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照被老人带走后,老人将其带回了自己家中,老人的家是建在一片密林深处中与世隔离的一间房子,从老人带着他东转西转凌旭照知道了老人在他家的附近按五行八卦布下了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的迷阵,房子外表看上去只是间普通、简漏的用木板拼凑而木板房,里面也是一样朴素,内中壁上挂满了各种木工工具,,中间放了张茶桌,茶桌上有一个粗陶茶壶,旁边有一张床,床上有床补了不知几次的被子,正中间的壁上还挂了一幅画像,画像中人脸色同老人一样枯槁,但一双眼睛却比老人更加有神也更加有生气,画像旁还站着一只一动不动的黑鸟,老人从画像旁拿了黑鸟放在凌旭照眼前说:“这可不是真鸟,而是我墨家祖师爷造的假鸟,鸟虽假但除了不用吃喝拉撤外与真鸟无异,你只要在假鸟心脏处传入真气这假鸟便能飞起来,但这假鸟只能飞一天就会坏了,所以祖师爷说如此精致的木鸟还不如车栓,这也是老朽家先祖相里勤最喜欢的一句话,这一句话也体现了墨家思想当中的实用精神,时间有限老朽就不演示给你看了,我们去下一层吧。”
老人转动墙上机关,地上现出了一个大洞,老人扛着凌旭照跳入大洞之中。大洞很深,跳入很久后才停了下来,停下后凌旭照发现老人带他来到了一个漆黑一片且寒冷无比的地方,但是凌旭照有暗视之能,他看见里面是钢铁打造的房间,里面地下放了口似玉做的棺材,寒气正是从这口棺材发出,老人打开棺盖后内中放出了更加惊人的寒气,老人被里中放出的寒气冻得脸色铁青,但体内阴阳失衡身体散发高热的凌旭照却感到神清气爽简直像是沙漠中迷路缺水的旅人喝到一口清泉一样,老人将凌旭照连同骨剑一同扔入玉棺,之后老人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块通体火红散发高热的石头,老人对棺中的凌旭照说:“你身内因失去阴气太多导致阴阳失衡,现在虽然在散发高热,但这高热其实是在消耗你体内最后的元阳之力,当高热散去或遇阳气引火皆会让你去死,现在老朽将你扔入这从北极寒地取来的万年寒玉打造的冰棺之中,冰棺会压制你的体热,但这也只是在加速你的死亡,所以老朽现在要用毕老朽生功力注入这块从火山中取来的地心火精并将地心火精打入你的体内,地心火精入体加上寒玉棺,你体内会现出阴阳交攻的情况,你的痛苦会更胜现在的百倍,你认为自己能承受吗?如果认为自已不能承受,你也可以选冰棺当你真正棺材,舒服地去死。”
“这世上没有肉体上的痛苦能打倒我,你动手吧!”凌旭照坚定地说。
“好,不愧为白虎星转世,勇气果然不同凡响,老朽便以己之残命来为你开创未来了,当你能压制体内阴阳交攻的现象,让阴阳重新平衡现出太极象时你的功力将会更上一层楼,冰棺下面有两个暗阁画着剑形的暗阁里面乃我赠你的神兵,画着长方形暗阁里有墨家武学及我的遗书,从现在一个月后将是墨家墨斗选巨子的时间,你须去墨斗岩参加墨斗夺取墨家巨子之位。现在开始吧!”老人将自己毕生功力尽数注入地心火精之中,地心火精化为一团烈火,老人将地心火精打入凌旭照体内,火精入体凌旭照顿感五内如焚,火精之火与寒玉棺之寒在凌旭照体内激烈对抗,凌旭照在寒玉棺内辗转反侧但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呻吟,老人将地心火精打入凌旭照身体后眼神马上变得暗淡,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便倒在了地上,但老人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用尽此生余力帮凌旭照盖上了冰棺,盖上盖后老人便颓然倒下了。
邓陵云带着两外孙女回到了他隐居的地方,他将袋中的人倒了出来准备替袋中之人疗伤,但当他看见周武罡时脸色就马上变得很难看了。
“姥爷看在我与妹妹面上您就原谅我爹吧!”周玉玫见邓陵云脸色不好向艰陵云请求道。
“原谅?拐带我女儿还让她这么早就死了,又投降九圣门去干些伤天害理的事,这要如何原谅?”艰陵云说道,“不过,我现在依然会救他,因为我需要他去做一些事。”
“姥爷我娘是难产死的不能怪我爹啊!”周玉玫说道。
邓陵云望了望天又叹了口气说:“不谈他了,我们还是来看下众人的伤势吧。”
“众人的外伤都很沉重,四肢俱断,肩上琵琶骨被贯穿,不过也不难治,你与你妹妹去多采点一中指粗的柳枝,去固定住断骨,再抹点接骨药休养几天就好了,琵琶骨上之锁我会帮他们去掉。”邓陵云在看过了众人伤势后说。
听了邓陵云的活两女开始去寻找柳枝。
邓陵云留在了原地,他从袖口拿出了一柄连着铁链的小刀,刀虽小但却寒芒四射,他挥舞起了小刀,顷刻斩断了除了李精外其余人的铁链,又将在众人伤口上的铁链去掉并抺上了伤药。
很快两姐妹也带回了柳枝,两姐妹一同将取回的柳枝捧起给邓陵云看说:“姥爷这些够了吗?”
