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第一节 请你离开温
“你就是花想容?”温月妮冰冷的目光不客气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她过于美丽的脸让她有一阵恍惚,觉得她很像一个,一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我是,您好,请问您是……”眼前的美妇让她十分紧张,她的目光过于严谨,让她十分的不安。
“我是温的母亲。”温月妮面无表情的为她解惑。
花想容顿时紧张起来,像如临大敌一般,朝她露出招牌试的微笑“伯母您好。”
“不要笑了。”温月妮拢起眉毛来,觉得她笑得实在不合适宜,这让她在她心中的印像再一次大打折扣。
花想容的笑僵凝在脸上,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人告诉过你,用这副表情对人是非常不礼貌的吗?”温月妮怎么看她,怎么觉得不顺眼。
花想容换下脸上的表情,但是依然僵硬无比“伯母我……”
“有时间吗?一起吃顿饭。”温月妮打断她的话,反正对她一句话三个字:不满意。
“有,可是我要先跟公司打声招呼。”花想容赶紧开口,心中其实怕得要死,跟她一起吃饭,天啊!她怎么办啊!
“快点,我不喜欢等人。”温月妮再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
“喔!好!”花想容赶紧冲到总编办公室,打算请半天假。
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形像可言,成为温家的媳妇岂不丢脸,温月妮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坐在华美高贵的西餐厅,花想容不安到了极点,因为对面的温月妮一直盯着自己看,连话都不说一句。
“花小姐怎么不吃呢?”温月妮示意她开刀。
花想容颤抖着手,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学西餐礼义,这下势必要在她的面前丢脸了“伯母您吃,我不太饿。”
温月妮干脆放下手中的刀叉,口气严肃“在西餐厅说这样的话是非常不礼貌的。”
“对不起伯母我……”花想容慌乱的拿起身边的刀叉。
“左手持叉,右手持刀。”温月妮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却依然保留贵妇的姿态,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礼义都不会。
花想容赶紧换手,尴尬的几乎想要逃离。
“你握得这么紧是要去杀人吗?”温月妮确定自己不能忍受这种人当自己的媳妇,不,是根本不能容忍这种人呆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花想容的手一松,手中的刀瞬间掉在盘子里,发出“哐啷”一声响声,在安静闲适的餐厅里格外响亮“对、对不起……”
有些好奇的客人开始往这边看来,温月妮的脸可以用羞愤交加来形容,约她出来吃饭是自找难堪“你居然连刀叉都不会用。”
花想容低下头,脸色苍白下来。
“温的世界里从来和刀叉分不开的,你居然连刀叉都不会用。”温月妮鄙夷的扫了她一眼。
“我、我……”花想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花小姐的父母是做什么生意的?”温月妮将她彻底自媳妇人选之中剔除之后也就不客气了,单刀直入。
“我母亲是家庭主妇,父亲在一家小型的公司做主管。”花想容低着头吻着唇回答,几乎可以想像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
“你知道雅秀娜在台湾甚至全球的影响力和地位吗?”温月妮拿起一旁的红酒轻嗫了一口,注视着她。
“我、我知道……”花想容依然低着头。
“说话说目光在注意着别人的眼睛,你这样低着头很不礼貌。”温月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花想容仓慌的抬起头来,目光在接触到她凌厉的目光后下意识游移着。
“目光游移闪躲,这是不尊重别人的表现。”温月妮生平最讨厌这种人的。
花想容连眼珠子也不敢眨一下了。
温月妮继续刚才的话题“温和你来往只会让温家丢脸。”
花想容的目光颤动了一下,桌下的手绞紧成团,却不句话也不敢说。
“温将来的妻子将会是和他门当户对,将会是在事业上能够帮到他的贤内助。”温月妮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懂吗?”
“我……懂。”花想容的身子颤了一下,心里好难过。
“你懂就好。”温月妮勾起完美的笑容“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吧!”
花想容无语的点点头,只觉得她的世界好像在瞬间破碎,梦清醒之后幻灭了。
“温和雪儿从小青梅竹马,虽然两个人至今都不打算订婚,不过也是迟早的事情,我是为你好,所以才提醒你,不要到以前陷得更深了难过。”温月妮勾起一抹慈爱的笑容望着她。
“我知道……”花想容小声的应了一声。
“你是个聪明可人的女孩,别的也不用我多说什么,单凭你年轻貌美,一定会找到更合适的对像。”温月妮的笑意更深了,这女人出乎意料的好搞定。
花想容低头不语。
“我知道你很失望,不过看在你陪在温身边多日的分上,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温月妮优雅的自包包之中拿出一张空白支票。
花想容陡然间瞪大眼睛摇着头“不,我不要……”
“拿着,不要客气,要多少随你填,台湾任何一家银行都可以提取现金。”温月妮拉着她的手将支票硬往她的手中塞。
“不,我不要……”花想容挣扎着,却不敢挣扎得太过无礼。
“我知道对于你们这些平民家庭来说这种从天而降的好事是做梦也想不来的,所以你就接下吧!你跟在温的身边图的不也是这个吗?”温月妮认定了她在装清高。
“不,才不是。”一直畏缩的花想容陡然间激动得自椅子间跳起来“我不要你的钱,我跟在温的身边也不是为了钱。”
“你可必激动呢?不是就不是,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心意算了。”温月妮勾起笑来。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花想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难过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挺直了腰杆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