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滇等知道这个师弟虽然入门晚,年纪又跟令狐淳相差无几,但资质极高,只比点苍四剑略逊一筹,有他出手,这柄剑只怕不保。但师父既然点他先上,自己等也不便说什么,便纷纷道:“那就先看看秦师弟武艺。”
秦淮向师兄师姐们一抱拳,又向师父行了礼,说道:“恕弟子无礼。”见尹于世点头,先是一招“聆听教诲”,向尹于世打出。这一招是点苍派晚辈向长辈、师弟向师兄出手时客客气气的一招。众人都知道这一招纯粹是礼貌,但见了秦淮的一招,不由暗自想道:“这个秦师弟,果然了得,居然把这一招也使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颇具攻击力。”
尹于世见了,也点头道:“嗯!好!就是这样,点苍派任何一招掌法,都有实战作用,不要像他们那样,使出来就是行个礼似的。我就曾经亲自用这招杀了一个江湖大盗。”一面说,一面早将这一招化解得无影无踪。
众人听尹于世夸奖秦淮,虽有几分妒意,但都有几分佩服之意。秦淮在点苍山,只比令狐淳稍早,年纪还比令狐淳小一些。武功也多数由谢滇等东传一招,西教一式,居然有如此造诣,确实是难能可贵。秦淮听师父夸奖,更是受了鼓励,便一招雪峰入云直取中宫,向尹于世胸口打去。尹于世随手拆解,向左一带,秦淮早已跌出数步。尹于世坐在椅中,不能追击,否则秦淮可就危险了。师徒动手,点到为止,秦淮向师父一揖到地,赧然道:“多谢师父指点,便退向一侧。”
尹于世笑道:“秦淮虽然入门不久,年纪也轻,但对点苍派的武功却领会不少,能够这样,也已很不错了,今后再接再厉。谢滇,我看你早就想上,这就来吧!”
欧阳浔本想出手,他知道若是大师兄出手,只怕短剑就归他了。但师父先叫谢滇,心中虽然不忿,但也毫无办法,只是腹诽师父偏心。只听尹于世又笑道:“欧阳浔也一起上,两人谁把我逼得站起身,这剑就给他。”尹于世素知欧阳浔和谢滇不合,若是让谢滇先上,获得这柄短剑,只怕他们又要再生嫌隙。
欧阳浔大喜,欣然道:“多谢师父!”
两人同时一招“聆听教诲”使出。他们虽然功力造诣胜过秦淮,但这一招的确没有什么攻击力。这招一过,谢滇一招“擎天一柱”,欧阳浔一招“暗度陈仓”同时攻到。这一招虽然看似平淡,但都包含了两人武学方面的特点,一个以功力取胜,一个以招式取胜。尹于世若是硬接谢滇的一掌,虽然可以轻松接过,但只怕椅子会受不了。而他想要拆解欧阳浔的一掌,只怕要向左移开半步。
尹于世武功虽然远远胜过谢滇和欧阳浔,但两人齐上,便可跟他拆上很多招。而他居然要两人齐上,而且只要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逼自己离开太师椅,摆明就是要将短剑赐予两人。但两人武功本是点苍诸弟子中的佼佼者,其他人也无话可说,更何况仅次的秦淮也已试过,其他人就更没话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