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女的还没有醒,我没办法,只得再过去端一盆水,泼在她脸上,这下她终于醒了。
看到是我之后,她本能地一愣,然后张大了嘴!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要是敢叫,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女的眼神软了下来,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会出声,我这才放开了她。我不担心她一个弱女子能弄出什么风浪来,于是又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金文昊身上。
女人顺着我的目光,这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架着东西,抬头看见了金文昊的惨象,吃了一惊:“金……金哥?!”
金文昊冲她嘘了一声,恼道:“别动!别动!别他妈乱动!”
我在一旁笑出声了:“你们俩怎么搞一块儿去了?她不是车博文的女人么?你不是车博文的侄子吗?乱(和谐号)伦?这么流行?”
金文昊的神色有点尴尬,看了我一眼,恼怒道:“这关你什么事?她是老子的鸡,老子想搞就搞!”
我点了点头:“确实不关我什么事,不过马上,你就搞不了了……”
看着金文昊有些恼怒的脸色和忽悠忽悠乱转的眼神,我淡淡地来了一句:“别想了,我都看过了,这个卫生间都是隔音的,你吼破嗓子都没用的……我之前让那个女的别叫,是因为我怕吵。我想安安静静地送你上路。”
最后一丝神采从金文昊的眼睛里慢慢消失,他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着头喃喃自语:“你怎么这么能缠……非要杀了我不可?”
我活动了下脖子,老是这样举着,很容易累:“之前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放过你……我就当是被一条狗咬了一口,给你点警告,不一定要做掉你……但是你为什么动我兄弟?你为什么杀了傻宝?连一个无辜的人你都杀!我不能让你再这么得意下去了……不该动的,你动了,就要付出代价。”
心里的愤怒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下子倾泻了出来,我手握着旁边的管子,指关节都捏地发白!我强忍着自己杀人的欲望,怕一个不小心,就让金文昊这么容易地死去……
金文昊咬了咬牙:“一百万,我出一百万买我的这条命,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你也不知道我,咱们俩就是陌生人,从此两不相欠!”
我摇了摇头,声音稍微有点苦涩:“我还是相信,有很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心里又闪过了傻宝的那双眸子,干净,透亮……
金文昊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我就不相信一百万还买不了一个傻子的命!两百万,我的底线,我知道你钱不多……”
我走上前去,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突然间,正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接着,我反手又抽了一个:“你刚说什么?”
金文昊感觉到我身上那股清晰的怒气了,声音小了点:“我说出两百万……”
我打断他:“前面的一句!”
金文昊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挪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和我对视:“一个……一个傻子的命,值不了那么多……”
他还没说完,我狠狠地一个耳光掴在他脸上!!!
这一下把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脖子间的肥肉都在抖动,嘴角沁出了一丝血迹:“谁是傻子?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金文昊怒视着我,眼神一点儿也不退让,脖子一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老子不怕死!出来混,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
我玩味地盯着他:“想激怒我?别担心,我知道你不怕死的,所以帮你准备了更好玩的……”
金文昊的眼神开始有点不自然了:“什……什么?我说啊,给我个痛快,不然我……”
说到这儿,他卡住了。
我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冷漠地看着他:“不然,你能怎样?”
没等他的回答,我轻轻地踢了底下的那个女人一脚:“喂,听着,现在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只要你做得好,我就放了你……”
女人本来头垂得很低,听到这句话,好像重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一般,抬起头,充满希望地看着我:“什么事?我一定做!”
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额声音可能太大了点,冲我吐了吐舌头,有不好意思和讨好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妖精不愧是妖精,在无数男人之间摸爬滚打过来的,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就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也有一种自发的撩人风情在里面,风骚无比,诱惑连连。
不过此时此刻,我心里没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不动声色道:“听着,从现在起,你把他……恩,把他的那个含在嘴里,帮他吸……用尽你能想到的一切手法,只要能让他在一分钟以内喷发,我就放过你!”
然后我抬起头,冲挂在上面的、惊恐不安的金文昊笑了个:“而你,只要一发射,就是你的死期。我会让她马上从你的下面离开,然后让你自己在这儿吊死……根据科学研究,男人在吊死的时候,通常都会有条件反射一样的射精动作,我很好奇,到底是不是真的。”
金文昊咽了一口唾沫:“你……你,没必要这么绝吧?”
我冲他摇了摇中指:“错了,我对你,很仁慈了,听过三刀六洞没有?在道上是一种很重的刑罚。把人装在不透明的袋子里,然后用刀一刀一刀地割,慢慢地割到那个人失血过多而死……能不能想象,那种痛苦?”
金文昊听到后面的时候,打了个寒战。我拍了拍手:“好了,现在开始,我数时间了!记住,只要他喷射了,你就要立马从他身下挪开,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然的话,“我指了指她,”你也死。”
说完,我把烟扔掉,开始倒计时了:“三、二、一……开始!”
两个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本来应该是享受无比的事情,此刻却完全变味了。一个在底下拼命地努力,一个在上面用尽各种方法抵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