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亮景拿了药华驼给的至毒之丹后回到了家中,他在自己的抽烟室一边抽一边踱步,至少踱了半个多时辰,踱步其间脸上表情如夏天天气时阴时雨时睛,他是在思考如何让凌旭照中毒。
“有了!”一声有了蓝亮景咬碎了悍烟管上的玉烟嘴,“少年之时血气方刚,美色最易让人中招,我何不用美色当饵,饵上带毒,不行,那小子这么俊说不定连饵也吃了,对了我可以来个毒中毒。”
于是,蓝亮景来到了王家女儿的门前。此时冷痕刚好讲完了凌旭照的故事。
“这人真有意思,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去见见他。”王家女儿发出了对冷痕讲的故事的感想。
“不用等机会了,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那人。”蓝亮景推门进了王家女儿房中。
“你想利用我吗?“王家女儿冷寞地说,脸上再也没有了昔日长挂着的狐媚笑容。
“你答对了,但这次不只是利用,而是交易!”蓝亮景严肃地说。
“什么交易?”王家女儿冷寞地问道。
“你为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便放你自由。”蓝亮景回答。
蓝亮景拿出药华驼给的玉瓶放在桌上对王家女儿说:“把瓶里的药想办法给你们刚才讲的那人吃下,只要那人吃下我便会给你你中的毒的解药。”
“可我不认识他。”王家女儿说。
“给我纸墨笔,我给你画张图。”蓝亮景说。
“冷痕你去别的房间拿纸墨笔过来。”王家女儿说。
“奴婢遵命,马上就来。”冷痕听命就出去找纸墨笔了。
过了一会,冷痕回来了。但她只找了几张草纸,一根草笔,一个破碎了的砚台,一小块墨。
“只有这点东西了吗?”蓝亮景吼道。
“是的老爷,府里只剩这点东西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让逃走的仆人们搬空了,这砚台还是碎了一边才没被拿走。”冷痕回答。
“妈的,这些个畜生。”蓝亮景愤怒地吼了一句,就从冷痕手里接过下等的文房开始画凌旭照的画像。
别看蓝亮景只是个龟公出身,还夏有能耐,三两笔便画出了凌旭照的简笔画。“好了!”蓝亮景把画递给了王家女儿。
王家女儿接过了画像仔细看了好几遍说:“这人长的真是够俊,更难得的是眉目之间还有一股逼身而来的王霸之气。”
“你可不要因色而忘了剧毒噬心之苦。”蓝亮景提醒王家女儿。
“我忘不了,永远也不可能忘了噬心之苦,”王家女儿说,“把药给我吧!”
“等一下,我好像拿错药了。”蓝亮景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递给王家女儿。
“是这瓶没错了吧!别又拿错了!别到时别人吃下却发现是无毒之药。”王家女儿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
“没错没错,就是这瓶了。”蓝亮景窘迫地说道。
“对了,你还没有说哪里可以见到他。”王家女儿说。
“之前我是用狗找到他的,现在狗全死了,你只能去郊外瀑布那里碰碰运气了。”蓝亮景说。
听到郊外瀑布王家女儿心中猛跳一下,但又马上恢复正常。
“你还有事吗?”王家女儿见蓝亮景还站在她房间说,“如果没事就可以走了,还有以后进门记得敲门,这是你最后一次不敲而入了,当然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呆在此处了。”
“那祝你早日功成,好恢复自由之身。”蓝亮景说完大踏步走了岀去,他走远后嘴上不停咒骂“臭婊子,贱女人,你生是我的人,死是这里的尸,哪怕再投胎一遍,老子也要再抓你一遍了。
蓝亮景走后,王家女儿用真丝做了个面罩将自己脸完全盖住了。“冷痕我要去见那人了,你呢?”王家女儿问中年刀疤黄脸妇女。
“二十夫人去哪,奴婢自然也去哪!”冷痕回答。
“以后不要再叫二十夫人了,我的名字叫王月荷。”
“是的,王月荷夫人。”
“不要夫人,我已不再是这家里的人了,也不用叫小姐,我早已不配这个称呼了,你其实根本不用跟着我了,反正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来监视我的人,现在我告诉你,我不会跑更不会自杀,你可以和蓝亮景这狗东西一齐滚了。”王月荷怒骂道。
冷痕依然面无表情,默默承受着王月荷的怒骂。
