就至于此,他也就成了我们宿舍一神人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