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生锈的剑便是一件法器,而从石怪胸口取出的圆石,便是魔法石。
他按照记忆,在锈剑上画了一个刻印,那剑的力量便被唤醒了,他借锈剑作为媒介,施展“开天辟地法”,便粉碎了小世界的壁垒,重新回到原来的世界中。
而砍掉格比鲁脑袋后,他又施展“缚灵术”,将格比鲁即将飞走的精神力量抓了回来,加以降服。
格比鲁的意识的已经被抹去十之七八,完全由洛小明摆布。
“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看着那个随洛小明手指转来转去的蓝色光球,张斯比一脸惊讶。
他还没见过这种场面。
将锈剑拿回来后,他连忙比划几下,但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做到洛小明那种效果。
“为什么我不行?”张斯比疑惑道,心想这把剑明明是自己找到的,怎么只听洛小明使唤。
洛小明哈哈一笑,说道,“这把剑名叫单身之剑,有姘头的人,这剑不认。”
张斯比当时就不乐意了,说道,“我母胎单身,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贞,哪来的姘头。”
刚说完这话,小晴便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
“唉,怎么了。”张斯比不知自己为何挨揍,心里老大的委屈。
小晴哼了一声,转过头,眼角暗暗看他,脸已经羞红得像个苹果。
“张斯比,还说你没有姘头?”洛小明用破案的语气说道。
那胖子猛地反应过来,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一下,一颗心突然跳得很快,慌乱无比,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摆,飘忽不定。
为了不当电灯泡,洛小明主动找了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
“哥,羡慕吧,羡慕的话就快给我找个嫂子吧。”洛倚琪一蹦一跳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洛小明白了她一眼,“你再调皮,以后就不给你买臭豆腐了。”
这小妞,怕是肥皂剧看多了吧。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张斯比和小晴二人牵着手走了过来,小晴微笑着,把头别过去,不愿跟人对视,一副害羞的样子,而张斯比则一脸阳光,整个人看起来自信了不少,说话都比平时声音大了几个分贝。
“这把剑,到底什么来头?”张斯比抽出腰间锈剑,向洛小明问道。
他当然不会相信单身之剑这种扯淡的说法,洛小明能使用这把剑,肯定有他独特的方法。
洛小明倒也很想解释,但魔法这种事,说出来只会被当成妄想症患者吧,他想了一会,便说道,“这是一种失落的上古科技,我恰好在一本百科全书里看过介绍。”
用上古科技来搪塞过去,对于张斯比等人来说或许会好理解很多。
“那这把剑要怎么启动。”张斯比仔细端详着,却没有发现类似按钮之类的东西。
“剑身上有感应系统,要在上面划出密码才能启动效果。”洛小明指着剑身上的刻印,继续用这个世界的人能听懂的方式解释着。
“那你教教我怎么启动呗。”张斯比说道。
“这把剑能量用光了,现在就是块废铁。”洛小明说道。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方才使用缚灵咒抓取格比鲁精神力量的时候,圆石的魔力已完全耗尽,咔嚓一声裂开了。
听了他的话,张斯比显然有些失望,“那不要了。”哐当一声便将锈剑丢到地上。
洛小明愣了一下。
大哥,虽然卖相不太好,通体生锈,但你这说扔就扔,也太财大气粗了吧。
算了,你不要我要。
洛小明悄咪咪拐回去,伸手一摸,将那把锈剑收回冰雪世界里。
这一趟的战利品可真不少狂沙怒鲸的骨骼,嗜血长线虫的牙,血沙蝎的尾刺……还有这把剑。
“你愣着干嘛,快跟上。”洛倚琪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三人已经走远了,洛小明连忙跟了上去。
“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张斯比问道。
他说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包括小晴。
“怎么你也不知道,你这圣女当得也太没牌面了吧。”洛小明忍不住嘀咕道。
小晴倒是来气了,“我跟你说过的,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圣女这两个字。”
本来劫后余生,难得轻松的气氛,忽然又变得紧绷起来。暗道里一时无比寂静。众人纷纷停下脚步,都不说话,张斯比先看了看洛小明,又看着小晴,随即将她拉入怀里,心想:“小晴情绪不稳定,我应当安慰她一番。”便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一摸之下,藏在小晴头发里的毒虫跑了出来,吓了他一跳,遂作罢,改为拍她的背脊,这一拍这下,小晴衣服里忽然弹出一根毒针……
张斯比:?
“小晴,你好调皮啊。”张斯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小晴显然也有些尴尬,转头看向张斯比,原本愠怒的眼神一下变得温柔起来,“比比,你不要误会我,人家是个柔弱的女孩子,怕被人欺负,所以……”
“噢,这样,不用怕,以后由我来保护你。”
宛如劣等肥皂剧的对话。
洛小明一时语塞。
刚才气氛还很紧绷,怎么一转眼,这两人就自顾自地开始互动了,他顿时有种被完全忽视了的感觉,就像被踢出聊天室的群友……
“咳咳。”洛小明干咳两声,感觉头顶在发亮,像个电灯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你不喜欢听的那两个字。”
话音刚落,小晴又转过头,双目圆睁,愤怒得像头恼怒的狮子,“少嗦,说过的话还能收回去?”
“小晴,别吼人家小明。”张斯比双手搭在她肩膀上,说道。
小晴眼神又变的温柔似水了,就像一只蜷缩在桌子上的小猫咪一样,“比比,我以后会克制一点的。”
“不用,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张斯比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就是我真实的模样啦。”小晴在他怀里笑得很幸福。
洛小明:呕。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酸臭味吗?
“冒昧一问。”洛小明说道,“你们老是提到主母,我有一个问题,这个主母到底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