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老鼠做了什么?"莫寒之这个问题就是纯粹的好奇了。
"它,先是在那里哭,把耳朵拉下来当毛巾擦眼泪,然后又在地方打滚,接着又咬断了尾巴上吊。"向小甜说得面不改色。
"然后呢?"莫寒之惊奇地问。
"额,然后啊,然后,那只大老鼠的老鼠不牢固吧,就掉地上了,然后就跑了。"向小甜擦汗,扯淡这种事容易嘛啊,她脑细胞明显不够用啊。
"这么离奇?"莫寒之半信半疑,因为他也有些了解向小甜胡扯的本事,嘴里真的没几句真话,偏偏又说得认真得不行,让人想不信都难,尤其他也见过了那只大老鼠,如果没见过,他肯定都不会考虑这种问题!
"嗯,王宫里有这么大的老鼠你居然不知道,你这王子殿下是怎么当的?"向小甜愤愤然地转移话题,她怕莫寒之再问下去,她可编不出来了,"你原来不是有只猫嘛,不会是被老鼠吃掉了吧?"说完有些心虚,毕竟'那只猫';现在可是在他面前,还质问他嘞。
"我的猫跳河自杀了。"莫寒之想起他的那只白猫,有些内疚,要不是向小甜提起,他都差点忘记了他还曾有过一只猫,可是向小甜在一起,他确实是想不起来。
"噗。"向小甜忍不住笑出声,她那不是自杀好吧,那是逃命!
"你笑什么?不许笑!"莫寒之不想对她生气,只得严肃起气氛。
"没,没什么。"向小甜连忙低下头,忍住笑,"寒之,我们回去吧。"
"好。"莫寒之也不想再呆下去,带着向小甜回了房间。
两人现在还是一个房间,向小甜也习惯了,反正每天又抱又亲了,除了最后的一道洞房程序没有进行,他们也和平常的夫妻差不多了。
向小甜也从刚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自暴自弃和破罐子破摔,她之所以还留在王宫里,也是想找机会找回自己的尾巴,而且,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莫寒之对她也没有刚开始的那么黏了,她开始利用沐浴的时候在浴缸里边泡澡边安静地修炼一些比较简单的法术。
可惜这天太累,她练着练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莫寒之等了许久,这个房间只有一间浴室,所以每次他都让她先去洗,虽然她每次都洗很久,但今天好像也太久了点,而且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甜儿。"他有些坐不住了,上前敲了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回应也没有。
他有些紧张起来,心想,她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这么一想,他更不放心了,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本想一脚踹开,但又怕她是睡着反而吓到她,连忙拿出一道铁丝飞快打开了门。果然,向小甜靠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睡得正甜。
他悄悄走过去,摸了摸水,还有些温热,看来她也没睡多久,应该不会着凉,她精致的小脸,细长的脖子,白皙诱人,可惜底下的春光被玫瑰花遮盖住了。
"甜儿。"他推了推她,想叫醒她,但她只是小嘴里咕哝两声,又继续睡着。
莫寒之失笑,算了,反正她的身子他也不是没见过,他转回房间,拿出一条大毛巾铺在床上,然后又回到浴室将她轻轻抱了出来,放在柔软的大毛巾上,将她整个身体包了起来。又拿出吹风机,调到静音模式,慢慢地将她的长发吹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