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江汉市灯火通明,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夜猫子不在少数,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对于周元来讲,到了晚上就是修炼增长实力的时候,在他身边有很多隐藏的危险,他不得不抓紧修炼,如此才能遇事而不慌。
江雪和兰子很有默契的去了二楼的房间,有人作伴,至少夜晚不会那么的孤寂。
不过此时此刻,在江家别墅,吴卓烈赶到了此处,老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别墅的客厅中,吴琪等人依旧还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成了一个废人。
听到脚步声,吴琪脸色一喜,应该是自己的爷爷来接自己了,今天白天,他一直都是在惶恐中度过的。
双腿早已没有了知觉,这种活动不能自如的感觉,太要命了。
"孙子,你在什么地方,我的孙子。"
吴卓烈走进客厅后就大喊了一声,吴琪赶紧大声的回答,语气很是委屈。
吴卓烈顺声望去,看到客厅中的吴琪,老脸顿时一沉,怎么就搞成这副模样了,明明之前还是健健康康的一个人。
"孙子,你究竟是怎么了,搞成这副模样,快起来,跟我回家。"
吴卓烈颤抖着手将吴琪给扶起来,不过后者的双腿可没有什么知觉了。
"爷爷,我站不起来了,我的双腿已经废了,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吴卓烈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之前吴琪被周元打得跟猪头似的,他忍了,现在吴琪又被废了双腿,他忍不了了。
"这个周元,真该死,孙儿,你放心,老子不会放过他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的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吗?"
吴卓烈恶狠狠的说了一声,旋即便是招呼司机一起将吴琪给抬了起来。
"爷爷,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周元太可恶了,他根本就不把我们吴家放在眼中。"
"我自然是会对付他的,现在先别说这个了,还是赶紧将你的双腿治好才是关键。"
吴琪是吴家的独苗,要是成了一个废人,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至于李得水听到了吴卓烈的声音之后,立即是大声的喊道:"小老儿,还不赶紧也将老子给抬起来吗?"
尽管李得水已经被废了四肢,可是在吴家人的面前,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似乎还活在之前。
在吴家的时候,不管是谁见到李得水都要恭恭敬敬的,这也是让李得水养出了优越感来了。
他认为只要是吴家的人都不敢跟他大呼小叫,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让着他,都要对他恭恭敬敬的,也包括吴卓烈。
吴卓烈老脸一怔,这一次来江汉,就是因为这个李得水想要来看什么仙女,这才将吴琪也给一起带来了。
现在可好,没有对付得了周元,反而是被打废在此地,现在更是还敢嚣张跋扈?
"废物,你还以为你是之前的李得水?之前需要你帮忙才叫你一声大师,现在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算个狗屁?还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吴卓烈冷冷的说着,丝毫不给李得水什么面子,也不给他什么希望。
李得水感受着吴卓烈的态度转变,老脸上一愣一愣的,吴家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气得肺都炸了。
"吴老头,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试试?还不赶紧将老子送去医院吗?"
要是手脚能够活动的话,李得水自己就可以看病了,可是现在他四肢都被废了,只能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更别提看病了。
"爷爷,不要买他的账,这个废物,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周元一下就被打成这副死狗模样了。"
说起这件事情吴琪就来气,要不是李得水太废物了的话,现在早就将周元给收拾了,他也不会是这副狼狈模样了,一切都怪李得水。
"这个是自然,这个老东西,老子也早就受够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废物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物,待会就将他抬去丢河里喂鱼吧!"
吴卓烈冷冷一笑,然后给两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去,将这个老东西用麻袋装起来丢河里去,注意不要让人看到了。"
听到这句话,李得水顿时就慌了,他不知道吴卓烈竟然会如此的果断,竟然想要将他丢河里喂鱼?
要是手脚都还好的话,他怎么会怕呢,现在四肢无法动弹,丢河里肯定是会活活的淹死。
一时间,李得水更加的慌了,他本来就性格胆小,此刻更是慌如狗。
"别,别这样,我还可以给你药方,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老东西,现在不嚣张了吗?你之前不是挺牛比吗?药方什么的已经不需要了,而且你自己也说了,你知道的药方全都交出来了,现在要你还有什么用?"
吴卓烈阴冷着脸,这些天他也算是受够了李得水的臭脾气了,此刻看他已经成了废人了,不但不怜悯,反而是要将其丢河里去。"
"老东西,你敢这么做你会被人给抓走的,你这是谋杀,谋杀!"
"呵呵,别说会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是有人知道那又如何?赶紧动手,看到这个老东西老子就来气。"
吴卓烈没好气的说着,他觉得要不是李得水的话,吴琪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两个手下唯命是从,走过去将地上的李得水装进了麻袋当中,然后将其抬了出去,放在了商务车的后备箱中。
李得水被塞住嘴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是一脸惊恐绝望的躺在漆黑的后备箱中,他后悔了!
"随后,吴卓烈带着吴琪离开了江家,至于江烽火他可没有去管,现在他只想赶紧将吴琪的双腿给治好。
江烽火只是一个外人罢了,说白了,就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
躺在地上,江烽火一脸的悲凉之色,他以为吴卓烈会顾及旧情救他一次,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绝情,看都不看他一眼。
也就在此刻,江烽火看透了,但是已经晚了,已经没有后悔药给他吃了。
...
夜已深,本应是一片宁静,但今夜却是异常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