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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家宴上震慑众人

沉鱼泪 乐晨夕 3504 2024-11-19 02:30

  程延仲大笑:“美丽的若瑶怎么学如嫣说话,学得那么丑?太好笑了。小如嫣看到一定又要耍赖要点什么,这个课不能告诉她。”

  笑了一阵,程延仲相互夸赞:“若瑶,不应说话,眼神互动,就可知对方想什么,就只有你我了。”

  “今日六月十五,离八月的乡试可也不到两月了,待我和如嫣暗地派人去闻起学堂向先生询问你的念书成绩,你可要给我当心了。”苏若瑶拿来戒尺。

  笑得不可开交的程延仲立刻坐直了,还是忍不住笑地说:“先生说了,闻鸡起舞,不贪玩,不慵懒,不恋色。任尔等如何查试,吾稳如泰山。”

  “光说不练假把式。”苏若瑶拿着戒尺拍打着。

  程延仲接话:“早睡早起。若瑶,你也一样。”

  程延仲想着刚才苏若瑶学他说话的样子,笑着睡了,本来是想来陪伴她的,却被她给逗开心了,真有意思,日后畅快吧。

  苏若瑶想着:延仲,你以为我们已相互看穿对方内心,错了,我看穿了你而已。

  程迪智一回屋就遭到大夫人一脸口水:“老爷,你也是文明商海,盗海的老板,别让这“扒灰”的名声传出去行吗?今日在后院工地,所有干活的伙计都在饭后议论,干活闲谈,跟唱戏一样。都唱到我耳朵里了。别忘了,如嫣是你亲自挑选的媳妇,‘扒灰’的名声可是很容易传出去的。”

  “夫人,当时如嫣和苏若瑶走在一起。我思忖着,如嫣好不容易不因休书一事赌气了,还叫我一声爹,把我乐的。就与她多说了一会话,也给工人们加了工钱。这是在给如嫣面子,弥补休书一事对她的伤害。我这不是为了和亲家的关系吗?”程迪智解释了一半。

  大夫人嗤笑:“把你乐的,是如嫣还是那个不要脸的苏若瑶啊?现在你“扒灰”的声名在外,说也说不清了。若有一日,你不但要跟延仲解释,还要弯腰低头和亲家解释吧?我可不管。”

  程迪智也不想再与大夫人说,反正她说得也对,自己笑开怀,与曹如嫣有关,更与苏若瑶有关,只是不要将无辜的曹如嫣牵扯进来才好。

  次日,六月十六,午饭家宴,程家男人在外做事,全是女人和未成年的孩子。曹如嫣和苏若瑶都来了。曹如嫣是为了亮明自己对之前所受屈辱的愤怒,要上一桌“好菜”给众人吃。

  “如嫣今日向大娘,娘,五娘问好了,前三次没有赴宴实在是因休书一事遭惊吓而不适。今日,如嫣带着腹中的嫡长孙给各位娘陪个不是,愿各位娘能够谅解。”曹如嫣先说了一堆场面话。

  “各位娘都是过来人,当然能谅解如嫣。女人一生伺候夫君,难得在有孕的时候耍耍性子。但过头了就不好了。”大夫人端起架子。

  “大娘说的是,如嫣记住了。”曹如嫣给她个台阶。

  五夫人是瞧不起苏若瑶的:“苏若瑶,今日又不请自来,看来你还是挺稀罕这建安厅的家宴的。”

  “五娘,如嫣还未说明,瑶姐姐是如嫣请来的。若五娘不喜欢如嫣请她,如嫣下次就依五娘的意思,不请瑶姐姐了。只是如嫣不请,延仲回请,到时,五娘可就要跟延仲说不满了。”曹如嫣说。

  在座的人都对曹如嫣这一句“瑶姐姐”甚是奇怪:她们两这么好吗?

  五夫人觉得还是不惹曹如嫣这个大少奶奶为妙:“如嫣请的,五娘自当欢迎。”

  “奴婢苏若瑶向各位夫人、、、、、、”苏若瑶说着。

  大夫人基本当她不在:“如嫣,这苏若瑶是丫环,你是延仲的妻子,你称她为姐姐,是否乱了礼数。”

  “回大娘的话,如嫣和瑶姐姐共事一夫,且都怀有延仲的孩子。而如嫣姐姐长我一岁,又与延仲相识在先。如嫣以为,称其为姐姐是理所当然。”曹如嫣一点不让步。

  “称什么随你,无所谓,但这妻妾之分,不对,是妻与丫环之分是改变不了的。”大夫人就让曹如嫣一步,当她小辈:“如嫣,今晚宴席,延仲回来吗?”

  “大娘,昨夜,延仲和瑶姐姐宿在一起,这事恐怕得问瑶姐姐了。”曹如嫣实话实说。

  这让大夫人很难堪:难道要问苏若瑶这个贱婢,自己的长子会不会来参赴晚宴?