“随便你了,我现在要走了,真想一把火烧了这不知容纳了多少罪恶,多少污秽的地方。”王月荷见冷痕如石像一般毫无反应也没兴趣再骂她,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不知带给她多少仇恨的地方。
冷痕也随后跟了上去。主仆走后,蓝亮景也暗随了上去。
被凌旭照救了的书生过了不久就醒来了,醒来的书生迷茫地看着周围,当看到瀑布时他就明白了自己为何在此,瀑布依然奔腾不息地流着,水也依然是如此清澈好似空气,瀑布上还有一条美丽的彩虹。书生站了起来,看见面前如诗如画的美景内心却是无限悲伤,书生对着瀑布悲痛欲绝地大喊一声,之后双眼如泉涌一般不停地流出泪水。
远处同样也有一人在痛苦流泪,那人就是来找凌旭照的王月荷。王月荷本欲来找凌旭照却不巧看到了她今生最爱的人在与她约定见面的地方痛哭,见到自己所爱之人如此悲痛欲绝本已习惯痛苦的她也不禁泪水直流。但她还是只停留了一会就走了。
凌旭照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东街。东街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无数人在争抢着一颗红色绣球,街首建有一座约十丈高的台子,台子中间由大箱子拼成的座位上坐着一皮肤白皙,眼睛一只蓝一只黄,头发黄黑相间,眼框微陷,鼻梁高耸,打扮妖艳,似有西域胡人血统的女子,女子两边还站有两个金发碧眼,眼框深陷,鼻梁高耸的西域胡女。
“小二,只要抢到绣球就可以了吗?”凌旭照问道。
“还不行,还要把球交到台上女子手上才行。”小二回答。
“哦!简单之事。”
“怎么会是简单之事呢!客官你看中间在抢绣球之人一人乃是当朝大太监的侄儿锦衣卫王林,另一个与他争抢的人是来自北方武林的武林泰斗的儿子摔碑手云海。”
“你说的没错,抢绣球的队伍看似很乱,但仔细观察其实就只有两波人在抢,”凌旭照说道,“我好奇,这富豪是南方人吧!为啥只有北人在抢。”
“客官你该是武林人物吧!难道不知道十六年前凌家的灭门惨案以及最近的周武罡被通辑失踪的事?”
“不知。”
“真奇怪,这些事街口小巷都传遍了,客官是武林中人竟然不知。”小二说“客官用我给你讲一下吗?”
“不用,难道江南武林只有这两人?”凌旭照问道。
“我也不知武林是否有别的高手,但活跃的:十六年前是凌家的“正气寒剑”凌波涛,凌家灭门后是“风雷拳”周武罡。”小二说。
“那现在让我代替江南武林去插一脚吧!”凌旭照说,“小二你准备好了吗?”
“客官你问我什么准备好了没?”小二疑惑地问。
“当然是去当台上那女子的夫婿了,”凌旭照用手指着台上的蓝黄眼妖艳女子说,凌旭照用手指着妖艳女子时,妖艳女子的目光也看向凌旭照,女子目光中充满欣赏。但凌旭照对女子欣赏目光视而不见接下去说道:“我们不是说好我帮你娶到那女人,而你把那女人嫁妆中的一件不俱火烧、水浸、刀劈的衣服送我。”
“当夫婿我从娘胎生下时就准备好了,可是真的可以吗?”小二说,“也许客官可以,但客官要如何让我拿到绣球。”
“我说可以就绝对可以,你废什么话,给我去吧!”凌旭照对小二的软弱心虚感到不奈烦一脚踢向小二屁股,将小二踢到争绣球的中心。“哈!杂耍要开始了!”言毕,凌旭照跳了起来,他跳到众人头顶上,以众人头顶为站立点在抢绣球的人群中快速移动。他双手手指发出十道如线一样的气,线气全部刺入小二的体内,他像木偶师操纵木偶一样用线操店小二的身体。
此时在夺绣球人群的中心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战斗。为不让喜事上岀人命,夺绣球比赛规定不许用刀剑,更不准杀人。夺绣球的人只能以轻功与不杀人的功夫来战斗,但同样战斗得十分激烈。绣球现在在摔碑手云海右手上,王林使出“分筋错骨手”双手抓向摔碑手云海双手,摔碑手云海扎起马步左手握拳一招玄武拳中的“独龙出洞”夹刚猛气劲攻向王林胸口,王林见状趁招未相接一只手急速变招改“分筋错骨手”为“推山掌”迎向“独龙出洞”,另一手“分筋错骨手”依然抓向摔碑手云海拿绣球的那只手。两人相接,“独龙出洞”与“推山掌”势均力敌,而“分筋错骨手”将摔碑手云海拿绣球的那只手的衣服全扭碎,肌肉也被扭成波纹状,幸好摔碑手云海功力深厚手方没被扭断,但云海已知自己单手绝难胜王林,甚至可能重伤而败,不得已他只能用被王林用“分筋错骨手”抓住的手利用手指一弹将手上之球扔上天空。放开球后云海被抓的手也握成拳,握拳之后他千锤百练的肌肉竟弾开了王林的“分筋错骨手”。解脱开后的拳以“碎心拳”之招击向王林心脏,王林见云海摆脱了他的“分筋错骨手”还以“碎心拳”击向他心脏,忙以掌出“铁砂掌”掌现红光挡向“碎心拳”。