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心理疏导室(二)
“先进来把这个表格填上吧。”医生似乎也不着急,带着江朵三个人走了进来,把一张表格放在了江朵的面前。
上面只是需要江朵填写很基本的信息,和江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产生了这样的症状。
“嗯。”江朵从医生的手里面拿过笔,看了看表格上的东西,丝毫不犹豫的填写着,表格上要求的内容。
“虽然你是我朋友介绍过来的,但是价格是不会变化的,这里有明价,我的价格是每小时一千两百块钱,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可以在这里签字。”
心理医生丝毫不避讳的说着自己的治疗费用,因为一般人家虽然慕名而来,但是听到自己的价格会有些介意。
所以她会在治疗之前就把价格写在表格上,如果病患同意治疗,自己才会进行下一步。
“嗯。”江朵看了看表格背面上,所有的心理诊所的承诺保证,不会泄露任何有关于病人病情的事情,给陌生人,等等。
“那你跟我进去吧。”医生见江朵在表格最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就直接带着江朵进去了。
“你们两个人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医生似乎更喜欢让病患自己一个人进到里面去,虽然有的人希望自己可以有家人陪伴,但是表格上写着的,就是病患独自参与治疗。
“好吧。”安然之前见过这个医生几次,毕竟她是安母的朋友,但是她总是冷着一张脸,似乎谁都欠她钱一样。
她似乎更加不喜欢和别人交谈一样。
心理医生带着江朵走进了诊室,但是安然和张爽被要求留在了门外,虽然两个人很想陪江朵进去,但是医生却一脸严肃的拒绝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心理医生,两个人真的会怀疑刚刚把自己拒之门外的这个女人,和江朵一样都有人格分解症。
“要多久啊?”张爽看着安然问着,毕竟这个女孩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让她等江朵实在太难受。
“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真正做过治疗。”安然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似乎做着需要等很久的准备。
“……”张爽在安然的旁边坐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了。
江朵和医生走了进去,江朵坐在了诊室的沙发上,“你可以说说你现在的感觉么?咖啡?”医生看着江朵走向咖啡机。
“白开水就可以,谢谢。”江朵看着医生说着,“我现在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了一样,”江朵接过来医生拿过来的水说着。
“能和我说说你发生这样状态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么?”医生在江朵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姨应该已经把我的情况已经告诉您了吧。”江朵看着医生说着,虽然说心理医生会帮自己把自己所遇到事情保密。
但是安母既然可以让自己插队来这里做检查,就说明安母已经把自己的事情简单的和医生说过了,如果她不是感兴趣她也不会同意。
“嗯,是说了一些,但是我想听一说说。”医生很好奇江朵这样的病症,虽然自己治愈的病例也有很多了,但是像江朵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见。
“因为家庭的变故,导致了我流产,但是孩子其实已经又六七个月的时间了,但是没有想到孩子还是没有保住。”江朵没有再具体的说一些,有关于自己之前的事情。
那些事情对于自己而言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事情,江朵就不想再提了,毕竟自己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她已经对说自己曾经的经历已经厌烦了。
自己再多说,江朵自己都感觉自己太矫情了。
“孩子离开之后,我都没有忍心去看看他,孩子走了,我的感觉似乎也跟着他一起走了,”江朵平静的说着自己的事情。
“孩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医生看着江朵丝毫感觉不到情绪的脸,她也实在不理解这样的病症应该怎么医治。
虽然自己之前看过医书也有提到过这件事,但是自己也没有遇到过,所以一切都需要好好研究研究。
“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前。”江朵回忆着这几天的事情,虽然这几天过得很快,但是在江朵的眼里江朵却感觉自己过了一个月之久。
“一个星期?”医生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朵,“你现在应该在家里好好养着,怎么可以到处乱跑,你现在小产和生孩子是一样的,都是要好好做月子的。”
“因为我流产之后,我爸就去世了,我已经没有心情在修养身体,等我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就离开了。”江朵看着医生说着。
“节哀顺变。”医生听着江朵说着这些事情,也有些忧伤的安慰着江朵,“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昨天安然她妈和我说了你的事情,所以我在网络上查过你的事情。”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感觉。”江朵现在对别人调查自己没有一点感觉,更何况医生查自己也是为了更加全面的了解自己。
“可以和我说说网上写的那些新闻么?”医生觉得如果江朵是网络上所写的那样的人,那么自己就没有必要给她治疗。
“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家庭,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如果您不相信完全可以去问问安然,因为我在找证据证明我清白的时候,安然也在。”
江朵很清楚即使自己找到了证据,凌远也已经相信也自己,但是他也不会把证据放到网上,让网上的人相信自己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导致流产的呢?”医生因为在网络上看到的事情实在太片面,还不能让她更好的了解江朵的事情。
“在我把证据想要交给我丈夫的时候就在他的门口,我看到了她的情人,也听到他和他的情人说,他会在吞并了江氏集团之后和我离婚。”
“虽然我和他结婚是我算计了他,为了救江氏集团,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是这样的人。”江朵的平静这让医生很难判断江朵的心病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