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阵前求婚(4)
"来人!将木依兰拉下去!"婆罗门下令!
阿那穰同时也愣了一下,就在那一下,木依兰就被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给带了下去,而他则是冷冷的看着东魏那头扬起嘴角的高臻。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婆罗门对木依兰发怒。
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他不是爱着木依兰的吗?
阿那穰不知道高臻在想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木依兰,可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不管他怎么说,这十万的大军是一定不会原谅木依兰的。
难道一定要走到那最后一步了吗?
"回营!"婆罗门挥手,边防的大军一拥而上,将整个边防给围得严严实实的。
他一回到站在内,就唤来阿那穰和众多将士。
"将木依兰贬为刷马奴,任何人都不得探视!"婆罗门立即下令,而且转头看向阿那穰,"阿那穰,你不准去帮她,她如此背叛我们柔然,是死都不足兮的!况且本汗没有杀了她,是看在了已故的国师面子上!如果你为她求情的话,就休怪我一刀砍了她!"
婆罗门很是生气,气自己的有眼无珠,也气对方的手段卑鄙!
阿那穰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整整十万大军,全部留在了边境,随时防止东魏攻击,而各大将军压着木依兰回到了柔然。
她被剥夺了一切荣耀,而且手背上还被刻上了'叛';字。
阿那穰以为,木依兰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奴隶而已,他想着是缓几天便可以将她救出,可是他并不知道,她受到的并非这些!
随着木依兰的叛徒之声说出,木柯立即觐见,声称,那些指证木婉容的证人其实就是木依兰找出来的,并要求婆罗门重新审问那些证人。
然而,那些证人早就不知踪迹,所整个案子便又算在了木依兰的头上。
木婉容恢复原位,并且还定好了日子,即日便成为这柔然国的可敦。
"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木婉容一身高贵华丽的宫装走到了马厩,看到那正在刷马的木依兰,嘲讽道。
木依兰看都未看她,只是木然的刷着马。
这些天她的思想很纷乱,不过却很明白高臻这么做的缘故。
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对手打垮,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你想不想知道,你那个留在府里的那个小鬼怎么样了?"木婉容巧笑倩兮的看着她,看到木依兰痛苦,她就感觉到特别的畅快。
木依兰一愣,木小瓜?
她放下手中的马刷,转身看着这个朝着自己耀武扬威的女人。
她所经历过的都是男人之间的火拼,什么时候会跟这些女人勾心斗角了,甚至于现在,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木婉容会对自己如此的记恨!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跟她争,什么也没跟她抢,甚至有的时候还让着她,她到底要争什么?
"只要,你将这个药吃了下去!我保证你那个野孩子安然无恙!"木婉容见木依兰终于理会自己了,于是将手上的药瓶扔了过去。
她也不担心木依兰不会吃,因为她很笃定,在木依兰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的情况之下,木小瓜绝对会成为她的软肋。
果不其然,木依兰接住了药瓶,看都没看,只不过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记住自己所说的话!"然后一仰头,将那药瓶里头的液体灌在了口中。
顿时,一股灼热感从自己的喉咙部分穿了上来,她痛苦的捏着自己的喉咙,冷冷的看着木婉容。
木婉容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然后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到,"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我会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弄死!"说完就嚣张的仰着头笑着走了。
而木依兰只能够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她想尖叫,可是发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只不过是一种野兽般的嘶吼。
木婉容走到内室,看到坐在那里品着茶的婆罗门,她娇笑的依偎进了他的怀中,"可汗,您看,我为了您,可是连自己的妹妹都下了手!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她会向东魏传递消息了!现在的她,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错,那药瓶里头装着的,就是让人失去声音的哑药。
木依兰对自己太过自信,以至于被这么一瓶小小的哑药夺取了自己的声音。
婆罗门的眉头轻轻的松开了,懒着她的软腰就站了起来,"可敦做的很好!过几日便是我两的大婚了,你准备好了吗?"
木婉容娇笑,"婉容,早就准备好了!"她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
两人相拥着就要走了出去,而木婉容在婆罗门带着她走的时候回了下头,朝着站在他们身后的木柯挤了下眉眼,然后转过头去又是一副完美的笑容。
整个马厩里头在随后的几分钟之内,便听到了几声凄惨的尖叫,让整个马厩里头的马儿都纷纷躁动了起来。
而甜腥的血液气息传遍了整个马厩。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个躺在马厩稻草堆里头的女人,那犹如破布娃娃似的被人随意扔在了那里。
马儿们就好像是有了灵魂似的,一步也不靠近那边,甚至发现有其他马儿要过来的时候,还会扬起蹄子,踢走那些马儿。
它们用自己的微薄之力替木依兰建立起了一个稍微安稳的场地。
一天之内,东魏的士兵什么都没做,仅仅凭着大元帅的几句话,便让柔然的各大将士给弄得个支离破碎。
所有人都拿着酒痛快的喝着。
而高臻则是站在一旁,端着一碗酒,那头盔之下的冷峻脸庞之上露出了少许的疲惫。
他几口喝完,然后把碗将地上一摔,大喊,"痛快!"
众人也被这大元帅的豪气给刺激到了,开始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纷纷议论今日这一站。
留下了一万人为大家站岗,高臻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换下了全身的盔甲,穿上了黑衣,他从后门潜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