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安若琪放好,就带上了无常剑出门了。
“喂?凌风吗,是我,沐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我给凌风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找的那座山,他说没问题,找到就告诉我。
军训的地方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后面有座山,距离市区还挺远,算是比较偏僻的军训基地了。
我坐在站牌子旁,一边等车,一边等着凌风的消息。
说到凌风,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一次意外,我还凑巧救了他。
“有毛病啊你,滚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怒喊到。
她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还挺斯文的,鼻梁上架着一个黑框眼镜。
我正纳闷她为什么生气时,才看见他离那女孩很近很近,都快贴到人家身上了。
最主要的是那只手很不安分。
现在的车站人不多,刚才的几辆车带走了大部分人,哪里还能人挤人。
他贴那么近本来就不合理,手就更不用说了。
“变态啊,滚!”那女孩生气了,拿起手里的包就要打他。
但是她显然打不过一个男人,一下就被制服了。
“小妹妹,碰几下能死吗,我又不是故意的,用不着打人吧?”
他看起来很正经很斯文的样子,很容易骗人,
要不是我看见他刚才的行为,也不会一下子就相信他是个咸猪手。
“喂,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什么小姑娘,快滚蛋,丢人显眼!”
果然来了个英雄救美的,长得还不错,一米八左右。
“哪来的沙比,一边去!”
两人争执的时候,那小姑娘趁乱跑了,这个眼镜男一来气,直接动手了。
让我没想到但是,这眼镜男还有两下子,那个人还打不过。
手机响了,本来就着急,手机是握在手里的,所以一响起来我立马就拿起来接。
这时候看到那个一米八几的大个正被按着揍呢。
周围一堆围观的,乱糟糟的,拍照的拍照,麻烦死了。
正当我要拿手机去远一点的地方时,看见地上的人给我投来了求救似的目光。
本来不想管,但看他被打的挺惨,皱了皱眉。
我捏着手机走到他面前。
眼镜男一看,笑了,“哟,想做出头鸟……啊!”
没等他说完,我一脚抬起落下,他已经飞了出去。
“卧槽!”
“牛比,这谁啊!”
人群里唏嘘声不断,眼镜男爬起啦就跑了。
“谢了哥们,我……”
“别谢我了,本来没打算帮你的,至是你被打的太惨了,又让我帮你,我有急事先走了。”
得知了地点,我就连忙赶车去了,我是一刻也不想耽误,毕竟若琪等不了多久。
凌风告诉我,当年的军训基地已经废了,那里没有什么人了,
但是山脚下有个小村,可是只有寥寥数人,十分惨淡。
当我到了那才知道,这里的确是荒无人烟,山脚就几户人家,而且我到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找了山上的几人带我上山,但是他们都不愿意,说什么也不行,就是给钱也不去。
原因很简单,山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一个人也不认路啊,要是用道术倒是可以,可是我特么的把那么简单的辨别方向、找阴祟的道术忘了!
正当发愁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不认识了,你还帮过我呢!”
“哦,想起来了,你是被那个眼镜男揍得惨不忍睹的那个!”
我看着他脸上的淤青恍然大悟,他挠挠头,有些尴尬。
世界还真小,这样也能相遇。
“你来这干嘛?”我问他。
“不干嘛,我住这啊,看见有人上山,就上来看看,阻止阻止,山里头可不干净。”
我眼睛一亮,“你住这?!正好正好,你给我带路我要去山上。”
他一听,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你不能去……”
“我有急事,你就当我帮了你的答谢吧。”
他犹豫再三,而且显然也不信什么鬼鬼神神的,就答应了。
可是到了山上他就走了,因为我要待到晚上。
而且他家里人在等着他,他好不容易回趟家,得跟他们聚聚。
他把手机号给了我,说下来的时候可以打给他。
我在山上等了很久,连个鬼影都没看见,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顾郎,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我等了你几百年了,你终于来了,你看,这座山我守护的很好,
你看见了没有,喜欢吗,你说过很喜欢这座山的,
当年的这里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但是你看现在,美不美?”
面前的女子面目清秀秀,一袭白衣,若隐若现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样。
“为何不说话,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女子的眼睛满含泪光,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哭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不然我帮你找好吗?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哭啊,别哭了。”
一般女生哭了,我都很无奈甚至很不耐烦,可是面前的女子让我有种想去安慰的感觉。
还觉得她很是熟悉,哭了的样子,更是让我想上前去抱住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觉得好像和她认识,总觉得那张脸陌生又熟悉。
一个激灵,我忽然醒了,看着暗了许多的天空,已经落山的太阳,我才意识到刚才是梦,可特别真实。
“顾郎,你醒了。”忽然,一个白衣女子凭空出现。
标准的中国美女,清秀可人。
“你是我梦里那个?你是山鬼?”
“你记得我了?太好了,顾郎,不过我喜欢你给我取得名字,聂沁,
你说过,家母姓聂,你喜欢沁字,故取名为聂沁。”
真想不到,山鬼也有名字,有人给她取名字,她应该很高兴,不过她似乎认错人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什么顾郎,我来的确是专门找你的,不过不是找你叙旧的!”
我是来杀她的,心里有种不忍也不行,不然若琪就没救了。
“你是顾郎,你就是,你们长得一模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是一模一样,
你看,右耳垂上有一个黑色的痣,你就是顾郎,你又喝了孟婆汤了吗?”
我的右耳垂上的确有一颗黑色的痣,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她竟然知道。
这痣的大小和位置,都和耳洞一样,她怎么知道是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