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满月脸老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而洋洋得意之时,他背上“命门穴”被人全力击上了一掌。满月脸老人被打的口吐鲜血并发出一声惨嚎,满月脸老人以自身真气控制发出的双刃月形刀也因他的重伤而失去控制而只能靠惯性飞行。满月脸老人发出的惨叫还干扰了他两徒弟的心神,凌旭照趁两人分心的空隙,晢时放弃与体内毒素的对抗,剑出“冰封千峰”带着极寒之气的强悍剑招瞬间击退两徒,击退两徒同时他跳到了天空以闪避靠惯性飞来的双刃月形刀,双刃月形刀没能击中他反而重伤了满月脸老人的两徒。满月脸老人不愧是能教出白银杀手的人被击中“命门穴”也不死,当然这也是因为偷袭他的人本身也已重伤无力再补一击,但他虽然不死却也已经重伤,当他从伤痛中回过神来之时已见到他的徒弟被双刃月形刀重伤,他连看背后偷袭者是谁都来不及就快速将被双刃月形刀重伤的两徒一手夹一个带走了。
满月脸老人走后因晢时放弃与体内毒素的对抗而被病毒攻击而重创的凌旭照吐岀一大口黑血后就倒了下去。
“小子你还好吧?可不要浪费我用尽最后气力帮你争取到的一线生机啊!”老人见凌旭照倒下担心地说。话音之中气力近无。
“我不碍事,过一会就能起来了。”凌旭照说,“倒是老丈你自己还好吗?我听出你的声音变得很微弱。”
“我也没什么事,只是力气用尽过休息一会也能起来。”老人回答。
过了一会后凌旭照首先站了起来,但他虽然站起了却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摇摇欲坠,最后他终于借骨剑站稳了脚步。他捡回了之前扔在地上的剑形铁之后一步一步慢慢走回了车厢之中。凌旭照回到车厢后不久,老人也站了起来,老人也慢慢走回到了赶车位上。
“小子那三个人已经跑了,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是不可能再来偷袭的了。”老人用有气无力的声调说道,“那我们现在还去买弓吗?”
“买,正所谓有备无患,一张好弓也不止可以用来对付那三人,平常的战斗中也会很有用。”凌旭照说道。凌旭照之所以想买弓非是他嘴上说的如此简单,他之前在与满月脸老人两徒对战中放弃暂时抵抗剧毒以体内阴阳二气发动攻击时他发现阴阳二气果然如孙藐天所言下降了,剧毒丝毫未清而阴阳二气却不停下降,他的心中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他实在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才会为了救人轻率地服下剧毒,如今才会踏入这种绝境,他感到后悔,根据他的判断药华驼非是无解之毒,像之前他所遇到的孙藐天应该有能力解开一股毒素,但现在他所中的两种剧毒,两种剧毒像是夫唱妇随的夫妻一样配合无间,世上怕是再无仙丹灵药可以解开这两种毒,而以他的功力也逼不出毒素,世上也无人可助他逼出毒素。既然自己身上之毒已经是不可能解开的,那他唯有诛尽世上他所有的仇敌好让他母亲在天之灵安息以及让他自己也能毫无牵挂地离开人世。但是他现在功力已不以对付他在人世的数名仇人,这样的他唯有借助外物之助方才有报仇的机会。而他手上骨剑虽好却是可能伤及自身的双刃剑,之前功力高时固然好用但对现在连极寒之招也难用的他来说却是聊胜于无的东西,无法开锋的剑形铁也只是一大块沉重的铁块而已。所以他才会想去弄一把灵巧好用的神弓。
凌旭照坐在车厢中,他先将身上的钉子全拔了出来,再在全身的伤口上抺上了老人用剩下来的孙藐天给他的药,孙藐天似乎是早已料知他与老人会再度受伤,给他们的药用来涂抹全身都够用十几二十次了。涂好药后他开始打坐疗伤,孙藐天的药效果非凡再加上他年轻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强,他身上的伤口很快就痊愈了,连那道深口见骨的伤口上的肌肉又自行结合到了一起结疤了,而其他小伤口连疤也没留下全好了。
“之前遇到的大夫,人很奇怪,但医术真是名不虚传,抹上他的药我现在外伤全好了。”凌旭照看见自己的伤这么快就就好了不由得发出赞赏。
“是啊!若不是他的药膏,我现在早已变成朽骨了。”老人感慨地说。“对了,他的医术如此神奇或许可以治好你身上的毒伤吧?现在要不要转道改去孙藐天那里?”老人想起孙藐天与他的灵药后问道。
