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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卫见陆云离,冷碧瑶,吕伯三人装束差异大,有些疑问,上前问道:“你们来这城中做什么?又因为什么离开?”
陆云离连忙赔笑道:“军爷,这是我妻子冷氏,春节之际要回家看老母亲,路上遇到这野姑子,相貌污秽丑陋,却是十分有学问,正好顺路,就一路听佛法也打发路途劳累。”
守城士兵看着吕伯,又看手中那副通缉的画像,只觉得有一丝相像,待要说话,陆云离手中掏出两个十两的银锭,上前塞到守城士兵手中,悄声说:“军爷,这天寒地冻的,你们也是辛苦,拿去喝酒。”
守城士兵一抓银子就知道不少,面目上还是凶狠,冷冷说道:“你们过去吧。”
陆云离三人立刻快步出城,这一次出来的仓皇,身上食物已经不多,好在一路往南,其后稍微暖和些,麻雀,野鸡,狐狸,野兔子也都多了。三人快走,一天走出五十里路程,夜晚睡在野外的雪堆中。第二天一早,刚准备起身赶路时,只见身后一群士兵骑马追来,足足有百人之多。
陆云离三人立刻矮身在干草丛中,众多士兵骑马飞奔而过。陆云离三人相视,都猜想这是来追赶自己的,待要走林中小路,那群士兵却又折回,停在陆云离三人面前。为首那人并不是刘五爷,而是一位中等身材,的粗壮汉子,手脚奇大,马鞍上立着一根粗长的铁棍,刻着精美盘龙图案。
这人在马上对陆云离说:“我们在找城中杀人凶手,看和你一行的那姑子可疑,要带回去好好审问。”
陆云离上前拱手,道:“这位军爷,这姑子始终与我们在一起,不曾离开半步,如何成了杀人凶手。怕是军爷弄错了。”
那人也是火爆性格,大声吼道:“我说是就是,若再多嘴,将你们也一并绑回去。”
陆云离心道:不好,看此人也是个武行出身,又带着这么多人,硬拼会难免受损,又不能将吕伯交出,跑是肯定跑不过他们,只得拼死一战了。主意已定,悄声对冷碧瑶和吕伯说道:“看来只能和他们硬拼了,做好准备。”
两位女子都微微点头。陆云离回头对那人说:“看这位军爷也是官位不低的武将,既然这样强加于我们平民百姓身上莫须有的罪名,我也无话可说。”
那人忽然狂笑道:“这种激将之术对我无用,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把人交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看你们也不像平凡百姓,遇事临危不乱,通报姓名,死在我梁门戈手下没有无名之人”
陆云离:“原来是梁大人,幽州城城主,皇族外戚。今日见了,才看明白,原来只是个枉杀好人的土匪而已。”
梁门戈:“你只听说我,却未必知道我的厉害,现如今你说什么都晚了,快通报姓名,也好让我知道我杀的是什么人。”
冷碧瑶漫步向后,盘膝坐下,将九天魔音横在腿上。吕伯也后退了几步,伸手在袖管中启动机关。陆云离抽出墨心在手中,说道:“待你将死之时,我在告诉你姓名。”
梁门戈翻身下马,拔出插在马鞍的铁棍,只往地上一杵,“噔”的一声,可见此棍重量。
陆云离双眼紧盯梁门戈,不敢稍有松懈。梁门戈看眼前这位少年,不知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不要命的愣头小子,此时杀心以起,手提透甲盘龙棍,一步跨出常人五步的距离,转瞬就将铁棍挥到近前。
陆云离不敢硬接,侧身躲避,只听这透甲盘龙棍在空气中“呜呜”作响。陆云离又不能向后躲避,怕殃及冷碧瑶和吕伯二人,便绕了个半圆,站在梁门戈和带来士兵中间。
梁门戈见他脚步轻快,躲闪有序,便加快进攻速度,一根粗长铁棍在他手中竟然使得收放自如。陆云离不时用墨心与透甲盘龙棍相交,只觉刀身连同手臂都感到剧烈震动。梁门戈大多招式并不是像寻常棍法一样,抡圆横扫,而是像长枪一样刺出。平头又极重的铁棍若是打在身上,一定是筋骨尽断。
陆云离虽然有些机会能将墨心刺入梁门戈喉咙处,可是一旦进攻,就将自己陷入他的攻击范围之内,若是得手,自己难免受伤,若是失手,自己一定会横尸当场。这时候若是自己,肯定会冒险一试,可是自己若倒了,剩下她俩,岂不是待人宰割。此时陆云离招招小心,静待时机。
冷碧瑶慢慢抚琴,一曲长门怨听的人哀婉凄凉,在场众人无不动容,就连马匹也都有些焦躁不安。梁门戈却觉得这小丫头有趣,此时还有闲情逸致抚琴。可他却不知道,这琴声中藏着杀机无限。
士兵觉得马匹焦躁,难以控制,便都下马,将马拴在树上,各自抽出佩刀,等待命令。梁门戈武器虽然刚猛,却始终打不到陆云离,心中慢慢暴躁起来。陆云离看出梁门戈虽然刚猛,却只适合在战场中与众多士兵交战,若与江湖一流好手交手,却是十分吃亏。
梁门戈已经焦躁到了极点,突然大吼一声:“给我把他们拿下。”
那百人顿时手持佩刀,快步冲向吕伯和冷碧瑶,却万万没想到,这抚琴女子也是江湖好手。冷碧瑶见众多喽啰上前,便催动内力,无形的内力随着狂乱的琴声而出,一道道红光飞出,前排的士兵都觉得身体剧痛难当,相互看时,身上多处有指头粗细的血洞,都在要害处。十多名士兵就这样倒下,到死也没能理解是为什么。其余士兵见了这诡异场面,踌躇不前,不知道眼前这位貌美的女子使了什么妖法。
梁门戈见了此景,脱口而出:“你们是魔教的?”
