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宝臣与刘婉儿拿着麻布兽皮高高兴兴地下了山。他们要躲避东厂和锦衣卫的追击,平时不敢常去闹市,多数时间都呆在山上,生活很单调。在学武的这段时间里,柴宝臣和刘婉儿的感情日益加深,况且刘婉儿还是柴宝臣的大师姐,平时照顾他的起居,在柴宝臣身体不好的时候喂汤喂药,一天忙到晚,为他缝制换季新衣。有时看着柴宝臣练功用劲大,想给他补一补身子,就亲自到河里,使出绝世武功九阴白骨爪捕得几条鱼,回来煲汤给他喝。可以说,将柴宝臣照料的无微不至。而作为初学者,柴宝臣经常会询问习武时遇到的困惑,由于云林不善言辞,所以很多解释工作都是刘婉儿做的。柴宝臣经常将现代社会的一些笑话讲给刘婉儿听,天南地北,纽约、维也纳,环球小姐选美,甚至还和刘婉儿在山林中玩真人CS。两个年龄相仿的青年才俊,可谓郎才女貌,他们经常在小溪边诉说衷情。
沿着弯弯的山路,走走停停,刘婉儿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突然转过脸来,说:“宝臣哥,我们先玩一会儿真人CS再进城好不好,这样,玩一个小点的,我们每人手中扣住五粒小石子,这五粒石子打完,我们就结束游戏,看看谁打在对方身上的多,行不行?”刘婉儿软语央求,柴宝臣想最多也就一个时辰,答应了下来。刘婉儿虽为师姐,可内心早已依赖柴宝臣这位英年才子了,事事都要征得师弟的同意才去做,可见刘婉儿内心之所属。“宝臣哥,我体力不如你,你跑在前面好不好?”
只听柴宝臣长啸声起,以此显示自己功力,当先发足疾奔。师姐刘婉儿接着掷出去一枚石子,“嗖”的一声破空之音,石子从后面打向柴宝臣的大腿,柴宝臣提气一纵,奋力跃起,手臂成勾,迅速抓住一个树的树干,借势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空翻,快要落地时,突然又是“嗖”的一声,另外一颗石子紧追不舍,来势甚急,打向柴宝臣的肚子。虽说是玩游戏,但刘婉儿可不敢将石子打向要害部位,免得误伤。柴宝臣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听风辨位,也是一个石子打将出去,堪堪两粒石子撞到一起,石粉犹自飞洒一丈距离方始落下,可见柴宝臣功力也不弱。就这样二人忽焉在前,瞻之在后,不一会功夫,刘婉儿五粒石子全部打完,她停下脚步,说:“宝臣哥,不玩了,我认输!”柴宝臣一听,收住脚步,走到刘婉儿身边,张开手掌,只见他手里还有两粒石子。“宝臣哥,你这才学三个月,轻功就这么好了,看看我,都学两年了,还不如你。”刘婉儿薄嗔道。
“那是因为你不练功已经一年了,除了玩游戏时,你还去显示一下武艺,平日里都在忙于织布。以后玩这种游戏,你仍然手持五粒石子,我只要两粒就行了。”柴宝臣笑道。
“宝臣哥,你真好。”刘婉儿非常高兴柴宝臣能让着自己。
“走,咱们这就下山,进城!”
“嗯。宝臣哥,你背着我,我有些累了。”刘婉儿说完,也不管柴宝臣答应不答应,走到柴宝臣身后,趴在了柴宝臣的背上。
柴宝臣刚想说“不行”就感到一双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脖子,非常柔软的两团压在了自己的背上,突然身子一颤,感到婉儿鼻息中的热气吐到自己的耳后,她身上有一种幽香,柴宝臣感到很好闻,使劲嗅了嗅却又什么也闻不到,不嗅时幽香又钻进自己的鼻子里,当真奇妙无穷。还有,此时已是仲夏时节,衣衫单薄,柴宝臣用自己的背部仔细感悟着那两团柔软散发出的力道,可又感到自己的后背很不中用,不如手的触觉确切些。就这样,柴宝臣闭上眼睛品了又品。而此时,而刘婉儿也感到自己此举颇为大胆,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却不自觉地要跟宝臣哥好,感觉宝臣哥对自己千依百顺,心里有说不完的喜欢,就愿意与他厮守一生。也难怪,哪个少女不怀春,而刘婉儿又无处倾吐自己心事,今天能和宝臣一起下山,在暂时远离世人的深山里,和宝臣哥在一起游戏之后,内心再无世间秩序良俗的羁绊,倾心于柴宝臣。
要知道,柴宝臣是个护花使者,当年为了给一个同样名字叫刘婉儿的漂亮女孩递小抄,结果被禁止高考三年。并且,到了古代,第一个见到的女孩不但是救命恩人,更是漂亮的天仙,能不让柴宝臣动心吗?只是,由于二人认识仅仅三个月,羞于诉说心事,而现在二人相处日久,渐渐生情,一切也都水到渠成了。
柴宝臣站了良久,才知道刚才失态了。他赶忙背起刘婉儿,下了山去。山区崎岖,那两块柔软也就一起一伏地紧紧贴在柴宝臣的背上。婉儿红透了脸,想下来自己走,可是又很享受宝臣哥那宽阔的肩膀。就这样,二人温情不语,走出了约莫两里地。突然,柴宝臣听到有人喊救命,他转过脸来,刘婉儿心有灵犀,未及被问,便道:“宝臣哥,放我下来,我也听到了。”
“嗯。”
二人朝喊救命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只见树木掩映的溪流上有一座小桥,桥边一个快要朽坏了石碑上写道:蓝桥。“蓝桥!”柴宝臣心里默念,这个地方自己好像来过!