“不用了,我身上之毒非任何灵丹妙药可以医治,纵有天山雪莲一类的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凌旭照说。
“好吧,你的命你自己作主,像我这样的老人就不多嘴多舌了,”老人叹了口气说,“很快我们就要到那个制弓名匠的家了。”
“那我很快就可以见识到老丈你所推荐的弓匠了,我很期待那人造的弓有多好,不知道与北方蒙古人造的相比如何。”凌旭照说道。
“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人他的祖先是给飞将军李广及李广部将造弓的人,李广持他祖先所造之弓击退了匈奴人,蒙古人所造之弓再强也不见得能强过匈奴人。”老人说。
“那得看他的技术与他的祖先相比有多少进步,若一昧仿照他祖先的技术可胜不了制弓技术一直在进步的蒙古人,毕竟蒙古人是靠弓箭活着的,而中原人可不靠弓生活。”凌旭照说道。
“到了,现在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在凌旭照与老人说话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家制造弓箭的店铺门前。
凌旭照他们来到的是一家很大的店铺,店铺门前车水马龙,停在门前的车都是由数匹上等壮马拉着的大车,进出人都是穿着绫罗绸缎身上佩金戴银的贵人,还有不少身穿恺甲的人。从店铺里出来的人都面有喜色手上还拿着个扁扁的箱子。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老人说,“他若是没两把刷子会有这么多人来买吗?”
“我之前在你重伤后帮你找大夫时也这么想过,认为找他看的人多的大夫就是最好的大夫,结果不是反而是人少的技术最高。”凌旭照说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老人走进了店铺。
“好。”凌旭照也随后走进了店铺。
凌旭照他们进入店铺后里面负责迎客的小二似乎对两人会进入这家店铺感到很奇怪而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这里不欢迎乞丐,要讨饭滚去别家讨,这家店的老板虽然富可敌国但却是一个小气到家的人,莫说银子铜板,他连一口馊掉的饭也不会给你,走走走………”说到走时小二便来推赶两人。
“谁吿诉你我是来讨饭的,这老人也许有可能,”凌旭照指着老人说道,“但你居然把我也当成讨饭的,你是瞎了眼吗?”
“因为你是与他一起来的,”小二也指着老人说道,“而且你身上穿的衣服也像极了乞丐。”
“先等一下,你两的对话居然把我默认为是乞丐了,好你们两看清楚!”老人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他打开盒子后,一道耀眼光芒遮住了店铺里所有人的目光,待众人适应了耀眼光芒后看见盒中竟是一个大如鸡蛋的夜明珠,见到如此之大的夜明珠众人目光中闪烁的贪婪之光竟不亚于刚才夜明珠发出的珠光。“怎么样?我的压箱宝不错吧!”老人带着嘲弄的笑容着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
“只是颗会发光的珠子而已,又不能吃又不能喝也没什么实用价值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当连老人自己也沉浸在珠光中像小孩看着自己的宝物一样盯着夜明珠之时,凌旭照是在场之中唯一没有被老人的大夜明珠迷住的人,他用一惯的冷漠表情淡定地说。
“夜明珠虽然不能吃也不能喝,但值很多钱,有钱了就能买吃又买喝。”老人边看自己手上的夜明珠边说。
“这位大老爷所言极是,这么大的夜明珠实是无价之宝,几乎可以买下这家店里所有的弓了。”刚才迎客的客小二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谄媚着说。
夜明珠的光芒把一个人从这家店的内门中吸引了出来,这人年约五十,右手拿纯金算盘,十指上全戴了纯金镶嵌各类宝石的戒指,身穿真丝用纯金线绣了无数金铜钱图案的衣服。他从内门出来快速走到了老人之前,他先用算盘轻轻敲了一下全神贯注盯着老人手上夜明珠的迎客小儿的头,小二头被敲了后感觉头疼也忙转了过来见到纯金算盘人连忙喊了一句:“老板好!有事吗?”
