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呼声传开来,看着跟自己过来的两个小伙伴眨眼间全都躺了,金丹期的弟子慌了,彻底的慌了。
难怪周元敢对他们青牛教动手,原来是有些本事呀,只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跟青牛教作对。
"混蛋,你敢杀我们青牛教的人,你找死。"
"呵呵,害人之心不可有呀,刚刚你们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吗?不是说了要在我说出情报之后一巴掌拍死我吗?"
被周元这么一说,金丹期的弟子顿时语塞了,他刚刚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青牛教的人思想都有些扭曲,喜欢杀人为乐,而且他们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将人给杀死,而是喜欢折磨人。
比如说一些新奇的死法,给了别人希望,然后又将其一巴掌拍死,这种反差的感觉让他们十分受用。
"小子,回头是岸,你要是收手的话,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过,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两个小伙伴死了,这个金丹期的弟子心中很慌,看着周元的时候十分心虚。
他杀过不少人,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是他可不想死,他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多大好时光,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呢。
"井水不犯河水?说得倒是好听,你是准备回去之后搬救兵来杀我对吧?"
"不,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你要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今天这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们青牛教的人可不值得信任,因为你们跟畜生没有任何区别。
"小子,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这附近一带都是我们青牛教的强者,或许你现在已经被锁定了,你杀了我你也走不了。"
"走不走得了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像你这样的废物,死不足惜,惊喜小爷给足你们了,接下来就轮到你的惊喜了。"
话音落下,周元随手一挥,刚刚凝聚成功的一颗小型真气炸弹被他甩了出去。
对付这么一个小子,没有必要用大成的真气炸弹,太浪费了。
"哼,想要杀老子,也要看你够不够这个资格,既然你执迷不悟的话,老子今天就弄死你,正好抓你回去邀功。"
男子见周元不为所动,也不再求饶,转而是脸色一狠,运转真气杀了过来。
嘭嘭嘭!
男子虽然想要抵抗,不过周元的真气炸弹已经爆炸开来,眨眼间,一个金丹期的炼体修士被恐怖的能量爆炸席卷,惨叫声嘹亮的响了起来。
"夫人,将他们的储纳袋捡起来,咱们走吧,又杀了三个,不错,不错。"
周元不等能量风暴散去,大手一探,将三个储纳袋抓在手中,至于被能量风暴击中的人,他看都不去看一眼。
"夫君,你真厉害,虽然你的修为没有我高,但是我要对付着几个家伙的话可不会那么轻松呢。"
狼易馨由衷的说着,周元真的太厉害了,不管是什么方面都很强,比她厉害多了。
尽管狼易馨的修为比周元还要厉害,但是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跟周元这样,瞬间将这个三个家伙都给秒杀了。
如此壮举,怕是只有周元了吧,这个倒现在依旧很神秘的男人。
索性他是自己的夫君,而且对自己很好,这就足够了。
"呵呵,刚刚我也不过是运用了技巧而已,他们三个太疏忽大意了,不然的话,我也还要大费周章一番。"
要是刚刚这三个家伙一起联手的话,就算是周元也会很棘手的,索性这些家伙完全没有丝毫防备,瞬间就被周元干掉了两个,还有一个最厉害的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又是解决了三个,对于这些该死的人,周元丝毫不会怜悯。
"夫君,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我感觉附近有不少强大的气息在接近我们。"
周元应了一声,他自然也感受到了,有不少人朝着这边来,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厉害,金丹后期的也有。
估计是刚刚真气炸弹的爆炸波动迎引过来这些人了吧,周元心中这么想着。
附近可都是青牛教的人,这个地方不能过多的逗留,要是被包围了,想要逃出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现在周元的打发就跟以前的游击战很像,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不过就是这样的战术,足以让敌人崩溃,当他们发现有人打枪赶过来的时候,他们的人已经死了,打枪的人早就走了。
多来几次的话,就算心态再好也会崩溃的。
于是乎,周元他们快速的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附近青牛教的人还真多呢。
周元心中想着,果然是因为昨晚上的事情而恼怒了吗,派出这么多人来,这么多人,有够杀的了。
冷冷的笑了笑,周元打量了一番刚刚获得的储纳袋,不由得撇了撇嘴。
又是几个穷比,并没有什么好东西,看来在青牛教里可没有什么地位呀!
"夫人,这是刚刚的战利品,上交给你了。"
周元大方的丢给了狼易馨,一副上交工资的态度,倒是让狼易馨掩嘴轻笑了一番。
"夫君,这些东西你不要嘛?"
"夫人,这些东西你拿去吧,我用不着。"
"这么好的嘛?"
"可不是嘛,谁让你是我夫人的,不过这几个人倒是挺穷的,没有什么好东西。""
"哼,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的话你绝对不会拿出来给我的吧!"
"怎么可能呢,我像是那种人呢,不管是什么东西自然都会交给你呀,你还不相信我呀!"
狼易馨又是白了周元一眼,这才将储纳袋里的东西搜索了一番,也是撇了撇嘴。
"还真是一穷二白呢,就一些垃圾药材而已,这些人是怎么混的呀!"
周元顿时汗颜,看来修炼界跟外界一样呀,也是有这样的穷屌丝的存在呀!
一边说着,周元他们已经远离了刚刚战斗的区域,不过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