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奴家,你看看奴家一眼。”巧笑女子飘至柳轻舟面前,柔若无骨的身躯紧紧挨着柳轻舟身上,在耳边柔柔说着情话。
楚幕吞了吞口水,身下老二已有了些许精神。一时也动弹不得,顿时感到一阵尴尬。
这,这也不能怪他不是。这声音真他妈太好听了,太诱人了有没有,他好歹也是一正常男人把持不住,有点反应那也是正常。
柳轻舟微微颦了眉头,手掌微微凝了灵气,道:“静心神,抛空心思。”
楚幕心里叫苦不迭,妈的,师兄你太高看我了,您老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小弟我还没练到那种地步。
“师……师兄我……”
“不好。”步崖冷声道:“柳轻舟你别动用灵气。”
二人同睁开眼向柳轻舟一旁看去,柳轻舟运用灵气右手掌心虽有灵气浮动,却未伤到缠在他身上女子分毫,却有一股力量在撕扯柳轻舟,不,不对,与其说是撕扯倒不如说是被吸走。
楚幕瞪大了眼睛道:“师兄快停下,是阴鬼之气。”
柳轻舟脸色以肉眼可看速度渐便苍白,不过眨眼间便已是苍白如纸。
步崖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阴鬼之气,之所以是气便是靠吸收他人力量转为自己所用,成为自己丹田修为,故为反噬。而这种气恰是最阴,因此最克柳轻舟修行纯阳之气,若是碰之便是石头碰豆腐,输赢受伤都是柳轻舟。
“停不下了,千万别动灵气。”步崖催动想召些灵体解困。
“公子。”妖艳女子直接冲步崖扑了上去,不同于柳轻舟的清冷妖艳,这女子满身刺鼻胭脂味,浓重至极,直让人闻了冲到心,满鼻腔都是这女子味道。
步崖拔出扶苏一剑刺过:“滚开。”
扶苏带灵气直接穿过女子身体,剑白过白,一点血迹都没,反而扶苏剑身上笼了一层黑气。女子一点疼痛都不知,故作伤心欲绝的捧起步崖尖尖下巴:“公子竟是要杀我,真是心狠,还是奴家长的不够好看,称不得公子,让公子对奴家毫无想法。”
说着就拿自己一双酥胸贴了步崖胸口上去,瘦弱丰满身子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缠着不放。
忍无可忍,步崖收了扶苏,嘴里念了咒语好让自己同柳轻舟一般不闻不见,不听不理。
时间,需要时间。幻妖最怕被消磨时间,若是时辰太久幻境自会被破,只要保持镇定,不让这些妖女幻影迷惑一切都还来得及。
柳轻舟二人被磨的够呛,楚幕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清纯女子心里叫苦不迭,平日里他虽贪恋女子,明知清山殿不许进女子,每每下山他也是要调戏一两个的。美女啊,世间哪个男子不喜欢。
可现在这动不能动,想不能想的被温香软玉折磨,他打心眼里后悔当初师父教定心咒未好好学,现在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晕算了省的在这里受尽折磨。
“撑着。”柳轻舟紧抿唇瓣,本就生的白净如今苍白下便是如纸略显病态。
要说这三个当中最难受的便是柳轻舟了,被女子调戏不说定力好就可以,自身灵气竟被点点吸走些许,灵气相当于修行者寿命,若是没,人也跟着消失了。
自家师兄如此,楚幕心里也是担忧,点点头:“师兄,你没事吧?”
柳轻舟沉默了会儿,说:“还行,有种很奇怪的反应。”
安全起见,长安同清儿一块运气下山,半个时辰赶到。正是深夜人静,竺浠城天已渐暖,即便夜深风也是暖的了,繁星点点当空照,灯火阑珊如常,要说不一之处便是太静,太静了。除了风声,其他声响一点都没。
二人着地,长安顺着符纸引路一儿去了南街,路上碰到不少被灵气定住的丧尸。长安侧身过去,丧尸全身烂透,鼻子眼睛都没了,松松的肉皮挂着恶心人。除了污浊之气严重,身上更是有种很难闻的恶臭。
“我去,这得死了多少天了,真是恶心。”
“别管这么多了找到步崖再说。”
长安看了眼一直飘向南街的符纸笑着道:“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符纸停下之处便是南街最阴暗小巷子里,白天背阳,晚上背阴,可以说是白不照阳,晚上连个月亮都没有。
一进巷子便有凉风袭过,长安穿的单薄,一个激灵打过,这里明显比外面冷了许多。
“就是这了。”符纸落了地化为灰烬,便是最后三人所待之处。
望着空荡荡一片,连个灯笼人家都没,付清儿道:“他们几个去哪里了?”