摸索着走近一看,只见蓝桥边草地上,一位新娘子打扮的姑娘已经把红盖头揭掉,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喊着救命,而新娘旁边横七竖八躺着几个轿夫打扮的人,他们疼痛不堪,扭作一团。一个新郎穿着的男子躺在新娘怀里,已经不省人事。还有五个强人围在轿子旁边,意图不轨。其中一个高头大汉喊道:“小娘皮,你使劲叫啊,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在这守株待兔,专干无本的买卖,碰不巧,一个月生意都不开张。也该着你们走运,那么多官道放着不走,非得抄小路,这不是往老虎嘴里送食来了吗?”
“你们想怎样?”新娘子怕极了,声音都抖了起来,问了一个不需要问的问题。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说这话的是一位一脸麻子的独眼龙,此人身形高大,说话阴沉,看着像这群人的首领,“当然是先和你玩玩,玩腻了就卖到窑子去。你要庆幸,最近兄弟我们手头紧,急着开张,不会留你在山上住太久的!嘿嘿!”
看着这独眼龙的模样,柴宝臣心里一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新娘带有恐吓的声音问道。
“你谁谁家的姑娘?难不成是知府大人家的千金?哈哈哈哈!”独眼龙笑道。
“我是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西安府典史家的女儿。”新娘子此时眼神中露出求生的期盼。
“嗯?你叫什么?你父亲叫什么?”
“我叫魏苏。我父亲叫魏庠。”
听到这里,柴宝臣突然感到对魏苏这个名字很熟悉,他突然在记忆中找到这个人的信息,原来和自己还有过一段不一般的感情。只见他两手各自扣住三粒石子,就要出手相救,力求一击便可打到这五个强人。剩下一粒石子应付突发情况,以免这伙强人中还有隐藏望风之人。而刘婉儿却阻止了他,用眼神示意再等一会儿。
“哼哼!那就不要怪自己命苦了。你若时平常富商人家的女子,我们倒还可以拿钱放人,各取方便。既然你是官府家的小姐,我们钱是万万不敢要的,和官府中人结下梁子,被抹平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卖进窑子也是决计不敢卖了,哪天泄露了事情,账还要算在我等头上。我们就这几个兄弟,可经不起官府的围剿。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就行,看来,只能杀人灭口了!嘿嘿。”独眼强人阴森森地说道。
“啊?你们放了我吧,我是绝对不会说出你们的。我又不认识你们是哪伙土匪啊。”新娘哀求道。
“土匪?嘿嘿,你还真当我们是土匪,等会儿就让你死个明白!兄弟们,哥哥我先尝尝这细皮嫩肉的官家女子,完事了,你们再乐呵。”说着一把推开倒地不起的新郎,就要去解新娘的衣服。
这时,柴宝臣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跃而起,大喊一声,六粒石子同时射出,射向五个强人,其中有两粒石子打向独眼强盗。这一击,柴宝臣旨在将土匪击倒,而并不想伤人命,手中力道轻了不少。只听得破空之声剧烈响起,五位强盗都是一惊,两位腿部被石子射中,摔倒在地,其余三位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这一下,柴宝臣吃惊不小,平日里,自己练功非常刻苦,最近身体康复之后武功进境加快,不可能打偏。可没想到射出去六粒石子只打倒两人,自己真是轻敌了。
“哈哈,没想到还是位练家子。可惜啊,你再练十年也休想偷袭成功。”独眼龙转过脸来。同时,向同伴使了一个脸色,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管子,管口朝天,并用力拧了一下管子底座,管子“砰”地一声响,一股浓烟散了出来,同时天上多了一道亮光,随后“啪啦啦”地炸响。
“糟了。”柴宝臣心中暗道。他如何不知这伙强人刚才是在发信号。自己小瞧了这伙强人,他们竟然有信号弹,看来还是有背景的。
刘婉儿这时也赶了过来,站在自己身边,说道:“宝臣哥,要遭,全杀光。”柴宝臣点了点头。他知道刘婉儿为何不愿意留活口,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制服对方,必须拿出看家本领来,那么势必泄漏自己武功的招式。而这伙强盗看样子不像吃素的,他们可能还有官府的背景,要是被他们传出去,会使九阴白骨爪的人就住在此间,那么云林叔和婉儿的行踪也就泄露了,锦衣卫早已发出海捕公文,到时无论怎么逃,麻烦都会不小,未必还能继续躲起来。
“嘿嘿,又来了一个俊俏娘们。今天走大运了。”独眼淫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