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楼主说话可要算话!”
“魅尊,你在引诱我?”
“你还说不想我!你白天盯着人家看的眼神像要把人家剥光一样。我早就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
“男人的心理揣摩得这么透彻!”
“你还未解衣呢,让奴家来帮你吧!”
一室春意……
第二天一早,我们别过了刘婶一家,留下车辆马匹和几个车夫,一行人随着络绎上山的人流向刀剑峰的方向而去。
“哎哟,累死我了,歇息一下再走吧!”晏百里挪着小步,乞求地看着她哥哥。
“不成啊,你没听他们说吗,花神马上就要开花了!”火烈云一步没停,边说边往前走。
“什么花啊,说得这么玄乎!”花间兰也原地磨着鞋底,不想再往前走了。
“来的时候就说过,你们谁受不了的趁早留下来。要不叫几个人送你们先回去!”花掠影脸色微沉,不悦地看着自家妹妹。
“不要,我要跟着。”花间兰怯怯地瞟了一眼一边沉默不语脸色不佳的晏楚漠,心虚地继续往前走。
“我也要跟着!”晏百里看着走过来喝叱妹妹的花掠影,往花间兰的身边凑了过去。
“能走就好,快跟上吧!”晏楚漠回头瞥了他们一眼,又继续追赶着已远远走到了前边的一群人。
一路的山路上大小不一的石子密布,群山犹如刀砍斧削。越往峰顶越难看到绿色的植物,只在临近地面的地方,才偶尔长长出来几棵年老的歪脖树。趴俯着身子,在岁月的重压下,倔强地延续着生命。
在我们的身亲身后的看花人却似已习惯了山路的不平整,一路行动如风,毫不受阻,谈笑间已是走到了前方去了。
再看我们这一行人,除去几个会武功的,晏百里几乎是自己的二个脸蛋鳖得通红的丫头架着往前走的;花间兰则靠在自家明显有武功底子的丫头士侍女身上,张嘴直喘气。红云密布的俏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子。
世转手拎着鸡笼子,吃力地跟在了我们的身后面。
“咦,你这拎的是鸟笼子吗?怎么不见有小鸟?”花掠影看着这用布结成的笼子,很是感兴趣。
此言一出,玉哥哥和几个知情的都眼泛笑意,齐齐地向我看了过来。
“啊,咳,这不是一只鸟笼子,这是……”我感到这话不是很好启口。
“不是鸟笼子,那是什么笼子?”绯君也好奇地凑了过来,把布笼子一把拎到了手中,上下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晏楚漠也好奇地伸头过来看了二眼,不确定地问我道:“魅儿,那笼子底放着的是不是我送你的金盘子?”
这人叫得这么响干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啊!
看我无奈地点点头,他又奇怪地问道:“魅儿,那你把这盘子放在笼底做什么?我还以为米要金盘子是自己用呢!”
“做什么,做鸡窝呗!”火烈云惟恐天下不乱地过来凑着热闹。
晏楚漠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颤声问道:“魅儿,你问我讨盘子是为了给鸡做鸡窝?”
事实如此啊!我只得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残忍地点了点头。
“魅儿,你……”晏楚漠悲壮地仰首无语了。
“那鸡呢?”涣晨终于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唧唧唧唧……”一只毛茸茸的小鸡从我的衣袖中探出了半个头来。圆圆的鸡眼好奇地盯着大家精彩纷呈的脸色看。
“喂,你不要在我的身上乱拉屎哦!拉一泡我打一记你的鸡屁股!”临出发前,我想着这金子吗还是放在自己的身上最保险,就寻思着把这小鸡窝藏在了衣袖内。
“我哪一天拉屎都会提前一天告诉你,拜托我的屎可是很精贵的好不好。我是不会乱拉的。”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我又是笼子又是盘子地忙活!”我瞪大眼睛,看着这只竟被它摆了好大一道的滑头鬼。
“我那不是给你创外快吗!也不知道谁抱着一摞金盘子半夜里睡者了笑醒的饿。”小鸡小鸡小看我。
“你诽谤,我有那么逊吗?”打死我也不承认我会对着金盘子流口水。
小鸡别过头冷哼一声,眼角轻蔑地瞟着我,那意思就是:“你就是那么逊,你就是那么逊!”
我一口气没吐出来,差点没被噎死。好女不跟鸡斗,我拉大旗不干了。
“你平生最怕的是什么?”想不到有一天我会挖空心思去算计一只小鸡!呵呵,这人做的,不说了,都不好意思了。
它的脑容量少,应该是很好上当受骗的那种。我在心里合计着。
“我最怕暗无天日的生活,闷在一个不透风的地方,一呆就是数不清的岁月。”小鸡哀叹着那宝藏的密室中漫长数不清了的岁月。
哈哈,这不套着了。这小鸡也满让人同情的。不过,同情敌人,就是虐待自己,我当然是舍不得虐带自己了,我选择虐待小**!
“那你就藏在我的衣袖中吧!有一点点的光,有一点点的闷,还有一点点的风。”赤果果的诱惑加欺骗。
“不要!”小鸡还是有点头脑的,惊叫了一声,往那只已经合拢上门的布笼子里钻。
“还想跑!”现在连一只小鸡也敢跟我斗了。
我一把拉住它脑袋往缝隙里直钻不进去,急得双腿乱蹬的下半身,在小鸡讨饶似地喳喳声中,一把把它揣进了我的衣袖。
“你鸡又不放笼子中,那你还要这只盘子做什么?”晏楚漠还不死心,继续哭丧着脸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