“铁砂掌”对上“碎心拳”,“碎心拳”的劲力穿透了“铁砂掌”的掌气,王林嘴角溢出了鲜红。正当两人较劲之时,店小二从天而降,截走了云海扔到天上的绣球。“球被一天上飞下的怪人抢走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两人一听此言马上分开看向天上,他们看见被凌旭照操纵的小二正向上扒高台。两人见状同时跳起手运手刀砍向凌旭照发出的气线,凌旭照见两人砍向他发岀的气线,双手向上一提将小二甩到了天上。两人砍断气线后小二从天上急坠而下,凌旭照运起武当梯云纵跳的更高,重新发出气线控制了小二,正当他欲将小二连人带绣球扔向台上女子身上时,台上女子向他扔来一方巨大丝帕,凌旭照见状单手发气线控小二,另一只手运纯阳指剑发出纯阳剑气,彻底毁灭了巨大丝帕。之后他将小二扔向了妖艳女子。不成想,妖艳女子手上放出丝带竟将小二又扔了回来,两人在空中将小二扔来扔去,此时地上搭出两条人梯,两人知道凌旭照是劲敌所以王林与云海借人梯云海双拳,王林双掌同时击向空中的凌旭照。凌旭照见状空中再度运使梯云纵跳到了更高的空中,王林与云海之招打空击向了对方。凌旭照已厌倦了与妖艳女子拍球了,他飞升上天后沉重一击将小二击向妖艳女子。妖艳女子从这一击发出的强大气压判断这一击非同凡响,收起玩乐心态,双掌齐出运起西域秘招以抗,小二与妖艳女子之招相接,凌旭照沉重一击所带气劲击败了妖艳女子的西域秘招,妖艳女子立身不住倒下了,小二重重压在了妖艳女子身上。
女子推开了身上的小二从地上爬了起来,小二已经被吓的泪涕屎尿流了全身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他就是你夫婿了。”凌旭照降落到台上说。
妖艳女子整理了自己仪容说:“绮莉、丽丝儿给新姑爷宽衣。”
“小姐给谁宽衣?”绮莉、丽丝儿迷惑不解地问。
“当然是这位了。”妖艳女子指着凌旭照说道。
“是,小姐。”两个胡女侍婢从台上的几个大箱子中的一个中取出了一件赤红色的衣服,衣服一拿出来便发出炫目红光将周围染成红的世界,让人一望便知是罕世奇珍。两胡女走向凌旭照欲给其换衣,凌旭照见状指运寒气,发出两道寒指气点住了胡女。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才是你的新姑爷!”凌旭照指着地上晕过去的小二说。
“没有搞错,是你将这人扔到台上来的吧!”妖艳女子说。
“但终究是小二将绣球交到你手上的。”凌旭照说。
“但始作俑者却是你对吧,如果没你这人根本不可能把绣球交到我手上,可能连绣球也抢不到。正如有人买凶杀人,被杀者的家人该去找买凶对吧!”妖艳女子说。
“不,始作俑者也是他,是他告诉我你在抛绣球招亲,如果他不告诉我你在抛绣球招亲还送一件不惧刀劈、剑刺、火烧、水浸的衣服当嫁妆我根本不会来此,也就不会把他连绣球一块扔给你了。”
“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为了这件宝衣而来到这里,你难道以为可以不付出点代价就得到这件宝衣?你难道以为我会嫁这人?”妖艳女子说。
“别在和刚才一样玩踢皮球了,我不要宝衣也无所谓。”言毕,凌旭照转身欲离开。
“你若不娶我,就别想离开了。”女子出招一掌击向欲离开的凌旭照的背后命门穴。
“哼!自不量力。”凌旭照转身一掌接下了女子攻来的一掌。
两掌相接,女子被震退数十步险些从高台上掉了下去。女子仍不死心从腰间拔出两块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隐隐有火焰飞腾,颜色变幻的令牌,女子双手持令牌以奇异武功攻向凌旭照。女子身影若幻每一次攻击都从不可能处攻来,凌旭照眼尖手快抓住女子出招破绽以空手接白刃接下了女子双令,凌旭照在接女子双令后感到一股如针、如凿的阴寒之气重击他的“神门穴”。女子功力虽远不如凌旭照但阴寒之气是聚于一点的攻击且来之突然所以依然宊破了凌旭照护身气罩攻入了凌旭照体内,但攻入凌旭照体内的寒气马上被凌旭照体内无比强大的阴阳两极内力吸收。凌旭照反击极寒之力传令上传入了女子体内,女子顿感全身冰寒,支持不住放开了双令蹲了下去,凌旭照将手指夹着两令扔在女子旁边跳下了台。
“阁下真是不会怜香惜玉,那么美的女人也舍的下手。”王林悻悻地说,凌旭照跳下高台就被云海与王林及他们所收买的人群包围了。
“两傻子,给我滚开!”凌旭照不屑地说。
“你敢对皇帝手下的锦衣卫说滚开,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难道不怕圣上灭你九族吗?”王林恐吓凌旭照说。