陆云离见他惊讶,便借势说:“不错,我们就是圣玄教六艺。”
梁门戈又是大叫一声:“给我拿下这群妖人,杀一人赏黄金十两,二人全杀,赏黄金三十两。”众多士兵听闻有封赏,而谁要是得了这封赏,一生的吃喝都不愁了。便蜂拥而上,可见在黄金面前,性命是多么卑微。
吕伯见此情景,抽出两把连环袖里剑,连射毙五人。冷碧瑶也双手并起,催动内力,“铮铮”的琴声中又有数人倒地。陆云离见她俩可以自保,便全心迎战,哪知梁门戈突然发狂,手中透甲盘龙棍已经抡成一片,看得人眼花。
陆云离快速闪身,透甲盘龙棍一击落空,直直杵在身后的大树上,只见铁棍末进树干半尺多深。冷碧瑶在远处见陆云离避让出空隙,手中催动内力,十多股真气射向梁门戈。都被梁门戈手中透甲盘龙棍挡下,消散在空气中。吕伯也在另一方向发出袖里剑,也都被挡飞的不知飞到哪里。
梁门戈始终保持这种舞起的状态,逼得陆云离无处下手,一步步走近冷碧瑶,想借此严密防御,破了她的招数。吕伯此时却拿出星月生辉在手中,随时准备发射。陆云离快步退到冷碧瑶身边,按住她的手,快步将她拉开,正这时,吕伯扣动星月生辉,千般星点,万般寒月,一涌而出,如同一张大网,把梁门戈整个人包在其中。梁门戈见无法躲避,只得用最快速度舞起手中铁棍,登时打落不少,也护住了前面全部要害处。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无数新月如回旋镖一样打中自己后身,个个嵌在骨肉之中,如一张大网,将自己裹在其中。梁门戈只觉身后一凉,伸手抓时,已轰然倒地。众多跟随来的士兵见城主倒下,也不敢上前收尸,吓得四散逃命,一匹匹军马都留在原地。
三人松了一口气,也来不及收拾残局,各自骑上军马,待要出发,陆云离只觉身后一个巨大黑影扑向自己,回身看时,见梁门戈手持透甲盘龙棍跃起在空中扑向自己,眼看铁棍就要抵到自己心窝,幸好平时练习抽刀熟练,拔出墨心挡在胸前,一声刀剑断裂的清脆,陆云离整个人,被顶飞在马下,胸口剧痛。见梁门戈落在地上,双脚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再次将铁棍抡向自己,陆云离强忍剧痛翻滚身子,吕伯一支袖里剑射出,正中梁门戈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梁门戈看了吕伯一眼,伸手在身后抓下一把新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掷向吕伯和冷碧瑶,此时已没有十分的准头,这七八枚新月全部打在二人马屁股上,两匹马受了惊吓,一声嘶鸣,夺路狂奔。
吕伯和冷碧瑶见马狂奔,不知怎么办好,只得抓紧缰绳,保证自己不摔下马。陆云离知道吕伯少有骑马,心中担心,强忍胸口剧痛,翻身上马在后面追赶。好在那两匹受惊的马始终在一条路上狂奔,陆云离在后面拼尽全力追赶,坐下一批大黑马训练的十分听话,速度也非常快,三人距离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