“够了,玫儿你去把柳枝全去皮再洗净晾干,瑶儿你去多砍点木头回来,这些人估计要在这住上许久日子,而我这房子太小,要多造几间。”邓陵云回答。
“哦!知道了。”两人一同回答,于是两人又分别去做事了。
两人把事做完已是时近中午,而两人的最后一餐还是咋天凌旭照帮她们从知府衙门厨房偷来的几盘菜,周妙瑶已有二流的内力修为虽腹中饥饿却也无多大事,而周玉玫却已经饿的头晕眼花腿发软了。
邓陵云从两女手中接过柳条木头后就对面前饥饿的两女不管不问,他先帮众人在打断的四肢上抺了药再用柳条固定了起来,之后他又开始用木头造房子。
“姥爷我好饿啊!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周玉玫首先忍不住饥饿开问了。
“你饿了?你想吃饭?”艰陵云问道,“嗯,人是铁,饭是钢,会饿这是人之常情,但这不是武者常情,你们看见过你们爱慕的白虎星吃饭吗?”
“好像没有,”周妙瑶说,“之前在知府衙门他只给我们偷了点食物,我从遇到他起就没见过他吃东西。”
“那你们认为他不吃东西吗?”艰陵云问。
“有可能,”周妙瑶回答,“武功修练到我这种就可以自身之气为食,虽然腹中饥饿却也不怎么影响行动,他武功高我这么多不吃饭也有可能。”
“那你父亲能不吃饭吗?”艰陵云问。
“吃啊!而且吃得很多,一顿饭要吃几桶饭,十余斤肉。”周妙瑶回答。
“这就是原因了,”邓陵云说,“你父亲与白虎星虽然有相当的功力差距但两皆是用同样的方法让自己可以几天不必吃饭,那就是化食为气之招,常人虽也可通过脾胃化食为气,但常人不能彻底化食为气,所以吃的少,排的多,饿的快,而你两皆要在这一个月内掌握的就是彻底化食为气的方法,现在瑶儿你去抓几只兔子再采点山果回来你们两人吃了我就可以开始教你两练气之法了。”
过了一会后,周妙瑶带着三只肥大的野鸡又用荷叶包了一点野果子回来了。
“姥爷你应该也与我爹和那人一样能吃很多吧!只是我手小拿不了许多,所以这两只鸡都给你吧!我和姐姐分一只再吃点野果子就好了。”周妙瑶将两只鸡拿到艰陵云眼前说。
“不用,给我一只就好了,我上顿饭咋晚才吃而且吃了一整头大野猪,而且我还要看看你们的料理手艺如何,套住男人的心前要先套住男人的胃啊!”邓陵云笑着说。
于是两姐妹分了两只鸡开始了料理。周玉玫将鸡放血去除不能吃的内脏后再洗净拿到艰陵云住所的厨房去料理了,而周妙瑶则在将鸡所有内脏去除后包在荷叶中外包泥土直接扔在火中。
在两姐妹料理鸡时,邓陵云也将他的鸡料理了。他先将鸡放水拔毛去除所有内脏,又一掌拍在鸡上震碎鸡的骨内,后又把一块大石挖为锅将鸡放入锅中加入水,架锅点火开始烧鸡汤。
“姥爷,你尝尝。”周玉玫把一盘炒鸡三双筷子放在托盘上放到了艰陵云之前。
艰陵云从托盘上拿了双筷子夹了一块鸡内吃下后说:“嗯,不错,肉嫩而不老,油香肉香又带水果的消香,里面加了点你妹妹采来的野果的果汁吧!”
“我的也好了。”周妙瑶从火里把用泥包着的鸡取了出来,“正宗叫花鸡,请姥爷品尝,我是之前看一个小叫花子烤从叫花子身上学来的。”
去掉外面的泥及荷叶艰陵云也夹了一块吃了一口说:“也不错,现在轮到你们尝姥爷我的了,唉,煮鸡汤太费时间了。”
言毕,邓陵云将石锅托起,掌发热流,倾刻间就煮好了鸡汤,对俩姐妹说:“你们吃吧。要吃的饱饱的,因为下午还有的是辛苦的练习等着你们,而且从明天起你们一天只能吃一顿,你们要逐渐学会以身体内的气转化食物而不是用脾胃!”
