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二十几道菜,有些菜自己听都没有听过,段媚儿出手可比朱妍差不了哪里去,皇甫佩雯也有同样的感受,她以前在白莲教总坛可算是锦衣玉食,每餐都是山珍海味,跟眼前的一比,相形见绌,俏脸上有一丝惊喜:“这些菜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京城果然与众不同!”容硕也深有同感,上次他吃得不上档次,微笑道:“我们可以开饭了吧?”他的目光转向了段媚儿,不要忘记今天可是这个小丫头做东请客,段媚儿小嘴儿一歪:“不行,得先洗手,这是吃正式筵席的规矩!”这丫头说起来一道一道的,容硕和皇甫佩雯的瞠目结舌,吃饭也有这么多讲究。
旁边的侍女端着热水与毛巾送到他们面前,容硕和皇甫佩雯看着段媚儿是如何做的他们就怎样做,段媚儿姿态优美,容硕神情有些恍惚,想不到这个小辣椒礼仪如此熟稔,心中有一种欣慰,不愧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大理段氏(白族)虽说是少数民族,但是沿袭的是中华文化,汉化程度最高,远远超过了女真族,两宋年间就有大理皇室,与中原交好,几乎没有发生战争过,白族女子温柔贤淑,漂亮可人,深受中原男子的喜爱,容硕还不知自己捡了一块宝。
皇甫佩雯心中有一些羞愧,她竟然对中原的礼节都不知道,这也不怪她,她长期幽居塞外昆仑,几乎与世隔绝,所以她想在中原多呆一会儿,回去了师傅又要啰啰嗦嗦了,容硕的身份已经确定八九不离十了,但她就是下不手,她不敢睁眼看容硕一眼,更羞人的是容硕跟她并不熟竟然摸她的那儿,她虽然有些气愤,但却有一种依恋,段媚儿作为女人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呢,她只是多一个好姐妹,其他的并没想过,这丫头心眼可多着,在容硕面前她只想做一个小傻妞而已,她明白女人太聪明的话,男人会不喜欢。皇甫佩雯境界是他们三人之中最高的,这丫头想将她留下,一方面戳和她和容硕,二是多了一个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呢?她前天收到哥哥的来信,母亲因为她出走而病倒了,她不的不回去,今天她本来想跟容硕说,但她不好开口,这个男人她会永远记住的,爱有时不需要表达,而是一种理解与包容。
段媚儿吃饭的时候不断地为容硕和皇甫佩雯夹菜,而自己却没有吃一点,容硕觉得有点怪怪地,关心道:“是不是不舒服?”段媚儿强压着内心那份惆怅道:“没有,只是今天没有胃口,我吃惯了你做的菜,这儿做菜的确不错,但是我不喜欢!”容硕脸上浮出一份惊喜,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皇甫佩雯吃相很斯文,细嚼慢咽,容硕去大口大口地吃,他的手上真正拿着一个鸡腿,油淋淋,段媚儿脸绽放着柔美的笑容,她心里实在是舍不得这个男人,这次回去肯定不会被放出来,她有什么办法啊?只能怪老天不公平!
容硕吃完用餐巾将手上的油抹得一干二净,洗了一把脸,对二女道:“美女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段媚儿与皇甫佩雯相视一笑道:“走吧,我还得付钱,你个吝啬鬼!”容硕实在是汗颜啊,自己很无耻要女人为自己买单。老板接过段媚儿手中的银票,满脸堆笑道:“兄弟,欢迎下次惠顾小店!”容硕拍着他肩膀道:“一定一定,七天后的拍卖会我一定会去的!”老板伸出大拇指道:“兄弟有魄力!”老板送他们出了门,这时铁山出现在他的身边道:“这个人是谁啊,跟圣女在一起人,一定要查清身份!”老板恭恭敬敬,低着腰道:“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弄到情报,请您放心!”铁山非常满意拍着他的肩膀道:“老刘你办事,我很放心,好好干我会和堂主说升你做香主的!”刘掌柜喜出望外道:“谢谢铁护法,老刘一定会肝脑涂地尽心尽力为神教办事!”周围的人习以为常了,还以为铁山是朝中的大官,每次刘掌柜都是这样招待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
回来的时候容硕将买的东西命人运到了家里,段媚儿指挥者他们如何摆放,段媚儿处理家务方面还真的是有一手,原本较为简陋的家焕然一新,装饰典雅质朴,温馨宜人,容硕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吻在她的脸上柔声道:“我家媚儿这么能干,本人决定以后大老婆就是你啦!”段媚儿红着脸啐了他一口道:“就哄人家开心,只要你以后还记得人家就行了,大老婆是指望不上了!”她的美目却在皇甫佩雯的身上打转,皇甫佩雯狐疑道:“你干嘛看着我,是不是想打我的注意了?”段媚儿睁开容硕的拥抱,拉着皇甫佩雯的手就进了闺房。
容硕给工人们付了钱,关上大门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看书,皇甫佩雯见段媚儿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事儿,一对美目正对着段媚儿道:“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这个房间就我们两姐妹!”段媚儿一副神情忧伤地样子道:“我要离开一阵子,可能永远都会不来了!”说着说着两行红泪就流了出来,她伏在桌子上小声啜泣着,皇甫佩雯有些不知所措道:“妹妹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快告诉姐姐啊,也许姐姐有办法!”段媚儿抬起那对有点红肿媚眼道:“我是瞒着家里偷着跑出来的,现在母亲因为而病倒了,我必须得回去啊!”皇甫佩雯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回事,要不要和他说一说?”段媚儿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道:“不,谁都可以知道,就是他不能!”