“嘻嘻,嘻嘻。”周围又响起那阵嘻嘻笑笑之声,尖锐难听。
长安捂住耳朵,道:“哪里来的鬼,还不快快出来?”
“长安,小心。”黑暗处一只黑手拿着长剑向长安刺去,吓的付清儿惊呼。
长安运气而起身子腾到一处,回头看去除了墙便是墙,哪儿有要杀她的东西。
笑声还有,明显比方才脆耳几分。长安凝着眉向清儿方向看去,付清儿一脸莫名盯着长安,眸子瞪的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一幕。
“幻妖。”
反应过来,长安连忙堵上自己耳朵,不让自己再听这尖锐富有魔性幻音。
“清儿,别听,别看。”方才付清儿模样她便知已入了幻妖幻境中。既已入叫醒不可能。叫了两声付清儿只看着她,面色苍白嘴里喃喃自语,退后两步伸开手又想上去,全然不知长安在对她说。
“该死。”长安低低咒骂声,从袖中掏出来之前准备好的符,念了灵气向付清儿额上贴去。
付清儿慌了慌神智,涣散的双眼渐渐变得有些焦距。
“还懂画符之术,不错。”
一面容清秀五官秀美身着白衣女子迎着黑夜乘风而来,秀发长散落于身后,清风将其刮的飞起。身姿高挑,因是幻妖,整个人看着有些迷离不真实,皮肤白到近乎透明。
她含着笑意望着长安,杏眸里全然都是笑:“好漂亮的小姑娘。”
是在笑,的确在笑,只是笑的恐怕不是对着长安,是谁?那双透过的眸子对着的又是谁?又似乎有魔力,只看两眼便让人想沉浸在这双眼里。
长安警心大作,拔出腰间疏烟长笛放在唇角。心知这是幻妖在对自己实行幻境之术,还好自己反应过快,若是方才自己再多看两眼怕也要沉到其中。
“长安。”付清儿恢复几分神智,散了散心神,淡道:“你去救步崖几人这里我撑着。”
长安不怎么放心:“清儿你方才……”
“我没事,方才只是有点着急,又加上大意一时失神,放心,我可以。”
“可带了风华?”
从衣袖中掏出一圈散发蓝光鞭子,付清儿浅浅一笑:“自是带了。”
“这就好。”长安松了口气:“记得不可恋战,能拖便行,情况不对便跑。”
付清儿点着头,看着长安一副小大人模样忍不住点了下额头,笑道:“现在怎么轮着你来说我了,从前这话都是我说给你听的。”
“情况特殊,不知怎的我心有些慌。”疏烟已蠢蠢欲动,长安当下也不再推脱,只嘱咐付清儿定要好生照顾好自己,随后腾身而上。
茫茫夜色中长安立与高阁一处,拿着疏烟放在嘴角手指摁在笛边,轻轻吹起。
幻妖见此冷冷一笑,跃身上去,身影如魅就要阻止长安。笛声起先静默无常,随着长安手指波动笛声越发清脆,越发敞亮,拨动速度也越发快起。
一片萧索风叶,狂风而至,长安长发被吹的飞起,迎风你飞舞,裙摆荡的飞起。
“疏烟。”幻妖眯起眸子,被长安吹起笛音隔绝三尺之外:“你竟然会有这东西。”
长安挑眉一笑,又从怀中扔出一张符纸,刹那黄光四射,直照亮了半边天。一层层浅淡灵气随着白光波及而透彻灵光百边散去。
幻妖渐渐敛了玩弄之意,离长安三尺之外,掌心运用黑气就要击过去。一团污浊之气,长安笛未离唇,侧身避开。
幻妖不死心又要上去,付清儿腾身一鞭子挥过去,动作又快又狠:“你的对手是我。”
她凝着眉眼,见幻妖吃力避开,嘴角淡了一抹笑意:“不过如此。”
“哼,小丫头,说大话可是会掉大牙的。”幻妖面上闪过一丝冷意,五指伸的老长,身子蜷缩到一块儿,做了攻击姿势,污浊之气全身蠢蠢欲动。
付清儿也凝了九分力,趁着空对长安道:“长安你快去。”
幻妖冷笑而过,一掌冲着长安拍去,层层叠叠包裹着污浊之气,阴暗之力不言。
“两个臭丫头,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儿你们都别想出去,全都睡死梦中吧。”
“长安小心。”一手吹着笛子,绵绵笛音回荡空响,忽高忽低的调子仿佛在弹奏一首极美曲子。
长安微微催动体内灵气侧身狠狠避开,这掌够狠,她不得不移开掌落,立与另一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