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墨轻笑,"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你也别气恼,你现在做的都是你应该的,若不是你我上次也不会...总之,你就算赎罪吧。"
"赎罪?"鹿溪白愕然,不自觉地便目光瞥到了某人身上,"喂...我上次该不会摔到不该摔到的地方了吧?"
能让她赎罪的也只能是他口中念念不忘的初次碰面,而且她还是从高空直接摔下来的...这也怪不得她乱想。
都是那个沈浚之的错,自从说了他不行之后她就有意无意的往那方面上想。
汀墨闻言一怔,缓缓睁开了眼,"摔到不该摔的地方?不该摔到的地方是哪儿?"
鹿溪白见状唇角抽了抽,"看样子应该是我误会了,你就当没听见这话吧。"
"怎么能当没听见。"汀墨蓦地转身,俊眉轻蹙,"既然你已经开口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原来我不想说的,毕竟这是件难以启齿的事。"
哗啦一声水响,手划过肩膀绕了一圈正落胸口,鹿溪白像是触电一般收回手,"喂喂喂,有话好说别转身啊。"
嘴上这么说,视线却死死地落在了那片泛着粉红的胸口,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胎记的痕迹。
心顿时沉了下去,满是失落。
虽说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在他身上,但心里毕竟是有那一点侥幸的,如今却...彻底的没盼头了。
眼前晃过一只手,鹿溪白一怔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那张熏红的美人脸,"怎么了?"
汀墨哼笑,"还问我怎么了?我倒是要问你怎么了,为何一直盯着我身上看?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就是你要的找人吧。"
"任何人都有可能,在我没亲眼看到之前。"
"那你现在亲眼看见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
鹿溪白唇角一抽,转身便想上岸,身后却突然贴上一具火烫的胸膛,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喂!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我告诉你,不管你这船上所谓的侍寝是怎么回事,那都不包括我。你要敢乱来,小心我..."
话未说完便被汀墨含笑打断,"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对你动手,你太小了我又没有恋童癖。"
怀里微凉的体温熨帖在身上,让汀墨止不住的叹息。
"没想到你看起来小小一只抱起来还挺舒服的。"
"舒服个头,你给我放开。"鹿溪白满脸黑线,感觉到那双手臂越来越往上脸更黑了,"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呢。你虽然没有恋童癖,我也还没怎么发育,但我好歹也是个女的好么。"
这人果然不正常,不仅体温不正常连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了。
第一次她当着他的面掀开被子都把他吓成那样,现在居然都直接抱她了?这进化的有点快啊。
"抱歉抱歉,没有什么触感一时忘了。"汀墨往下移了移手臂,脸上却漾起了笑,染湿的脸上那一笑美的有点虚幻。
鹿溪白忍不住爆了粗口,"我X!"
这是什么对话,真是醉了。
还没什么触感...这种话说的这么顺口,真是不配那张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