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人欢喜有人愁!对于慕云飒来说他可是最欢喜的一方,想他银城少主第一次拜访金城就遇刺,最着急的当然是金城的城主。
想着慕云飒将手中的折扇一转,悠闲的吃起了水果,而马车外的护卫们急忙围住马车保护主子。
追到小偷的喻小桥一个跃身一脚将小偷踹倒:“我的东西也敢抢,你是不要命了吧!”说着喻小桥夺过包袱一脚踢飞小偷后起身就走。
哪知混乱的场面完全挡了她的出路,喻小桥被人挤的一直后退。谁知就在此刻一个刺客朝她刺了过来,喻小桥一惊急忙后退。
而这边穆瑾一剑挑开一个刺客回头看着穆铭:“你保护好慕云飒!”说着自己驾着马冲向刺客!
“嗯,”穆铭抽剑骑马退向马车,不想一个黑影突然向自己飞来,穆铭眸色一冷,手中的长剑本能的刺了出去。
“桥桥小心!”追过来的喻戈看到这一幕心脏差点儿跳出来。喻小桥问一声急忙回头看去,只见长剑闪着寒光已经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喻小桥身子急忙一弯从穆铭的马下滑了过去,站起身时一跃抬头冷冷地看着马上的男人:“你瞎了?”
闻声穆铭不禁回头看了眼喻小桥,银衫飘逸,墨发飞舞,看架势也倒是像模像样的,不过应该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因为他没有内力。
而喻小桥也在打量着他,墨色的长发金冠紧束,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漂亮的眸子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薄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若说穆瑾是火,那他便是冰。
就在喻小桥想的时候一个刺客已经拿了剑朝穆铭的背后刺来。
就在喻小桥以为他躲闪不过去要看好戏的时候,穆铭握剑的手一抬挡住身后的剑,接着整个人一提身便飞了起来与刺客在空中打了起来。
而喻小桥看着一幕有些惊讶:好厉害!就算是她的剑气使出五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不过若是她练成了九转夺魂就两说了,这人厉害是厉害,不过他的优势只是比自己多出生了几年,要是自己到他这个年龄说不定比他还厉害。
“桥桥!”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好了,别看了,我们快走!”喻戈说着拉着小桥就往外跑!
而空中的穆铭,此刻正在全力战斗,内力自然也是最强的时候,刚刚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中。
心中不禁浮出一抹冷笑,谁知就在这一刻的松懈刺客的剑已经刺入他的左肩上。
本来这一剑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并没什么,就在穆铭一剑刺入刺客身体时刺客突然笑了:“呵呵!”
“你笑什么?”穆铭刚说完心中便一沉,糟了!剑上有毒!“看你这次死不死?”刺客张嘴吐出几个字后头一歪便死了。
而落回马上的穆铭立刻回头看向了马车,只见马车上的慕云飒朝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后就不再看他了: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弟!”斩掉一个刺客后穆瑾急忙调转马头靠向穆铭靠去。
而剩余的刺客看着穆铭已经受伤中毒,呼了一声:“撤!”便利落的离开了。
而穆铭捂着伤口看刺客已推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穆瑾见穆铭脸色不好急忙上前:“三弟,你怎么样了?”
“中毒,允许臣弟下去休息!”穆铭的剑眉紧皱,说完不等穆瑾的答复骑着马疾驰而去。
城北三少主府
今天自家的主子和二少主一同去迎接银城少主慕云飒,每天面对着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他们的神经可是一刻都不敢松懈。如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谁知正想着就听到一阵马蹄的疾驰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守门的侍卫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自家主子唇色乌黑,面色潮红的骑着马好了回来。
而坐在马上的男人已经摇摇欲坠了,似乎随时都能从马上掉下来。
守门侍卫急忙上前去扶人,不想却被穆铭挥开:“滚!”说完自己跳下马跌跌撞撞的走向属于自己的主卧。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个白衣蒙面男子静坐在屋子之中,单手执着白棋看着棋盘在思考着什么。
闻声回头看到穆铭的脸色眸子闪过一丝冷意:“怎么回事?”“中毒!”穆铭努力用内力压着体内的毒素,以免其四窜。
男子急忙伸手为穆铭把脉,但是随后脸色微微一变:“这毒引发了媚毒复发!”“嗯!”穆铭点头,潮红的脸色出卖着他内心的躁动。
那剑上的毒应该不是剧毒,本来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自从五岁那件事之后他就不能中毒。
不管那毒会不会致命他绝对不能碰,因为任何毒都可能引发他体内的媚毒复发。
“我去找个女人帮你解毒!”白衣男子说着就要起身。不想穆铭伸手拉住他:“不用!暂时不需要,而且!”穆铭的眸子不禁微眯,都是那个抓小偷的女人害的,以为她穿了男装就能瞒过他的眼睛?
既然祸是她惹的,那么代价就由她来付!
“而且什么?”白衣男子看着穆铭。“若是要帮我解毒,就帮我找一个叫桥桥的女子。”穆铭压下心中的躁动,“越快越好!”
“桥桥?”男子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你要一切小心,明天的笈鬓仪式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
“呵!”穆铭靠着椅子许久才冷笑了一声,“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你的进步,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白衣男子慢慢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我很自私!明明属于我的劫难却要推给你承受。”
“不,”穆铭反握着他的手,“不要这样说,我们是好兄弟,从你变成冥的那一刻,这一切就不是你的了。”
“对了,”冥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谁派的?”
冥的话让穆铭响起白天马车里慕云飒的笑,脸色不禁冷了下来:“又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