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等一见蒙了,这不是楼主令牌吗?见令牌如见主人,众人忙俯下身拜道:“参见楼主!”
“恩,免了!将这个阴谋叛乱的老匹夫给我拿下!”这面牌子还是魅儿在别院时无意中拉下的,想不到今日竟有了这个用场。魅儿,想到她,心止不住地疼痛。你此时正偎在新婚夫君的怀中婉转缠棉吧!想到这里,心在滴血。很快,你就会来我身边了!你让我尝到了剜心铭骨的疼痛,我又怎么会让你们逍遥事外呢!
李凡儒一见大势已去,面如死灰,看了一眼踌躇发愣的御林军众人,对靖王说道:“为了不牵连无辜,我们甘愿弃械投降。只是你能不能放过他们家中的老小?”
靖王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别人都能赦免,独你们李家不能!来人,把这个老匹夫押入天牢之中。李氏一族全部抄没家产,不分老幼,三日后刑场上问斩!”靖王美目中射出道道冷冽的寒芒。
“你,好狠!”李凡儒自知求饶无用,向低头坐在龙案后闭目无语的天献帝绝望跪倒:“老臣,别过万岁!”说话间已是老泪纵横。
天献帝眼带湿意,无奈道:“爱卿一路走好!别担心,太子并没有性命之忧!”
“如此,臣也放心了!”李凡儒跪别了天献帝,被一旁等候的侍卫人等拿下,押往天牢去了。
一日后,靖王晏楚漠登基为帝。太子封为闲王,拨了一座边远之地的城池把他打发走了。
天献帝退居为太上皇,被贬冷宫的前惠妃也被新帝接了出来,加封为皇太后。一干大臣之女也被纳入后宫,妃嫔美人数不胜数,充斥了进来。只是众女眼谗的皇后之位暂时空缺,偌大的凤后宫也被修葺得美伦美涣,只是门口却有重兵把守着,擅入者,一个字:死!
一处半山腰处。
有人下葬完毕,家属还围跪在坟堆边边烧着纸钱,边放声地嚎哭着。
偶一抬头,却看见有一个女人的影象从虚空中挣扎着抬腿走了下来。
“是奶奶显灵了?”一个愣头愣脑的半大男孩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喃喃自语着。
“鬼呀!”边上人闻言皆抬头看去,却被眼前的这一幕吓蒙了,爬起来就跑。
“鬼啊!鬼来了!”众人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地往远处奔去。
“鬼!”半大男孩吓趴在了地上,浑身筛糠般不敢动弹。
“这是人界?”虚空中走出来的女人阴声问道。
“是啊,是啊!”此话一出,越加坐实了她确实是个鬼。男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趁她一个分神间,撒腿就跑。
“回来!”女人一声厉喝,从袖中伸出越变越长的手,五指血红如勾,一把拽住了男孩的衣领。
“鬼大仙,饶命啊!”那男孩一见自己被拽住,魂都要被吓出来了,赶紧讨饶道。
“大仙我喜欢,可加了个鬼字可就要给你点惩罚了!”那女人说着五指翻飞,瞬间插入男孩的脖颈之中,猛地拔了出来。五道血箭从狰狞的血洞喷射了出来,肌肉颤抖痉挛着,往外挤冒着源源不断的血水。
男孩一阵头晕眼花,砰地一声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敢亵渎我,该死!”女人说着甩干手上的血迹,五指恢复成正常白皙的颜色,缩回到了衣袖之中。
“不要上去,山上有鬼啊!”几个一窝蜂往山下奔的人见到了刚要上山去的几个村民,心有余悸地向山上的方向指点着。
“大白天的,闹什么鬼呢?你们该不会是看花眼了吧?”一个精壮的汉子扬着手中的一把板斧,光果的肩上扛着圈麻绳,一看就是上山砍柴来的。
“就是,你们刚刚葬了娘,就这样乱说话!什么鬼呀神呀的,我才不信呢!”另一个背着箩筐的中年也在一边插着嘴。
“什么鬼呀鬼的,我还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呢!今日好歹也要见识一下!”精壮汉子正要招呼着上山来的几个村人时,就见这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哇地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的臣儿还没下来呢,我要回去找他去!”
“你这个作死的婆娘,儿子都不管,只顾自己逃命!”一个猥琐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跟在他婆娘的屁股后面也急忙地往山上赶去。
“大家也一起去吧,正好见识一下!”有人高声叫了一句,众人齐声赞同,蜂拥上山去了。
“臣儿,臣儿,你怎么了!”中年女人回过来看到趴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儿子,手脚都软了,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拽抱起混身鲜血的男孩,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嚎出一句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你个死婆娘,害死了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猥琐男人一见儿子如此摸样也急了,抡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
中年女人被这一巴掌扇得抱着儿子往后面歪倒了去,嘴巴裂成悲伤的角度:“孩子他爹,你打吧!打死我吧!臣儿有个三长二短,我也不要活了!”
这时候大家也赶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地上的娘儿俩拉了起来,好言劝告着还要开打的猥琐男子,要他们要紧先检查孩子的伤势。
大家一见这几个骇人的血洞,齐齐倒抽了一口气:“赶紧给孩子包扎吧!兴许还有得救!”有人撕下衣角,从已经傻呆不大会动弹的中年女人的怀中抱出男孩子,一圈一圈地包扎了起来。
“什么鬼东西?伤得我们臣儿这副摸样!”猥琐男子一见四周无人,壮着胆子气愤地叫骂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