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小师妹,想好了没有?其实你还年轻,应该不急的收徒的你说是么?”师兄还在一边煽风点火,“你要想清楚,你的未来绝对不止于元婴,你真的要收这么一个进阶缓慢的人当你的开山大弟子么?”
“可是,师兄不也说她的灵根很好么?除了进阶慢,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好的地方了吧!”清浅小声的说着,虽然她担忧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好吧,你自己想好就行,以你的能力,也不会护不住这么一个人。”师兄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己就是一个提意见的,听不听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的了,
“嗯。”清浅深以为然,觉得自己的负担又有点儿重了,如果自己的修为很高,能力很大,就算是乱lun又怎么样?又有谁能够管得住?
于是现在的清浅,也不看中间的比武了,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说实在的也不是盯着那个人,而是那一块儿玉佩。
和她眉间的朱砂真的很像呢!
站在人群中的小五感觉有人在看他,好像还是看台上的,不知所以的抬起头看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人,就直接把这件事儿给抛到脑后了。
他现在应该着急的不过是这次的新弟子选拔。说实话,谁不想有一个好一点儿的师尊,而最好的师尊就已经在上面坐着了。
可是自己的能力并不足以让那些人看中,甚至有可能根本都进不到内门,这就很让人伤心了。
而他,虽然是一个灵根上比较占优势,但是总的来说,在这些人当中是一个比较低下的水平,那该怎么办?
这个该死的玉佩强迫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是不是这个地方有他的机缘呢?
其实小五也没有想错,这里真的有他的机缘,只不过那不是东西,是一个人罢了。
新生选拔的时候可以有二十个人进入内门,如果按名次酸的话,刚好轮不上他,因为这个悲催的小五刚刚是新生选拔的第二十一名。
等一行人进入了大殿的时候,小五才看清楚这些人的模样,都是十分和善的,小五在心里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只不过那是谁?为什么会坐在那里?小五看到最后的时候,发现那里做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小姑娘,按照这个小姑娘的排位,看来很有可能是一个喜欢年幼的长相的老妖怪。
被妖魔化的清浅……
欢迎大家来到了万剑宗,在这里,你们将会学到很多。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总归是不够的,现在请掌门,长老选徒。
一边的掌门首徒面无表情的说着,想要进入内门的每一年都有很多,但是能够被这些眼光高的人看上的又有几个?
只不过都是一厢情愿罢了。所以都是见怪不怪了。倒是这里面有个好苗子,如果师尊,师叔没有什么要的人的话,那他就要好好的挑一下了。
“浅浅,你不是决定收徒了么?有没有看上的啊!”看到掌门闭上了眼睛,明显没有什么看上的人,自家的小师妹有了想要收徒的冲动,他们这些一大把年纪的就先不要折腾了。
“师兄!”清浅撒娇似的拉长了语调,惊了大殿上的所有人,说实话,他们真的没有看到师叔好么?再说,师叔突破金丹期了?
“那人家就先选了好嘛!”清浅没有说不要,站在了各个弟子的面前。一个一个走过去。没有多看小五一眼,也没有表示出对谁的特别喜欢。
只有刚才那个和她说话的师兄,奸笑着看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小家伙。
“浅浅,你选好了没有啊?如果你还没想好的话,那就我先选呗!”
掌门各个长老看着这两个人,不清楚着到底是要干什么。他们喜欢浅浅,是因为那是他们师叔的徒弟,而另一个,可是他们共处了几百年的师弟,自然不会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儿就介入进去,就当是看热闹了。
“不要,我选好了。”随手就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人拽了过去,而那个人就正好是小五,至于为什么刚好拽一个人就是小五的原因,就需要大家自行想象了。
被拽出来的小五一脸懵,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有人选择了自己么?
“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徒弟?”清浅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听到肯定的回答!
周围人不知道自家小师妹,师叔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为什么不选择最好的那个,而选了这么一个中庸的人?
小五则是蒙蒙的就点了点头,这个师父他不讨厌,但是近看的话,他的这个师父年龄更小好么?
“好了,既然浅浅已经选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掌门首徒甚至都没有问小五有没有答应,在他看来,自家小师叔能够选择了他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好么?以这个小师叔的进阶速度,如果能够换到他的身上,让他另改师门都可以好么?
掌门首徒,你的这个思想很是危险,你要记住你的师父是掌门,你有可能是下一任的掌门,不要为了那么一点儿小利益就放弃了好么?
知道今年自家的长辈门除了小师叔就没有一个下手的,大家也都动了起来,选择了自己看着最顺眼的几个人,就领了回去。
至于清浅?她让小五先回去了,自己还是要去掌门那里报备一下的,还有就是她那还没有到手的礼物,她的记性可是强着呢!
至于小五,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可以进入内门,还是有师祖在的那一峰,风水也是极好的。
让他想不通的只不过是为什么师父会选择了他。
这座山上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在五年以前,只不过也是只有清浅,,青衣,紫衣,和清浅的师尊罢了,自从青衣被清浅赶走了之后,整个山上就剩下了三个人,现在又来了一个也只不过是只有四个人而已。
“你是小姐新收的弟子么?”紫衣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那个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人,脸色沉了下来,怎么这般的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