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姐,我看别的女人到底碍着你什么事了?”
“姐姐我呢,就是怕这些东西看瞎了你的眼睛,所以,为了你的眼睛着想,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姐姐,你还是让我把眼睛看瞎了的好!”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掰着她的手,没办法,不掰开捂在我眼睛上的这双小手,我是什么也看不到啊。
夏青青见了我的动作,更加是死命的捂着我的眼睛,我俩就“纠缠”起来了,为了摆脱这双恶魔爪子,我是连肢体运动都用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扭得,反正扭着扭着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撞在了两个柔软的东西上面。
别说,那滋味还让我挺享受的,而就在这时候夏青青捂在我眼睛上的那双小手也失去了力道,从我的眼睛上面滑落了下来,我就看到了那两个高高的鼓起,鼻息间更是弥漫着一阵芬芳。
我知道自己撞错了地方,所以就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冲着夏青青不好意思的笑笑:“青青,我不是故意的。”
昏暗的大棚子里,我隐约看到夏青青的脸色有些泛红,她没有搭理我,目光也是看向了别处。
我赶紧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气氛有点尴尬,不过刘白他们都在看台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周围的人的注意力也全都在台上,这时我也抬起头向舞台上看去了,只见此时舞台的女人那真的是大片大片的雪白啊,她们的身上此时只穿着内衣和内ku了。
底下的人们的气氛此时也是达到了最顶点,很多人都在继续起哄:“继续拖啊!快点!再拖一件!”
“欧!欧!欧!”这帮人手上拍着巴掌,嘴里也是很有节奏的“欧”着。
我的眼睛也忍不住泛光了,特么,确实挺诱惑人的,白白的大腿,白白的肩膀,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被布料遮挡住的突出之处。
“看看看!看死你算了!”一旁的夏青青突然发难,伸手就在我腰间一顿掐,给我疼得呲牙咧嘴,我转头郁闷的看着她:“大姐,我到底犯了什么错?黑蛋他们也在看啊!”
听了我的话,夏青青突然就“扑哧”一声笑了:“你什么时候也管小白叫黑蛋了?”
“想起来就叫,想不起来就叫小白。”
夏青青就跟我又聊了起来,我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陪她聊,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台上那几个女人的身上。
那天下午我们看节目看的很爽,节目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
我们一大帮子人看的意犹未尽,一个个嘻嘻哈哈的从大棚子里往外走,走到外面,找到我们的车子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我们其中的几个兄弟被人拦住了。
“你们是哪的啊?”那是几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男生,一个个的都留着和李军差不多长的长头发,脸上的表情很嚣张,就差写上一个大大的“拽”字了。
我们的一个兄弟就说:“义泊镇的啊,咋了?”
“哦~~”那男生阴阳怪气的‘哦’着,“义泊镇的啊?义泊镇的来我们鞭镇干什么?”
那男生一边说一边推了我们这边的兄弟一下,我们的那兄弟也是一个暴脾气,张嘴就骂:“草泥马的小崽子!你再推劳资一下试试?”
那男生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们那兄弟能这么嚣张,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说道:“小崽子你特麽挺牛笔啊?到了我们鞭镇还这么牛笔?”
“劳资就是牛笔咋了?草泥马的小崽子,你跑我这来装笔,还真是找错地方了!”
“行!”那鞭镇的男生就不断的点着头,然后猛地一脚冲着我们这边的那兄弟踹了过来:“草泥马的!劳资让你牛笔!”
“到我们鞭镇这边来还敢这么狂!我草泥马的!”
没用鞭镇的那个男生说,他们的那一帮人就冲着我们这边的那个兄弟围了上去。
“哎哟卧槽!你们这群崽子还真是他么牛笔啊!”李军叫了一声就冲上去了,“哐”的就是一脚就加入了战团。
我们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车子冲了上去,结果根本就没有悬念啊,他们一伙人只有六七个人啊,我们这边人太全了,这还是除了跟李秋波干仗那时候第一次人这么全呢!
我们这伙人直接给那几个鞭镇的人打懵了,最后还是夏青青喊了一声,怕我们在这边惹出事来,我们才骑上车子离开了。
估计大家可能会觉得鞭镇的这几个人脑子有病吧,明明看到我们这边这么多人还敢过来招惹我们?事实上,其实这事还真的不是他们脑子有病,那时候,一大帮子学生到县里去考试,让别的学校几个人揍得情况有的是,主要还是看人,一窝怂货的话,你人再多人家也不放在眼里,上来就是欺负你!
