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不知不觉间,青牛教已经覆灭了,只剩下胡大牛一个人在此苟且偷生。
"胡大牛,你可知道因为你,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就惨死了。"
周元冰冷的喝了一声,手中的火邪剑在颤抖,可见周元的情绪究竟有多不平静。
"周少侠,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那不是我做的,那是陈二牛和李大牛做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呀,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呀。"
"要不是你的命令,他们也不会出去,我的妻子也不会遭受那样的苦痛,血债血偿,清莲动手吧!"
周元淡淡的一说,叶清莲应了下来,她现在突破元婴后期,要对付胡大牛这样的家伙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周少侠,阴阳教最近就要有大动作了,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胡大牛咽了咽口水,更是激动的说着,想要争取活下来,不想就在这个地方憋屈的死去。
周元眉头一皱,听了胡大牛的这句话之后,他倒是颇感兴趣,阴阳教这个门派一直都很阴沉,做事也很卑劣,这一次又要有什么大动作?
不过周元倒是觉得胡大牛是在说谎,阴阳教有什么大动作会跟他胡大牛说吗?他胡大牛又不是什么核心人物。
一般来说,这样的大计划都是保密的,别说是外来人了,就算是阴阳教的一些长老也不一定能够知道。
仔细一想,周元倒是觉得胡大牛这个家伙或许是在说谎。
"胡大牛,你倒是好算计,阴阳教有什么几乎你觉得他们会对你说吗?"
胡大牛愣了愣,觉得好像真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呸呸,现在他可是在争取活命,争取活下来。
"不是这样的,周少侠,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胡大牛,你这谎言太没有信服力了,若是你换个理由的话,兴许我就信了,再说了,阴阳教有什么大动作我也不关心,去下面陪我的孩儿去吧!"
周元冷冷一喝,叶清莲会意,胡大牛话都还没有说出来便是被一块琉璃一般的真气玉石给击穿了身体。
"我真的有情报..."
胡大牛话才说了一半,身体已经被洞穿,死不瞑目。
解决了这个家伙,周元将他的储纳袋给收了起来,倒也是收获颇丰,不愧是教主,好东西可不少。
"这个胡大牛也真的有够胆小的,居然跑到了这个地方来,抛弃自己的门派不管不顾。"
"可不是嘛,这个懦夫他死有余辜,夫君,现在青牛教已经是我们琉璃派的地盘了。"
"是啊,很久以前,这里便是琉璃派的地盘了,现在只算是重新夺回来了而已。"
"这丫啊,夫君,你知道得好多呀,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居然知道,还有你是怎么会阴阳经的,不是早就已经失传了吗?"
叶清莲最困惑的事情,莫过于周元会阴阳经这件事情,要知道这个阴阳经可是失传了千年之久了。
周元是怎么获得的传承,听起来太过于玄幻了,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叶清莲自己也亲身体验了一把了。
"清莲,你觉得这个问题重要吗?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就是了,我是怎么获得的传承就不要多问了。"
周元并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器灵的存在,因为器灵太过于神秘了,他不会跟任何人提及。
一方面是保护自己,另外一方面也是保护器灵吧,它可是存在了亿万岁月的老古董了,若是让人知道了,到时候怕是会有一场浩劫。
"夫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问了,咱们就先将琉璃派重新建立起来吧,现在地盘也有了,不过要好好收拾一番呢。"
刚刚一番打斗,现在的青牛教的确是变得不像样了,要好好的收拾一番才行。
随即周元便是跟叶清莲一起回到了青牛教,也算是收拾一下残局。
弟子们有了新的定所,打理起来倒也是积极,这才花费了一天的时间,青牛教便是改头换面了。
青牛教的招牌被取下,转而是琉璃派的招牌安了上去,一时间倒也是响起了不少的欢呼声来。
一时间,琉璃派灭了青牛教的消息飞速的传开来,方圆百里的人们都欢呼不已。
青牛教这些年可是尽做一些不是人干的事情,早已经是让这些人们积怨颇深。
听到青牛教被灭了,众人可都欢呼起来,青牛教完了,这也还真是大快人心呐。
对于琉璃派,众人也还算是有印象,这可是之前被阴阳教灭掉的一个门派,想不到竟然又重新发展起来了。
琉璃派可是一个口碑很好的门派,不像青牛教一样,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抱怨声。
"这下子可好了,以后总算是有好日子过了,这青牛教的人早就该将他们给彻底的铲除了。"
"可不是嘛,现在好了,有人出手将他们灭了,我们以后也能过上好日子了,可喜可贺呐。"
"但愿这个琉璃派不会跟青牛教一样吧,不然的话,以后的日子可就没发过了。"
...
对于这个消息的传开,阴阳教的巫洛脸色十分难看。
打狗也要看主人,青牛教可是阴阳教的附属门派,然而短短几天的时间,居然就被琉璃派给灭了。
琉璃派不正是周元和叶清莲所在的门派吗?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不给阴阳教任何的面子呀。
"该死,该死,周元,叶清莲,你们这对狗男女,真该死,来人啊,给我召集人马,老子要杀到琉璃派去。"
巫洛暴怒的喝声传开来,他身前的桌子都被他拍得七零八碎的,碎成了粉末。
周元将青牛教灭了,这好比就是在他巫洛的头上拉屎一般,那种感觉让他十分难受。
听到巫洛暴怒的声音,阴阳教的智囊赶紧跑了过来,看到巫洛这副模样,他也十分害怕。
周元杀了巫夜,还如此羞辱巫洛,的确是让后者积怨颇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比起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