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我会嫁你?别做美梦了!春晚嗤之以鼻。
“他们现在都不在,你就先放我出去透透气吗?”春晚纤手似无意地滑过老结巴干巴的脖子。
“那不不……行,还有……少夫人……在在的。要不我……明天去求……她去!”
求她?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春晚心中恨意陡生:老东西,我本来也不想杀你的,是你逼得我这么做的。
春晚目中凶光一现,握住一根一端尖利的树枝,猛地往毫没准备的老结巴心口扎去。
“啊!你……你……”老结巴惊恐地向恶狠狠的春晚望来,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最后的那句话,就两腿蹬直,脖子一垂,死翘翘了。
春晚再狠狠地在老结巴的心口往里磨戳了几下,见人已不动了,才放开手,起身取下老结巴腰间的钥匙,套上衣服,打开牢门走了出去。
自己终于走出来了,轩辕蝶梦,你就等着受死吧!春晚恶毒地想着,清瘦的脸上溢满残忍。
“这位姑娘请留步!”春晚闻声猛地停下了脚步,转头向走廊的末端望去。
“姑娘可否放我们一道出去?”最里面牢房的栅栏上有二个黑衣人手握着栅栏,眼巴巴地问道。
“笑话!我为什么要放你们出去?”春晚扭头欲走。
“这整个缥缈宫现在都被别人包围了,凭姑娘你就是出去还不是又落入别人的手中!”另一人恫吓着。
“缥缈宫被围了?为什么?”春晚一听,全没有那种应有的惊恐,反而带着意外的狂喜。
“我们奉命来打探的时候被捉。现在宫内既无什么高手,宫外我们的人这二天也应该到了,希望姑娘明智一点,和我们合作。”
这样啊,哈哈,轩辕蝶梦,现在就是天也要来亡你了。
“好,我放你们出去,不过有一个人你们要任由我处置!”春晚愉悦地走了过去,和他们讲着条件。
“我们找出一个人后,其他的人就任由你处置吧!”二人互看一眼,答应道。
“好,一言为定,我这就放你们出去!”春晚爽快地找出一大串钥匙其中的一枚,顺利地打开了牢门。
“我们先出去找人,你要小心一些,防止宫中还留有其他的高手。”两人一出来就向春晚嘱咐着,两人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春晚兴奋地点点头,轩辕蝶梦,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哦,不要马上跪在我的脚下求饶嘛!春晚得意地想着,跟在那二人的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地牢。
“你们怎么会出来的?”伴随着火烈云的惊声喝问,宫内剩余的人手一拥而上,和那二个人打在了一处。
春晚躲在一边,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无奈宫内人多,不一会儿那二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竟又被抓了起来,另一个见势不对,抽身逃了开去。
“这么没用!”春晚跌足恨恨道,隐到了一边去。
“地牢中加派几个人手,这样的情况不要再发生了!”火烈云朝那人逃离处追击了过去。
春晚隐身隐秘处,半晌方才抬去头来。
“姑娘,看来这里还有一个厉害的。你把这包药放入他们的食水中,明天他们全都要被束手就擒了!”春晚一惊,却原来是那个已逃掉的黑衣人贴着自己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来。
“为什么要擒拿他们?杀死不是很好吗?”春晚接过药不解地问道,这些人全都死光她心里才会觉得舒服。
“上头没说要赶尽杀绝啊!我们捉住他们自有上头来处置!”黑衣人汗颜道。这女人怎么比我们都心狠!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我赶紧手忙脚乱地穿戴好衣服。
“小姐,你起来啦!”直接推门进来的扶云头也不抬闷闷地问道。
“扶云,你今儿个怎么了?”我偏低头,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她捞起端进来的水盆中的毛巾,使劲地绞了起来。
“咦,扶云,你和那块毛巾有仇啊?怎么绞了个不停了呢?”我看她今天的神情很不对劲,起身下床走近问道。
“小姐,你怎么过来了?”冷不防看到我的扶云吓了一大跳,紧攥住手中的毛巾忙转过脸来看我。
我一惊,她的两只眼睛微有些红肿,怪不得不敢抬起头来看我呢!
“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我气恨地问,我要是知道谁欺负她,我把他打成个猪头。
她低下头轻轻地摇了摇。
“小两口吵架啦?”既然没人欺负她,那就是她男人对她不好了,小俩口再恩爱也有斗嘴怄气的时候啊!
“没有,他夜里走了!”她边说边小声地抽泣起来。
哦,原来她相公也跟玉哥哥他们一起走了。想不到他们感情这么好,我们还刚结婚呢,也没像她那样,老公出一趟门有必要哭成那样吗!
“就为了这个?他们又不是不回来,哭成那样干吗?”我自顾自地捞起毛巾洗起脸来。
“小姐,你还不知道吧,他们是去劫法场!”扶云抽噎着,终于小声地哭出声来。
什么?劫法场!我吓了一跳,怪不得问玉哥哥他不告诉我,原来是怕我担心啦!可是玉哥哥不是王爷吗,还要必要去劫法场吗?很惭愧,我一直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
一个王爷,如果救一个人还要去劫,那么就是这个权利机构发生了重大的改变。难道是那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