皇甫佩雯虽说没有有过感情经历,但是容硕与段媚儿的之间情谊深厚她还是能够感受到的。“姐姐今天你一个人睡,我去陪陪他!”段媚儿擦干了泪珠对皇甫佩雯道。皇甫佩雯点点头道:“你去吧,我可不想被你这小色女调戏,姐姐我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她优美地撑了一个懒腰道。段媚儿直接奔向容硕的房间,容硕大喜过望,他已经连续几天独守空房了,百无聊赖,段媚儿竟然主动送上门,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她给了容硕一个熊抱,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道:“人家今天想和你那个!”容硕轻轻刮了她一下鼻子道:“真不害臊,今天就让相公来满足你!”这一夜翻云覆雨,这一夜神女巫山,这一夜柔情似水,段媚儿张着小嘴轻吟着,在容硕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飘飘如仙。
容硕搂着她睡着了,但她却没有合上眼,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容硕,含情脉脉,凝视着容硕那张清秀的脸,她有些痴迷陶醉,她为拥有这样一个男人的爱而感动!她起身时动作很小,生怕惊醒睡梦中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的容硕,她穿好一副,忍不住回眸,她的视线模糊了,她闭上了眼睛,在容硕的桌上留下了一本秘籍和一封书信。一个美丽而清雅的身影消失烈风中………。
一大早容硕起来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有些奇怪,他起身穿好衣服,目光落在段媚儿在桌上留下的东西—一本泛黄的书籍,上面有几个字清晰可见“六脉神剑”,容硕手拿着本书有些颤抖,这种他只是听说过并没见过,但是段媚儿是段家的人,东西肯定不会错,当他翻开书的时候,一封书信呈现在他眼前,他有些不好的感觉,还是拆开了信笺,一行行清秀的小楷字映入眼帘,上面写道:“容郎,请你原谅媚儿的不辞而别,家母因为我相思成疾,重病在塌,媚儿不得不赶回去,媚儿心中只有容郎一个人,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你还是我的容郎,媚儿绝对不会变心,此次回去与君相见更加难上加难,如果你还记得我就来大理,我会一直等你的!我知道你大男人主义不喜欢我给东西,但是江湖险恶,没有一定的本领防身,很容易遭他人毒手,特送上家传秘籍一本,望君收下!”信笺上还布满着了泪痕,容硕无力瘫坐在凳子上,一脸忧伤道:“媚儿,我一定会去大理的,你放心!”
他秘笈收入自己的乾坤袖,直接去厨房做早餐,段媚儿虽然走了但是还有一个皇甫佩雯啊,他也得好好伺候。皇甫佩雯带着一个有点面熟的丫头进了厨房,她冲着容硕道:“容兄弟,这个丫头要见你!”容硕放心手中的菜刀,目光转向那个丫头:“你是?我们好像见过,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容硕脸上有点挂不住。丫头十分火急道:“容公子,我是穆玄曦小姐的丫鬟,上次跟你斗过嘴的蝶儿?”容硕一经提醒立马就想起来了,不好意思道:“我这记性,你不在你家小姐身边呆着跑我这边干嘛?”蝶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道:“我家小姐有危险,现在已经被王家公子的门人强行掳走!”
容硕一听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危险,那还顾得做饭,略带歉意对皇甫佩雯道:“已经煎好了荷包蛋,姑娘不嫌弃凑合着吃,我得去救人十万火急!”皇甫佩雯点点头,应了一声“嗯!”容硕连身上的围裙都没解就冲了出去。皇甫佩雯原本对容硕的“无耻”有一些厌恶,但是容硕那股正气却让她钦佩。“王家在哪里?”容硕拉着蝶儿手问道:“钟鼓楼那儿!”容硕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穆姑娘一定要等我来啊!”王府内,穆玄曦被关在一间布置非常奢华典雅的房间内,外面几十个内家高手守着,可以说插翅难飞。
她心中在等一个人,那天跟他吃完饭,她就派人去跟踪容硕查清他的住址,容硕其实知道有人跟踪,只是没有在意而已。她的黛眉紧锁着,她摸了摸中指上的戒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