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闻言嗤笑,"拼命?你与奴家吗?别看奴家现在受了伤收了你还是绰绰有余。小东西,你惹怒奴家了呢。"
鹿溪白勾唇,"那倒未必,试试看吧,"
他说的不错,她半点灵力都没有,即便是他只剩半条命她想赢也是难如登天的事。毕竟这是个修为高深的家伙,说不定还是魔。
"是么。"女祭喃喃而语,眸子却落在了鹿溪白手中的降魔刀上,"既如此...那就一分高下吧。"
话音方落,便瞬间甩袖卷了过去。
猎风袭来鹿溪白一震,闪身避开的同时收紧了掌心。
一击落空女祭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伤口在不停地流血他不能在这小东西身上浪费时间,还是赶紧解决疗伤要紧。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接下来的攻击女祭不再一招一式的试探,鹿溪白还没看到动手便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
半截水手紧紧地卡在颈间,整个人被向上提起,双足渐渐离地。
"唔!"
心中暗叫不妙,鹿溪白反射性的想用手掰开,谁知手从水中穿过根本触碰不到。
该死!没有灵力不会灵术在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任人践踏的猎物,简直找死。
女祭缓步走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如何?奴家都说了你不是对手。"
鹿溪白冷哼一声,"有本事...就不用灵术痛痛快快的跟...跟我打一场。我没有灵力,不公平..."
"公平?"女祭笑了,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小东西真是天真的可以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讲公平,谁同你讲公平。"
激将法没用,鹿溪白懊恼的拧眉,颈间的力度越来越大,窒息感渐渐涌来,"...唔!姐姐放...放过我吧。"
女祭走到跟前停下了脚步,伸手抚上了鹿溪白通红的脸,"你以为奴家还会相信你第二次么。"
微凉的指尖落在脸上,鹿溪白一个激灵震了一下,双眸渐渐失了光亮,手也从颈间滑落,"我...我..."
话未说完整个人便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女祭见状倏地眯起眸子,收了手却并没有撤去灵术。
鹿溪白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都绵软下来。
见时辰差不多,女祭一甩袖收了灵术。
水手方才消失,鹿溪白便扑通一声掉下来摔倒在地。
叮了一声,降魔刀从那只紧握的手中落了下来。
女祭眸色一亮,隔空将降魔刀取了过来,指尖触碰方触到刀锋便被割破了一个口子,血霎时溢了出来。
"降魔刀...真的是降魔刀!没想到有一****女祭竟能得到降魔刀。"
女祭大笑出声,将降魔刀抱在怀里转了两圈。
眼前身影一闪,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女祭一震,手中的降魔刀立即刺了过去。
"唔!"鹿溪白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袖剑却同时刺进女祭的颈间,穿行而过。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下来,两人定定的站在原地,眸中带着同样的惊诧与...不甘。
下一刻,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