“你竟敢恐吓我,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难道不怕我现在就灭了你吗?凌旭照模仿王林的口气、句式说。
“小子你敢坏我好事,若不是你我早已娶到那美人。”云海也开口了。
“我看你与他只是半斤八两而已,没我你也不见的能娶到……。”没等凌旭照说完,王林已经出手攻向他了。紧接着云海也出拳向他攻来,周围的人潮见两人攻击凌旭照也一同向凌旭照涌来。凌旭照运起梯云纵闪开众人攻击跳到人群头上,用人头到垫脚逃跑了,逃跑时还留下一句“你们两傻可以叫那女人重开一次抛绣球招亲不就好了。”
“这人究竟什么来路竟如此狂妄,连当今圣上也不放在眼中,待我奏明圣上非将他凌迟处死不可。”王林恨恨地说。
“此人虽狂但确有狂的资本,他若想杀人,在场之人都逃不了。江湖果然是卧虎藏龙,我父亲对我说的没错,我还远远不够在江湖上立足。”云海言毕就走了,抢绣球的一部分人也走了。
见云海走了王林对手下说:“快搭人梯,让我上去高台。”
王林手下听令,于是开始搭人梯。
借助长约五丈的人梯之助,王林登上了高台。
王林本欲去英雄救美,但上台时却看见妖艳女子已经坐回到箱子上了,被凌旭照寒指气点到封住行动的两个胡人侍婢也恢复自由了。之前凌旭照不管是点胡人侍婢还是妖艳女子都下手不重,妖艳女子也有一定程度的修为所以很快起来了,她在起来后也把胡人侍婢的穴道解开了。
“姑娘恢复自由了?”王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用讨好的声调说。
“锦衣卫王大人有事吗?”妖艳女子说。
“没什么事,只想看姑娘有没有被刚才那个狂妄小子伤到。”王林说。
“没事大人就请走吧!”妖艳女子说,“我也要去洗个澡了,我身上沾上了那个小二的屎尿味,令我非常难受。”
“都怪刚才那小子,竟然将一个下贱的店小二扔到姑娘你的玉体上。”王林愤愤不平地说。
“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洗一洗就好了。”妖艳女子说。
“姑娘你还抛绣球吗?”王林问道。
“不了,我已经找到了。”妖艳女子说。
“吗的,都是这小子坏事。”王林重重在台上跺了几下脚,跳了下去,跳到人梯上借助人梯下去了。
“即使没他,你也绝对没可能得到我!”女子心中暗想。“绮莉、丽丝儿用绳子把这人与箱子送回地面,我要去洗澡了。”女子指着小二说,说完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那件衣服可真是好东西,但可惜想要衣服还要白送一个麻烦的女人。”凌旭照离开东街后走在路上自言自语地说道。
“对先生而言那女人是个麻烦吗?”王月荷从凌旭照背后向他发出提问。王月荷从瀑布回来后回到了城里,她看到东街这边有一座高台,顺着人的好奇心她也来到了东街,她来时刚好看见了凌旭照操纵店小二抢绣球的过程。
“当然,那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我讨厌的气息,你身上也有一股我讨厌的气息。”凌旭照停下脚步说。
“先生所指讨厌的气息是什么?”王月荷说,“难道是指我与她皆非处女吗?”
“我可以凭在野外生存而得到的野性本能判断他人的善恶,在那个女人身上我感受到的是邪气,是刚开始萌芽的邪气。而在你身上我感受到的是死气,是想死之人发出的气息,你两人身上发出的气皆是我讨厌的气。”凌旭照回答。
“我曾听说先生连诛数百东瀛武士,为何先生身上与面上不带一丝杀气?”王月荷问。
“心中有杀念才会有杀气,而现在我的心中毫无杀念自然身上也无杀气。”凌旭照说,“我非好杀之人,只因世上奸邪太多,世上良善之人受尽奸邪之辈欺压而不得翻身。我不得已才以杀诛恶,以暴灭邪,一扫世间污秽。”
“先生你刚才说话时面上杀气尽现了,我已看出先生诛恶的志向有多坚定了,今晚能来西街迎宾楼外的大河陪我游河吗?”
“你认为我会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人去游河吗?”
“我不确定,但我希望你能来。”
“好,你去那里等我吧!””凌旭照说,“但我不保证什么时候来,也有有可能根本不会去。”
“先生可能来我就满足了,”王月荷,“我会在河边一颗最大的柳树旁等先生。”
王月荷说完就走了。
“真是奇怪的女人。”王月荷走后凌旭照说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