“你还问我有什么事吗?贵客来临你居然不去搬椅子还在这瞎看,你这个月的工资扣光了。”纯金算盘人回答。
“老板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吃奶的孩子你这么扣工资我怎么受得了啊!”迎客小儿哭丧着脸说。
“你的老母不是我的老母,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关我什么事,我只关心你能不能做好你的本份工作,不能我就扣钱关你什么老母小孩。”纯金算盘人无情地说。
“是老板。”迎客小儿退开去搬子了,他的退法竟是倒退着走,边走还边看着老人手中的夜明珠,他在纯金算盘人转过头遮住了夜明珠的光辉时,他似乎觉得本来属于他的东西被夺走了,在怨毒地看了纯金算盘人的背影一眼后也转过身快步离开去搬椅子了。
“这位客官来本人店铺里是想买什么弓?”纯金算盘人向老人点头哈腰作了个揖问。
“把你店里最好的弓拿上来让我选。”老子回答。
“好,没问题。”纯金算盘人说。“今天暂停营业了,请在场的各位客人全回家去吧!”纯金算盘人向周围其他人大声喊道。
周围客人见纯金算盘人下逐客令,于是就全走掉了。店里只剩了凌旭照与老人及店里其他的员工。
“这位客人为什么不走呢?难道想我亲自送你吗?还是说你这小叫化子也有买我店里最好弓的钱?”纯金算盘人见凌旭照不走带着嘲讽的口气对他说道。
“这人是我带来见见世面的。”老人指着凌旭照说。
“原来是客官你带来的,那就没事了。”纯金算盘人说,“观其穿着莫非是客官你儿子?”
“不是不是不是,他可不是我儿子。”老人怕太过火惹恼了凌旭照,连忙摇头说了三个不是。
“三狗子去我的工作室里把挂在正南壁上最高的那三口盒子拿出来,其余的人去用门板把门封死,不要漏出一丝的缝隙。”纯金算盘人喊了一声,一个店铺里的其中员工就走去拿盒子了,另外的几个员工也开始把门封死,门封之后整个店铺里就只剩老人夜明珠发出的光辉如小太阳般照耀众人。
此时之前那个迎客小儿也满头大汗地搬了一张沉重又大的实木椅子走回来了,迎客小二气喘吁吁地把搬来的实木椅子放在了老人后面在缓了一口气后说了句:“客官请坐。”
“你再去搬张椅子给这位客官带来的人。”纯金算盘人对迎客小儿说道。
“老板我没力气了,实在是搬不动了。”小二大口喘着粗气央求说。
“真是没用的东西,亏我每天还用一菜一汤一大碗饭养你,没力气你就搬一张轻便点的椅子好了,反正那小乞丐只是被大乞丐带来的。”纯金算盘人说,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但全部被凌旭照敏锐的耳朵捕捉到,听到侮辱的凌旭照只是在嘴角微微一笑。
“一菜一汤,青菜不洗带虫子用水煮不放油盐用地下的小石块代替,之后把青菜捞起当菜,煮菜水当汤;一大碗饭,小酒杯大小的碗,饭还是他自己上顿吃剩的。”迎客小二一边走回去,一边低头小声嘀咕。
在迎客小二走回去搬椅时,另一个去拿盒子的店铺员工刚好也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因为拿盒子的店铺员工跑太急而迎客小二又低头嘀咕没有看路,两人行走路线又相交叉所以两人相撞了。碰撞发生后三个装弓的箱子都“怦”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其中一个盒子因为没有关好所以里面的弓掉了出来,弓从盒中掉出的瞬间发不出了不逊于老人手中夜明珠的天蓝色光芒,众人再度被天蓝光芒惊呆了,这一次连凌旭照的目光也被发出天蓝光芒的东西吸引了,蓝光比珠光好适应在适应光芒后众人看清了发岀蓝光之物这是一把由一条蓝色五爪龙为弓身再以蛟筋为弦所制造的弓,弓身上的蓝色五爪龙打造得栩栩如生,龙头昂首向上似要飞上九天,蓝光就是从弓身发出。
纯金算盘人见蓝色五爪龙掉到地上,连忙冲了过去捡起弓放回盒中再把掉地上的两个盒子也捡了起来,之后用纯金算盘在迎客小儿与拿盒子的三狗子头上各敲了一下,“两个饭桶走路都不看路的吗?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养你们还有什么用?”纯金算盘人狠狠地教训了两人,嘴里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两人脸上,那两人只是低头默默挨骂。
