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硕早晨一起来就穿上了朱妍的常服,化了淡妆,一颦一笑,媚态十足,朱妍笑得前俯后仰,娇声道:“你扮起女人来,风姿绰约,可远胜过本郡主!”
朱妍一直想看看容硕变成扮女人会成什么样子,一开始容硕死活都不同意,极为坚决道:“大姐,俺是是个男的,现在扮女人,不就成了‘伪娘’,不干!”见容硕一副死活不肯样子,朱妍使出杀手锏,眼泪攻击,容硕什么都好就是怕女人哭啊,挡不住这小娘皮眼泪攻势只好败下阵来投降认输。
容硕心里直叫苦道:“香蕉个巴拉,摊上这娘们,算小也爷倒霉!”朱妍来到铜镜前,用手轻轻拨起容硕的下巴道:“好标致的美人儿啊,来给大爷笑一个!”容硕一闪,朱妍扑了个空,趁机搂住了朱妍的水蛇腰,不怀好意道:“小娘们,再不听话,老子就将你就地正法!”
“你来啊!”朱妍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道,容硕将朱妍翻过来,用自己那双女人似的手摩挲着朱妍的丰臀,朱妍花容失色道:“快放我下来!”“认输就放你下来?”容硕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道。
“老娘我偏不!”朱妍娇憨道。
容硕“辣手摧花”一掌不轻也不重落在了朱妍玉臀上,“上天不打,上房揭瓦,家法伺候!”说完又一掌落了下去,朱妍娇呼声不绝于耳,外面巡逻的侍卫听到此声,脸都红了,赶紧离开了!
“服不服?”“服了!”朱妍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容硕道。容硕将朱妍紧紧地搂在怀中,享受静谧与甜美!容硕意味深长道:“等我从北直隶回来,天天给你画眉好不?”“嗯!”朱妍应了一声道,朱妍抬起头来,眼神迷离道:“嗯!”容硕拿起炭笔,心思细腻给朱妍描着黛眉,伺候朱妍的贴身宫女这时闯了进来,见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正在给郡主画眉,那人正是容硕。端脸盆宫女吓得手中的水盆“哐当”一声水洒了一地,嘴巴张得足足可以塞下两个鸡蛋。
朱妍回眸一笑对她勾了一个手指头,那个可怜怜兮兮,宫女只好硬着头皮来到朱妍身前,朱妍一副欺负小妹妹的样子道:“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没有?”宫女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自古以来皇宫大内,深宅大院,总有一些肮脏的事儿发生,知情人一般都被无情地抹杀了。想到这里小宫女哭得梨花带雨。
“研儿,放过她吧!”容硕怜悯道。容硕正在那丫头身上打转,朱妍白了容硕一眼,那双善解人意似乎在抗议:“你个大色狼,老娘每天陪着你还不满足啊,吃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容硕也不是道怎么搞的那方面欲望特别强烈,上次峡谷一战,稀释太多野兽血肉,人的心欲望无限被放大,朱妍渐渐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了,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据为己有!
朱妍柔声道:“熙儿,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伺候郡马爷吧!”朱妍对容硕使了一个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神,还是老娘够义气吧!
那个叫熙儿宫女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清丽面庞,温婉柔美带着一丝忧伤,好一个美女,气质容颜极佳,再过几年都可以赶上眼前朱妍了,容硕心里喜滋滋的,心里十分感激朱妍这小娘皮的慷慨大方。
熙儿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头,小声道:“是!”今天这些乱七八糟事儿全是朱妍搞出来的,不好邪火又来了,容硕对朱妍坏坏地笑,朱妍吓得娇躯颤动,后退一步将熙儿推至容硕怀中,命令道:“你替我好好伺候郡马爷!”容硕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儿女推到至床上,朱妍房中销魂的呻吟声不断。
“王爷,今天晚上巡抚大人钟文秀在湖广巡抚衙门设鸣鹿宴,这是邀请容公子的请柬!”李公公躬身道。
“好,容硕我们尽可能与他搞好关系,此人前途无量,我们王府是不留住的,他与研儿的事本王一清二楚,年轻人随他们吧!”鄂王朱淳叹气道。
“王爷,这两天容公子与郡主……”李公公顿了顿,不敢往下说下去。“什么事,尽管直说,本王不会降罪于你!”朱淳将请帖往桌上一丢。“他们整日在房中……(后面的内容怕被和谐,故省略)!”李公公干脆跪了下来。鄂王朱淳皱了皱眉头道:“小李子,不怪你,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控制不了自己,很正常!”李公公直身起来了,心中顾虑全消。
