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今天的天气似乎特别的给力,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照耀着湿润已久的大地,远处的几片白云懒散的挂在空中,显得特别的安详宁静,一段时间的厮杀终于告一段落,迎接他们的将是更为恐怖、血腥的征途。
“呀,你弄疼我了!”
房间中,玄逸和绿竹还没有起床,四周弥漫着浓重的爱的气息,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屋内,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温馨。
“一直都是你主动,我都没发表意见,怎么我一主动你就喊疼,你丫是不是故意的?”玄逸满脸生气的看着春光乍现的绿竹,通红的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更显迷人。
“你不累吗?都多少次啦,再说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绿竹轻轻一笑,看着玄逸撅着小嘴,低声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也要主动一次,谁让你骗我呢!”玄逸拉着绿竹的玉手说什么也不撒手,一个猛虎下山,将绿竹扑到在床上,做起了晨间运动。
“XX、、、、、OO”
等到玄逸两口子起床之后,已经临近中午,厨房的大师傅正在忙着准备午饭,浓浓的炊烟顺着粗粗的烟囱冒出,越升越高,直至消失不见。
“呀,新郎官出来了,大家欢迎!”赤奎正跟玉清两人在院中下棋,见到玄逸和绿竹出来,两人相视一笑,冲着玄逸大声说道,顿时院中忙碌的兄弟都十分给力的拍起了手掌,啪啪啪的,十分的响亮。
“哟,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还拍起手掌来!”炽烈笑呵呵的从内堂走了出来,看着院中的众人低声的问道。
“大哥,你还笑,原来你们是串通起来合伙欺骗我!”玄逸见到炽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拽住炽烈的衣服,大声的说道。
“哟,这不是新郎官嘛,呀!这么早就起床啦,昨晚我可是听见某人一个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个晚上,一会哭一会笑的,我还以为是闹鬼了呢!”炽烈看着玄逸,装傻充愣的打着哈哈。
“你还给我装,我让你给我装!”玄逸一巴掌拍在炽烈的后背上,顿时传来炽烈的惨叫声音。
“哎,你小子可别不不识好歹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这件事也不是我策划的,乃是你媳妇一手策划导演的,所有魔道弟子人人都是友情演出,没收一分钱的!”炽烈一跳三丈高,离得玄逸远远地,撇着嘴说道。
“好啊,原来你们所有人都有份,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简直是欺人太甚!”玄逸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院中满脸笑容的众人,表情十分的生气。
“怎么,你还想打人啊,你没听魔尊说嘛,我才是是导演,有脾气冲我发!”一边一直没开腔的绿竹看着玄逸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娘子,我哪敢啊,我只是看这几个小子不爽罢了,我哪敢对你发脾气啊!”玄逸一听绿竹的话顿时怂了一半,谄媚的看着绿竹,低低的说道。
“哈哈,原来副尊主是耙耳朵,(四川方言,怕老婆的意思)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院中扫地的小厮顿时哈哈大笑,看着窘迫的玄逸,满脸的同情。
“去去去,你才是耙耳朵呢,你全家都是耙耳朵!”玄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说话的小厮,奶奶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咋知道我全家都是耙耳朵的,我家祖传这个!”小厮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激动的看着玄逸,满脸的欢喜。
“擦!你丫真是个极品!”玄逸顿时满头黑线,无语到了极点。
“玄大哥,恭喜你!”正在众人欢笑不已之时,门口进来一个十分俊俏的女子,一身紧身的红衣,将她那曼妙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一张素颜的俏脸挂着点点泪痕,明显是哭过。
“段倩!你怎么来了?”玄逸见到来人之后,顿时一惊,随之而来的便是头疼,虽说跟段倩的接触只有短短一晚,可是那种无法道清的情愫他还是感觉的到的。
“送给你作为新婚礼物!”段倩并没有回答玄逸的问话,而是将手里的一件黑色风衣递给了玄逸,上面绣着一条威武的青龙,看上去极其霸气,一看就知道是这妮子亲手绣出来的!
“谢谢,这个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玄逸轻轻地接过衣服,看着上面精致的刺绣,金色的细线上隐隐还有这斑斑血迹,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祝福你们,我先走了!”段倩仅是看了一眼绿竹,轻轻地点点头,转身就朝门外跑去,慌张的情绪并不能遮掩她的伤心。
“姐姐,姐姐!”门口一个少年忽然出现,正准备拦着段倩,无奈对方跑的太快,一溜烟没影了。
“师傅,这件衣服是姐姐昨晚熬夜赶制出来的手都扎肿了,你在这洞房花烛,他却在家里哭了个通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段玉深深的看了一眼玄逸手里的披风,撂下一句话,跑出去追段倩去了。
“想不到你还挺吃香的!”绿竹一把夺过玄逸手中的披风,右手抚摸着上面的刺绣,看着点点血迹,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娘子,我、、、、”玄逸无奈的看了一眼绿竹,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我什么我,还不快去追,要是你那小媳妇伤心地跳了河,你可别怪我啊!”绿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玄逸,表情嗔怒的说道。
“啊!我去追,你是说?”玄逸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说话的绿竹,嘴巴张的老大。
“去吧,再不去可真就晚了,待会我要是改变主意的话,你可别后悔!”绿竹看着表情呆滞的玄逸,扑哧一笑,大声的说道。
“好,我去去就回来!”玄逸立刻大喜,猛的转身追了出去,一溜烟消失在门口。
“绿竹,你真的愿意让别人来分享你的老公?”炽烈看着表情落寞的绿竹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低声的问道。
“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你没看出那女孩绝望的表情吗?玄逸又何尝不是心存不忍,与其死死的攥在手里,不如让他把我放在心里!”绿竹一声长叹,幽幽的看着门口,表情倒也淡然。
“呵呵,我可真搞不懂你们女人,令人费解啊!”炽烈呵呵一笑,看了看绿竹,转身朝屋内走去。
“呵呵,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我自己,也许好老公是要被分享的吧!”绿竹缓缓地转过身,嘴角轻轻一笑,抱着那件黑色的披风往屋内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