  不用大夫人问,苏若瑶自己给了她一个不快的回答:“大夫人,奴婢不好,昨夜未问延仲此事,延仲也未与奴婢提起过。”

  “不懂规矩的丫环,我也懒得怪你。”大夫人无奈:“大家吃饭吧。”

  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的,曹如嫣开始发怒了:“如今大暑节气了。好在我这刀伤全结疤了,不然发脓溃烂就难看了。”

  曹如嫣稍微卷起袖子说:“当日,如嫣胎动得厉害,也没个人来教导如嫣。如嫣疼得难受,又不懂事,就用匕首在身上划,想以刀割之痛来掩盖胎动之痛。”

  “如嫣,以后有什么怀孕疑问就来问各位娘,别做错事。”大夫人无心安慰。

  曹如嫣端坐着:“如嫣有此想法,只是如嫣因害喜,胎动而心情抑郁,更有甚者拿如嫣的刀伤一并做文章。就在这个建安厅,在这张桌上,信口开河直言如嫣精神异常,甚至爱痫症,以致后来说到请大夫来为如嫣医治精神疾患,还一直不忘言如嫣患有痫症,妄图一纸休书休了如嫣。是谁说的,说了什么,如嫣可记得一清二楚。”

  曹如嫣的话让桌上每个人吃饭的速度都变慢了,也没人敢正视她,因为当时胡言乱语的人不少。

  大夫人下令:“如嫣,你身体好了,就多吃些,别记着那些不快的事,对孩子也不好。”

  曹如嫣似笑非笑:“大娘,若是平常的误会,误解,如嫣可大而化小,小而化无。但那些话都是刻意诋毁如嫣,污蔑如嫣的,怎能忘记?记得当时伺候如嫣的丫环是彩霞。如嫣身上的刀割可全耐彩霞。这个彩霞,名为伺候如嫣,实则一心引诱延仲,将如嫣的吃穿置之度外,弄得如嫣孕中不宁。来人,丫环容彩霞伺候本少奶奶不周,妄图攀附大少爷,心存不轨,将她赶出程府。”

  大夫人怒火点燃了:“如嫣,彩霞是我选给你的丫环,你这是要给我做什么?”

  “大娘,如嫣不敢违逆您的意思,只是既然您把彩霞赐给我做丫环,她伺候不道,就该受惩。”曹如嫣这话有理难驳。

  彩霞不愿意离开程府,捞月却巴不得这个令她操心的外甥女赶快离开,以保自身:“夫人,大少奶奶,彩霞伺候不周,惹怒大少奶奶,罚她离开程府已是很宽容了。彩霞,还不快谢谢大少奶奶的宽宏大量!”

  彩霞却跪在曹如嫣面前哭喊:“大少奶奶,奴婢伺候不周,以后会改正,求大少奶奶给奴婢一条活路,不要赶奴婢出去,奴婢不懂谋生。”

  大夫人觉得彩霞这个心眼多的丫环还是很有用,不想让她离开,但目前又不能再小觑了曹如嫣:“如嫣,这丫环伺候不周,妄图引诱延仲,罚她回浣衣房,继续做浣衣女。就此定下,不可多言。”大夫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尊威,对曹如嫣是下命令了。

  曹如嫣觉得各让一步也行:“如嫣遵循大娘的意思。”

  一顿家宴又是这样不愉快地结束了。彩霞像个落汤鸡一样回到浣衣房:这是我的起点,但不是我的终点!

  曹如嫣陪着苏若瑶回到西厢房:“瑶姐姐,你身子太重,以后还是我来找你诉愁吧。今日我算是与大夫人结下梁子了。”

  “如嫣,今日这样,将来她不会给你好果子吃。”苏若瑶提醒她。

  曹如嫣有自己的看法:“瑶姐姐,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听之任之。可大夫人把彩霞派来给我已是对我不满,同样不会给我好果子吃。不如与她敞开了,说明了。这样的争斗,我见得太多。刚嫁进来时,本想对所有人以礼相待,给个好印象,总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亦步亦趋,言听计从,可后来怎样,受到差点被休妻的待遇。”

  苏若瑶有感而发:“我虽与你的遭遇不一样,但这路,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瑶姐姐,当初大夫人向老爷提议,来我家提亲,想必她想过利用我来对付你吧?她这么做干什么?可怜,又可畏。”曹如嫣说出了苏若瑶心中想说的话。

  苏若瑶牵着她的手:“如嫣,你说的都对,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人。不过,你这样直呼老爷夫人,怕隔墙有耳,虽他们不好,但被人知道终究是你无理。还是跟延仲一样,不论人前人后,称爹,大娘较稳妥。”

  “说的也是。”曹如嫣说。

  大夫人呢,本觉得曹如嫣不参与家宴是不给她夫妻面子,但一来却让她更没面子,几乎下不了台,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这个曹如嫣,还指望她能一举除掉苏若瑶,却不想这两人已沆瀣一气。明明是恭谨温顺的,与苏若瑶走近几日就妄想变得一样桀骜。我总不能两个都针对吧?不行,我还是要想法除掉苏若瑶这个大祸根为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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