朱淳心中好笑,容硕这小子与自家丫头才认识几天,感情发展的这么好,出乎意外啊,要是真的放容硕去参加会试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朱妍的秀榻上,容硕左拥右抱右抱,两个美人儿幸福地躺在这个男人怀中,朱妍吐香若兰道:“熙儿,以后在人前你就叫我郡主,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姐!”初经人事的熙儿,面带着潮红甜甜地应道:“是,姐姐!”容硕得意洋洋道:“有娇妻如此,夫复何求?”朱妍翻着白眼道:“算你有良心!”熙儿害羞得将头埋入了容硕的怀中。三个人睡到正午时分才起来。朱妍容硕换上他自己酷爱的飞鱼服,熙儿为容硕围上玉带,容硕自从经历这么多事儿之后,自然不是什么好鸟,二女不知被他揩了多少油,朱妍气得直跳脚,熙儿咯咯地娇笑不已。
一个小太监道:“容公子,王爷有请!”容硕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在二女脸上亲了一口,就跟着小太监走了,小太监心中暗暗伸大拇指。大厅内朱淳让人安排一桌子菜,就容硕他两个人吃,几个太监在一旁伺候着。
“来,咱们翁婿喝一杯!”朱淳给容硕倒了一杯酒道,容硕连忙起身道:“岂敢岂敢,折杀小生也!”两人一饮而尽,朱淳从怀中凑出一张请帖递给容硕,容硕恭敬地用双手接过,很快阅览完毕道:“您的今晚要参加我鸣鹿宴,能不能不去?”“不行!”朱淳一口断然拒绝道。
朱淳似乎知道容硕想要张口说什么,接着道:“研儿那边我会说,男儿要以事业为重,切不可断送在温柔乡里!”朱淳一席话如一记警世钟,将迷迷糊糊的容硕惊醒了,容硕一副幡然悔悟的样子道:“谢谢王爷提点!”“嗯?还叫王爷?”朱淳微笑道“是,岳父大人!”容硕立马改口,这个二愣子越来越聪明了。
“本王,原本打算把你和研儿的婚事给办了,但是你先有功名在身,过几天要北上京师参加会试,大明律有令,有爵位者不得参加科举考试,特别是皇亲!这事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朱淳将一口菜放入嘴中道。
说实话,容硕还真的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该死的朱老四(明成祖朱棣),干嘛定这些破规矩,他现在真的恨不得将朱老四拉出去狠狠地暴打一小时,容硕眼睛不知怎么搞得,眼泪破眶而出,激动道:“岳父大人恩德,来生也报答不了!”朱淳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道:“本王可经不住你这样眼泪攻击哟!”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容硕才慢悠悠赶到巡抚衙门,因为在路上正好遇见将要回荆州的刘志远,钟元二人,几个人一起到处游玩了几个小时,几个人才慢悠悠赶到巡抚衙门。
今天赴宴基本上都是中第的举子,文武举子都有,热闹非凡,巡抚衙门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连钟文秀的死对头蔡琰年也带着一帮朋党极不情愿地来了。
鸣鹿宴可谓非比寻常,对官员和地方豪强来说,可以拉拢一批士子为其效力或门生,对士子之间来说加强双方的了解,搞搞人脉关系,说不定别人那天就比你混得好,古往今来做法如出一辙。拉士子入赘是最好的方法,百试不爽,所以今天来的不只有官员本人,连家眷也带来了,今天真的可谓是美女如云!
一些单身的举人看得口水直流,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更有甚者连鼻血都流了出来,一个媚眼将有的人魂都勾跑了!
他们三人出示了请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美女是不少,刘钟二人之干瞪眼,因为他们早有妻室了,钟元回头道:“还是容兄好啊,一个人单身多自由啊!”容硕只是莞尔一笑道:“羡慕我,你们去**有多少次了?”刘志远摸着下巴道:“说实话,真的记不清了!”“我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碰一下!”三个边说边笑走了进去。
巡抚衙门有几十亩地大,有花园,假山,仿苏州园林,雕栏玉砌,秋风虽然有丝丝凉意,但敌不过眼前高涨的氛围,高朋满座,群贤毕集,济济一堂。三人走了一张桌子坐下,桌子不远处就是蔡琰年一桌,容硕发现这老家伙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他心道:“老子脸上有没有钱!”
刘志远附在他的耳边道:“这是湖广布政使蔡琰年蔡大人,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啊?”“过节啊,是有一点!”容硕津津有味啃着鸡腿道。二人脸色大变,声音颤抖道:“连这么大的官你也敢惹啊?”
“有什么不敢,他要行刺我,我是不是要好好地回应一下!”容硕故意提高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蔡琰年老脸气成了猪肝色,几个同僚雀雀欲动被他拉住了,小声呵止道:“今天人太多了,又是钟文秀的地盘,不能失了身份!”几个同僚气得狂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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