所以说,要怪就只能怪鞭镇的这几个人刚好碰到我们吧,谁让我们全都是敢干的,拿打架当家常便饭的人呢?
不过这件事却没有就这么结束,后来鞭镇的一大帮子人又杀到了我们学校里来。
当晚我们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刚想跟夏青青他们打声招呼回家,结果刘白就告诉我一会大家都去饭店聚会去了,我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夏青青早就想好的了。
我一听这事,也来了精神头,我第一次没跟家里说,直接就跟着他们一帮人去了饭店。
主要是玩的兴奋的过了头,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位牵挂着我的老妈。
到了饭店里,夏青青还在点菜,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就自己把啤酒搬上了桌子,打开喝上了。
那个时期,所谓的聚会基本上没有人会吃几口菜,所有人的精力都在酒上了,啤酒一上桌,刘白就张罗开了:“这么整吧,咱先共同的喝一个吧,然后咱再说然后的吧”。
那还是我第一次跟他们聚会,看到菜还没上来这就开喝,我也没说什么,就跟着一起来了。
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为了让大家都能站的开,我们就把好几张桌子拼到了一起,弄出了一张很长很长的桌子,刘白说完之后,大家都说好,我们就一人一瓶啤酒打开,都倒在了自己的杯子里。
“来吧,喝一个”
“来来来,共同的啊,共同的”。
“喝酒了,喝酒了,快点的”。
每个人的杯子都举起来了,然后就能碰到的就碰一下,碰不到的也就碰不到了,一杯喝完之后,李军就说:“行了,共同的这一杯喝完了,下边咱们就想跟谁喝就跟谁喝吧。”
然后就有人说了:“不行不行,可不能这么快,这样吧,咱们还是先和自己对面的喝,这样喝先喝上五个再说!”
“操,那还五个干嘛啊,干脆咱先都跟坐在对面的吹一瓶怎么样?”
“吹呗,操,谁怕谁啊!”
“行!那就吹!”
没有一个人会怂,因为,那就是一个年少轻狂的时期,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三班的兄弟,他就重新拿起了一瓶啤酒打开了,冲着我碰了过来:“来吧,三哥,咱俩来!”
我就笑着说:“行,咱俩来”,这哥们这个时候也是挺给我面子,管我叫了一句三哥,那时候除了我所在的一班,别的班的兄弟都是有时管我叫三儿,有时管我叫三哥。
我就站了起来跟三班的这哥们碰了下酒瓶子,然后我就看到这家伙一仰脖子,对着酒瓶嘴就吹了起来,我也有样学样一仰脖就开喝。
那还是我第一次一次喝一瓶,也没什么经验,期间还几次“换气”,等一瓶喝完之后,还感觉脑袋有点晕晕的。
“三哥,行不行?”三班的那个兄弟喝完了,就笑着看我。
我就笑着叫:“操,有什么不行了,不就吹嘛?”
“那咱再来一个?”
“来一个!”
夏青青这时点完菜走了过来,张嘴说道:“行了,一人先吹一瓶算了,慢着点,喝那么急干什么?”
“行啊,一瓶就一瓶,青青我们可都是一人一瓶下去了啊,你的呢?你还没喝啊?”
夏青青就抖了抖好看的眉毛:“姐姐才不跟你们学呢,姐就一杯一杯的来,慢慢的品,这才叫喝酒!”
大家都吵着说不行,夏青青就是不喝,大家也没办法,不过很快大家的注意力也就转移了,开始三三两两的喝起来了,这个时候菜也开始上来了,我一口菜刚咽下去,一个四班的兄弟就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来到我身边了。
“三哥,来,我得跟你喝一个,你跟刘然那事,当时我们就在旁边,我,我也没帮你”,他顿了一下,又说道:“三哥,我先喝了!”
他说着,一仰脖就把手中的那杯啤酒喝了。
我就跟他说:“兄弟那都不叫事,那也叫事吗”,说完了我也把酒喝了,这个兄弟一开头,四班的那几个兄弟也都是一个个冲着我走了过来。
不能厚此薄彼,我跟四班其余的兄弟又共同的喝了一杯。
夏青青就坐在我身旁,她歪着头看我:“他们当时没帮你都跟你喝酒,我这个不让她们帮你的是不是也得跟你喝一个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