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劫持木讷妃:桃花簇簇开

第五章 沐家血案

  风无相醒来的进修躺在怜香苑的屋顶,衣衫不整,冻得瑟瑟发抖。他的全身穴道被点,整个人被绑在一根木桩上面,动弹不得。

  我和铁义站在他面前,为了安全起见,我也蒙了面。

  “你们想干什么?”这样的情况下,像风无相这样武功高强的角色也难免害怕,看着他惊恐的大眼睛,我心里冷笑。

  “我们只是想查清六年前一桩案子,你若合作,事后我便放了你;你若不合作,我们便将你同石头绑在一起,沉入江里淹死!”我长话短说。

  风无相权衡了一下,为求保命,只得妥协:“是什么案子,你问吧。”

  真相很快便能知晓了,我激动莫名,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铁义察觉一了,忙握了我的一只手,他的温度传到我的手心,奇特的温暖与安宁的力量传来,我定了定神,沉静地问道:“你可记得六年前曾与龙行一同去淮西办过一件案子?”

  “六年前?”风无相眯起眼,“什么案子?”

  “淮西沐家的案子。”我提醒道。

  “哪个沐家?”看他的样子,明明是知道的,却偏装出不懂不知的样子,我压住怒火,沉声道:“沐寒清。”

  “沐寒清?”风无相回忆了一下,说道,“沐寒清蓄意谋反,罪说不上确凿,沐家男丁就地正法,女眷充为官妓。”

  “就只这样?”铁义逼问。

  风无相扭过脸,阴阳怪气道:“不然还有什么?”

  “你说还有什么?!”铁义发狠,一把揪住风无相的头发,令他朝怜香苑北边望,“看见没有,那边就是江,你若还不说实话,你就试试,看我们敢不敢要了你的命!”

  “好。我说,我说!”风无相打了个冷颤,“冷,冷死了。”

  “既然冷死了,就说重点!”我催促道。

  风无相看了我一眼,被我充满仇恨的眼神吓了一跳,忙急急地交待一切:“当年的案子终点颇多,大*任龙大人,就传了旨,让他全权处理,且给了他先斩后奏的权利……”

  “后来怎样?”我追问。

  “后来,龙大人就带人去查抄沐家。当时在沐家的账房、地下仓库、书房等处查出许多与乱党暗通款曲的书信文件,龙大人便认定罪证确凿……”

  “不可能。”铁义摇头,“真要造反,也没人会傻到把这些重要的东西留在家里,而且会那么容易就被找到。何况当时沐寒清是淮西首富,他已富甲一方衣食无忧,又何至于拿身家性命去冒险?”

  “但龙大人——我是说龙行,”风无相偷眼看我,战战兢兢道,“他认为那些证据足以构成重罪,便马上将沐家定罪,擅自对沐家的罪犯,——沐家的人做出了处置。”

  “他这是假传圣旨,自行将沐家的人处决。”铁义总结道。

  我悲愤交加,一记重拳朝风无相打去,风无相吃痛,惨叫出声,半日才问:“你……你是沐家的人?我记得当时,当时沐家还少了个男丁。”

  “那些所谓的证据,到底是怎么回事?”铁义却不像我那样乱了分寸,条理清晰地接着问,“是不是龙行事先就准备好了,收买了沐家的人栽赃?不然世间哪有这样巧的事,一抄家,证据就抄出来了,绝对有人事先动了手脚。”

  风无相大约想不到我们会怀疑到这一层,支支吾吾不敢开口,我气不过,又揪起他作势要把他扔进江水里,他一害怕,只得服软,又说下去:“当时沐家有个管家,好像叫什么沐忠,曾经来求过龙大人什么事,好像他有什么把柄在龙行手里。”

  “忠叔?!”我脱口而出,沐忠,当年我们沐家的管家,他们家四代在我沐家为奴,连任管家,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是他?

  “你是当年那个漏网的沐家人吧。”风无相隐约猜出了我的身份。

  “还有什么是你知道的?”铁义有意引开话题。

  风无相连连摇头:“再没别的了。你们快放了我。”

  铁义将绳子解开,让风无相一个人平躺在屋顶上,冷冷道:“穴道大约三四个时辰内会自动解开,到时候你自己想法子下去吧。”

  我随铁义下了屋顶,回到住处。一路上,我的心情忽忽若有所失,久久无法平静下来,这件事情的真相,对我的打击太大了,龙行才是我真正该手刃的仇人,杀害我父,辱及我母,全是他一个人的所作所为,龙飞腾充其量只是错在不该把刀把递到他手里……那么,我先前利用龙轩然,与他成婚,在婚礼上行刺龙飞腾,这一系列的举动不但荒唐可笑,甚至愚蠢得不可原谅。

  我抱着膝盖坐在屋檐下发呆,铁义在我身旁坐下,将手放在我肩上,宽容地对我一笑:“若薇,不知者不罪,没有人会怪你。”

  没有人?龙轩然不会吗?龙飞腾不会吗?与此事毫无干系却被我重伤的君贵妃不会吗?就算他们都原谅了我,我还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铁义又道。

  “赶路?”

  “去一趟淮西。”铁义分析道,“你不想找到沐忠问个究竟吗?也许他还在淮西,通过他,你可以查到更多。”

  “铁大哥,谢谢你。”我感激道。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字吗?”铁义眸子晶亮地看着我。

  我们之间?我心中一动,不知何时开始,我和铁义之间,已然走得那么近。

  铁义将我轻轻拥住,温柔地像对待一块易碎的瑰宝。“若薇,我希望你过得好,我想看到你常常笑。”

  “我……”我的心几乎沦陷,面前却徒然闪过六年前被污辱的那一幕,我觉得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流在全身的血液里,轻轻的一个颤动就会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我推开铁义,语气生硬:“很晚了,铁大哥你回去吧。”

  “怎么了若薇?”他不明白我态度何以突然转变。

  我偏过脸不再看他,泪却无法控制地流下来。我绝不能陷下去,我不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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