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孽看起来一定是那种霸道的人,他做的事亦然,可在觉得窒息的时候他又会温柔的放手,真是可怕。
掌控生杀大权,拥有无上尊贵的身份,还生了一张那样妖孽无双的脸,这样的存在简直是******。
所以有时候会被迷惑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天下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叔存紫笑着揉上了云鹿的发顶,"我何时骗过小鹿么?"
云鹿想了想,"好像...没有。"
隐瞒身份的事也不是专门为了骗她,何况她也同样隐瞒了身份,虽然也许很早就被识破了。
骗倒是没有,可设计她的事却比比皆是。
见云鹿真的认真地思考起来,叔存紫忍不住笑出声来,低沉的笑声散落在冷冽的空气里,分外魅人。
虽然早知道那是张倾国倾城的脸,可一笑起来杀伤力简直了,云鹿一时看的愣住,直至一双手抚上了脸颊才猛然回过神来,"你又想干什么?"
叔存紫侧身靠近,低头抵上了云鹿的额,"小鹿马上就要走了,不给一个临别赠礼么?"
临别赠礼?云鹿满头黑线,方才探出去的手被另一双手握住,交缠之后十指紧扣,手指根根纠缠的感觉神奇极了,仿佛整个人都随之酥软下来,哪里还有半分抗拒的力气。
察觉到云鹿的顺从,叔存紫勾唇,低低的开口,"小鹿打算给我怎样的临别赠礼呢?嗯?"
呼吸拂过眉眼,低醇的声音犹在耳畔,简直从头苏到了脚,云鹿觉得手脚发软,简直要把持不住了。
这妖孽是在****她吗?
他成功了。
难道她心里住了一头狼吗?为什么一见他这样那样就把持不住,她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低了?
不,不是她的问题,是他。
见云鹿半晌没有反应,叔存紫扬眉,"小鹿怎么不说话?是我..."
话未说完,掌心的手突然挣脱了束缚,就在他想动手的时候突然捧上了脸。
两张脸瞬间靠的极近,呼吸交融,偶尔擦过的鼻尖惹得人心痒难耐。
突然的意料之外的状况。
叔存紫愣住了。
云鹿见状满意极了,唯一失败的是踮起的脚尖,而且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好不容易当回流氓还得受到限制,真是难以抵挡的性别歧视。
原本的游刃有余变成了岌岌可危,懊恼之下,云鹿捧起那张诧异的脸,偏头咬上了某人修长的颈项。
温软的触感传来,叔存紫一怔,笑意慢慢涌现在眸中,接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这小东西真果真有趣,这样的突袭他满意极了。
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抵触,还愿意触碰,这是一个好现象不是么。
即便有时候是因为他的言语刺激,但若她真心不愿又怎会愿意碰他呢。
他亦然,让他不自觉地触碰,想触碰的,只有她而已。
云鹿倒是也没客气,想着某人在她脖子上留了个齿痕,那她也要咬回来。
只是在察觉到口中传来的血腥味时还是在瞬间僵住了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