两女早已饿极,这时也就顾不得吃相开始狼吞虎咽地消灭食物。
“这是给你俩的书,你们先把这本书上的运气之法记下来,之后玫儿你用书上教的运气法门去试着抓天上飞的黄鹊,瑶儿你去弄三十颗木头回来,之前弄的还不够。”邓陵云拿出一本封面写着《墨侠》两字的书交给两姐妹。
两女天赋皆是不凡,只看过一遍就已经记住了《墨侠》书上写的百余字的运气方法。于是,两人就开始分开去练习了。周妙瑶已有内功基础劈树伐木轻而易举,没过多久已砍倒了十几棵碗口粗的大树了。而周玉玫就惨了,因为从没学过武功她连跳上树也很困难,不停地从树上摔了下来,但她还是不顾身上摔伤的痛楚不停地用她不成熟的轻功去上树,因为她的眼前时常现出凌旭照重伤濒死仍想挣扎着爬起却爬不起来的情景,虽然当时凌旭照戴着人皮面具她看到他的表情,但她却有如心有灵犀一般感受到了凌旭照痛苦、绝望,每当回忆起这个场景她便告诉自己她现在所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在不知摔下多少次后,她终于成功掌握了轻功的诀窍,可以在树与树之间自由穿梭了。学会轻功的周玉玫别提有多高兴了,兴奋地在树林中到处飞来飞去,在不知飞了多久后她终于想到了自己的任是要抓黄鹊,于是她开始抓黄鹊,但黄鹊又岂是刚学会轻功的周玉玫能抓到的,每次眼看着就要抓到了,但每次就都差一点而让黄鹊溜了。
“你要先预判黄鹊的动作再出手抓它,不只止是抓黄鹊,以后你抓别的东西及与别人战斗都要先预判对方的动作。。”艰陵云一直跟着周玉玫,这时出言指点周玉玫了。
邓陵云在指点完周玉玫后又回到了他住的地方,因为他估计周妙瑶也该回来了。果然,周妙瑶将三十颗碗口粗细的树用藤条绑在一起拖回来了。
“姥爷这么多够了吗?”周妙瑶将树放下气喘吁吁地说。
“够不够在你不在我,因为我要你把这些树全切割成长宽厚度皆一样的木板,记住要割的像用刀割一样平滑。”邓陵云说。
“用手?”周妙瑶问。
“是的,我要你练习如何集中自己的气。”邓陵云答道。
周妙瑶虽然很累但她依然照做了,却因为疲累她根本难以控制自己的气,不断的失败也不能击倒她倔强的内心因为她想着总有一天她能与凌旭照并肩作战。
邓陵云发觉天色渐暗,他回到家中,邓陵云家中弥漫着各类药材的味道,床头上摆着十余本厚重的医书,他回到家中从一个小箱子取出一个小盒子后又出来看周妙瑶练功。他看到周妙瑶把木头劈的乱七八糟的,全像鲨鱼咬出来的他用手招乎周妙瑶说:“不用练了,明天练吧!你现在去叫你姐回来你们可以去洗个澡了。”
“那房子怎么办,我爹他们晚上该住哪?”周妙瑶问。
“交给你姥爷我吧。”
“哦,那我去叫我姐了。”
周妙瑶走后,邓陵云拿出袖刀,袖刀连舞倾刻之间将树变为木材,他又用边角料做出了大量木钉,将木板排列又用木钉钉上,转眼间他已造出一间比他隐住的房子更大的房子,还造了几张床,及给两女洗浴的两个浴盆。
“姥爷你真了不起,刚才这里还只有一堆切割失败的破木板和几十颗连皮也没剥的大树,一霎那竟就有了这么多精致的木器,两个浴盆上竟然连雕花也有!”周妙瑶惊呀地说。
“这是两颗药丸,你们姐妹一人一颗,将药丸放入浴汤中可以洗去你们一身的疲劳、疼痛还能强健筋骨,你们去你们娘的房间拿两件换洗衣物去洗澡吧。”邓陵云拿出刚才从他房间拿的小盒子交给他两外孙女。
两女拿了小盒子就去洗澡了,两女打开了小盒子就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让人身心疲惫的两人精神一振,两人将药九放入浴汤中洗了个澡,果然像得到了新生一样。
邓陵云在两女去洗澡的时间里则把受伤众人一一安置在他新造的屋中。除了李精忠,他将李精忠身上的龙剑取走,人关押在一个大石头挖出的石牢中。
两女在邓陵云处的一个月时间内都是在白天五点起床开始进行艰陵云给他们布置的各种练习,下午六点练习结束泡药浴后的睡觉的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