纯金算盘人在骂完两员工后就拿着三个盒子走到了凌旭照与老人前,老人已经大喇喇地坐在了迎客小二搬来的大实木椅上,老人若不是依然身穿破衣头戴一顶破毡帽那他此时的形态便与一派掌门无异。凌旭照则在一旁像一颗大松树一样笔直地在老人身边站着。纯金算盘人走到老人面前打开刚才掉在地上已经打开过的盒子对老人说:“这是寒江蓝龙弓,弓身用寒江深处取来的奇异蓝色金属打成,坚韧无比,弓弦乃是寒蛟脚上脚筋所制,这把射出的箭上附有寒江的寒气,被这把弓射中的人都会被寒气蚀体而亡需小心使用,请客人品鉴。”
老人从面前的盒子里取出了寒江蓝龙弓,他拿到弓后果然觉得寒气蚀身而来,几乎握不住弓,但他不愿当面出丑,忍着寒气蚀体的苦楚,他用已经冻僵的手指去拉弓,好不容易将已经僵直的手变弯去拉弓,但弓纹丝不动。
“客官这弓又重又寒气四溢不适合你,你可以选把更好用的。”纯金算盘人见老人拉不开弓,为不让老人丢脸,他扔了个台阶给老人下。
“是啊!这弓确实不适合我用,你还有别的好弓吗?”老人听对方给他台阶下他也就顺着对方的话说了,边说一边快速用将要冻成冰的手把弓放回了盒子。
纯金算盘人见老人将弓放回正想要关回盒子时,他看见凌旭照把手伸向盒子里的弓,“客人危险使不得啊!”纯金算盘人劝道。凌旭照对纯金算盘人的话无动于衷还是将手伸进了盒中拿起了里面的弓,见凌旭照不理他的话执意取弓他想道:“敢用脏手碰我的杰作,你老大也用不了这把弓,凭你这个小叫花子,怕是会被这张弓冻掉手吧。”但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凌旭照不仅手没被冻掉还拉开了寒江蓝龙弓。
凌旭照半拉开寒江蓝龙弓后凝聚弓上寒气为箭向地面射岀一箭,箭破风无声却在地面上形成厚厚一层冰,厚冰把众人的双脚都冻住了。“不错,这弓用来暗杀真是再好不过了。”凌旭照赞了一句。
见识到凌旭照这等神力除了老人其他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满脸惊愕甚至晢时忘记了自已双脚被冰冻上的事,虽然凌旭照身形威武不凡但他一身的破衣烂衫和他满脸的风尘血污实在令人难以想到他竟有这种力量。凌旭照在向地下射了一箭后还把弓轮换对着老人和纯金算盘人作瞄准和拉弓的动作,老人和纯金算盘人看到凌旭照作这种动作惊得背上冷汗直流。
“客官刀剑无眼,何况是此等神兵,这神弓你不用拉满弓只要轻拉轻放就能取一个普通人的性命,所以客官你要小心。”纯金算盘人再也不敢轻视凌旭照小心翼翼地说。
“是啊,年轻人可不能拿刀剑胡来。”老人附和着说。
“嗯!你两既然知道了刀剑无眼的道理那我就收起来好了!”凌旭照说着将弓放回了纯金算盘人手上的盒子里。
纯金算盘人连忙将盒子关上。关上盒子后他与其他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之后他们想起了自己脚被冻住的事,纯金算盘人连忙打开了另一口盒子,这口盒子是用乌黑发亮的石头做的,打开之后发出了耀眼火光,在场众人都感受到了烈焰焚身的感觉,耀眼火光在瞬间就化去了众人足下的坚冰。纯金算盘人也马上就把黑石盒又关上了。在这短晢的一开一关的时间里不要说是看清盒中之物,多数人在耀眼火光前连看都不敢看,唯有凌旭照与老人看清了里面的弓,那是一张刻着人面蛇身的烛龙形象的弓,弓身火红与弓弦皆是火红透明之色但两人看不出是是何材料所制。
“这把弓要多少钱?”老人指着纯金算盘人手上的黑石盒问道。
“这把与刚才那把同价,但黑石盒材质特殊须另外算钱,你在你手上的夜明珠之上再加一万两白银好了。”纯金算盘人打着纯金算盘说。
“这看起来与一般石头没什么差别的盒子居然这么贵?”老人吃惊地问道。
“当然喽,”纯金算盘人说,“这黑石盒材质特殊,只有包括这黑石盒在内的少数几样东西能封住里面那把烛龙神弓,而且因为这黑石盒是产自火山之中的结晶所以还有其外几种不畏火材料所没有的增加神弓威力的特效,只收你们一万两银子哪里贵了?”
