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移之下,鹿溪白直接搬出了千古绝句,"男男授受不亲。"
"什么?"月明风微微愣了一下,还以为听错了。
"男男授受不亲。"鹿溪白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希望能借此翻篇。
月明风闻言轻笑,看着那张低垂的小脸眸中掠过一抹暗色,"男男授受不亲...这混话是谁教小鹿的?若是听了游风顶一些人的疯言疯语小鹿可不能学,这种混话岂是乱说的,何况还是对我这个师父。若让清意他们知道又该罚你了。"
鹿溪白将头垂的更低,谦逊的不行,"...是。谢二师父教诲,徒儿记住了。"
原来在魔头眼里这些话竟不可说,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么?毕竟这游风顶想要往上爬的人太多了,出卖色相也不是不可能,何况不有这几个源头一般等级的变态么。
月明风见状满意的勾唇,"将腿给为师看看。"
"..."鹿溪白一僵。
果然还是逃不掉么。
月明风这次没有再催促,只是沉默的等待着。
片刻之后,鹿溪白终于认命,伸手撩起衣摆一点点拉起了裤腿,"真的已经好了,二师父不用...啊!"
话未说完那人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直接拉过去,当即吓了一跳若不是反应及时已经毫无形象的仰面倒下。
看着那张认真检查的脸,鹿溪白僵着动作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声靠。
视线一寸寸扫过伤口,月明风不自觉地拧眉,指尖轻轻抚上了那几处伤疤,"小鹿伤的挺严重呢,若非治疗及时这条腿便废了。可这短短时日小鹿竟恢复完好,是得哪个贵人相助了?居然连我这做师父的义务都抢走了。"
鹿溪白被那指尖碰的全身都不对劲,一听这话没有犹豫便将汀墨直接卖了,"是...是太师叔,是那日惊鹊她们知道我受伤后突然来找我直接就将我带去星斋了。只是,我没想到二师父这么关心我。我还以为..."
说到此处,鹿溪白吸了吸鼻子适时地停了下来。
月明风轻握着掌心纤细的脚踝,缓缓道,"以为什么?以为我们这几个师父都不过问你的死活么?小鹿可真真冤枉了为师,为师倒是想去可在闭关中不能出挽清阙,小鹿也不肯回来,伤心的难道不是为师么。"
清意存紫都不足为奇,倒是怀雪...这次真是挺奇怪的。
明明之前那么这小东西,受伤的时候倒是不见他了,看来...是有情况呐。
总觉得有一场好戏要开场了的样子。
鹿溪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低眉顺目的应和,"徒儿今日才知二师父如此关心徒儿,是徒儿错了。"
"乖。"月明风轻轻揉了揉鹿溪白的发顶,将掌中的脚踝慢慢放下又细心地拉上裤腿衣摆,"只要小鹿不误会为师就好了,也不枉为师的一番苦心了。今日将小鹿带回来,小谷也算是完成了一半为师给她的命令。"
被侍候的正惶恐听到这话鹿溪白顿时愣住,"小谷?二师父说的命令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