“你真能吹,但我看着这盒子就像是普通石头。”凌旭照怀疑地说。
“那你可以去买一个普通石头做的盒子来装这把弓啊!”纯金算盘人收回了冰弓就气壮起来了,就忘了凌旭照是天生神力即使没有他的弓也能打死他的事实了,听见凌旭照怀疑他的话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把弓发出的热力十分惊人,而普通的石头即使防火也防不了热,你若把弓背在背上小心被从石头上传导上来的热把你背上那层皮烫掉。”
“你那第三把弓是什么样的?拿出来给我看看。”凌旭照说道。
“对不起,本店的第三把弓不是连一万两银子也不出的小气鬼或穷鬼买得下的,因为那把弓至少值两个这么大的夜明珠。”纯金算盘人说道,“还有你们两人究竟是谁买弓?”
“他买。”老人说着就将夜明珠放到了凌旭照手上。
“我没一万两白两,所以我就要那把寒江蓝龙弓吧!”凌旭照说道。
“寒江蓝龙弓的盒子要三千两银子,本店盒弓不单卖,买弓要买盒,买盒要买弓。”纯金算盘人又敲了几下纯金算盘说。
“你真的很黑,”凌旭照气愤地说,“装这把弓明显只是普通木头打造的盒子,你开价要三千?你这么想赚钱为什么不放弃弓匠的职业去当拦路抢劫的强盗呢?”
“你认为我黑你不买不就好了,反正我不缺你一个客人,想买我这三把弓的人多了,前几天中军都督府同知钱贵钱国舅爷的大儿子钱钦也想买这张弓但他当时没带够钱我也就没有卖他。”纯金算盘人说。
“好,我买了。”凌旭照从他背上取下了金银剑连同手上的夜明珠一同放到了纯金算盘人面前,“这把金银剑应该值三千两左右吧!”
纯金算盘人接过了金银剑与夜明珠,他把夜明珠与纯金算盘一起放到了地上,用双手掂了金银剑后说:“这把剑顶天了只有一千五百两左右的分量,但考虑到里面有金子的分量我就当你这把剑有三千两好了,卖你了。”纯金算盘人说完把装寒江蓝龙弓的盒子递给了凌旭照。
凌旭照伸手接过了盒子,将盒子代替金银剑绑到了背上。“现在开门让我出去吧。”凌旭照绑好盒子后对纯金算盘人说道。
“好的,交易成功。”纯金算盘人说,“三狗子去和其他人一起把店铺打开,要重新营业了。”
于是店铺里的伙计又去解封店门了,凌旭照与老人在店门解封后就一前一后岀去。
“是不是卖便宜了?”凌旭照他们走后纯金算盘人在店铺里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自言自语“也许我还可以卖得更贵,毕竟那弓是我十年的心血打造的,不,时间也是要钱的,对了那把金银剑是否真的有三千银子我马上要检验一下,若无三千趁那人才刚走还可以追上他。”于是他大喊了一句想喊之前的迎宾小二拿工具来把金银剑里的金银分开,但他喊了他的名字很久也没人应,“妈的,这懒猪又去哪了,他下个月的的工资也扣了好了。”他愤怒地骂了一句。
而在纯金算盘人说话之时,迎宾小二正躲在内门后面偷听着他的话,迎宾小二的双手手指因愤怒而插入了木门之中,牙关紧咬露出如狼发怒时一样的表情,迎宾小二在极怒极恨之中做下了一个决定。凌旭照走后的晚上纯金算盘人的弓铺失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