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云和墨嫣儿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门口之人,目光狐疑的看向杨帆,似乎在询问:你是在哪里请到了这么一位大人物。
杨帆也不认得此人,但是感觉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看见连女询问的神色,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道:“别看我啊,我不认识。”
“他是赤海市高官!”墨嫣儿就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杨帆。
随后又来几名官员,他们在和众人寒暄几句后,都亲自赶到杨帆面前和他寒暄几句后,这才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
众人不解的看着杨帆,也不知道杨帆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请到这群高官,而且这些高官显然对杨帆非常客气,如此就更加体现出杨帆的与众不同。
不久后,罗曼雪也来了,这一次罗曼雪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于她的领导和一群同事,他们这群人各个身穿警服,似乎就是要告诉众人,他们是警察。
看见罗曼雪这身打扮出场,杨帆表情一愣,走到她面前,低声问:“你干嘛啊?怎么穿警服来呢?”
罗曼雪微微一笑,低声道:“罗柔姐姐说你要人给你装气势,所以我就请同事们帮忙,来你的宴会了,你看我们出来,是不是帮你提升气势了?”
杨帆呆滞片刻,点了点头,确实入罗曼雪所说的那样,他们的到来,甚至比那些高官出现还要亮眼,他们可是警察,警察是惩罚罪恶的代表,能认识警察,其实表达了一些更深层的东西。
就在众人的低声交谈之际,宴会厅门口再次出现一人,此人的到来,让杨帆和柳梦云几女的脸的都是未变,就是宴会厅内的其他人,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红。
赵红身后跟着的是泰山,泰山看见杨帆,在赵红后面偷偷向杨帆打招呼。
杨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到赵红面前,客气的说:“赵经理,你来了?”
赵红歪着脑地,小眼睛凝视杨帆半晌,才沉声道:“你不感觉你叫我赵姐更为妥当吗?”不等杨帆说话,她继续道:“你举办宴会,也不要邀请是我什么意思啊?”
赵红开口就是质问,似乎以往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夏月最为杨帆的秘书兼副董事长,以及生意伙伴和朋友,理所当然的站出来,落落大方的说:“赵经理,您日理万机,杨帆是怕你没有时间,自然不敢打扰你,何况你们之间也没有太大关系,不是吗?”
看着夏月小嘴吧嗒吧嗒地说着,赵红脸色颇为难看,冷声道:“杨帆,没看出来啊?现在不喜欢梦云了,竟然开始喜欢女强人了啊?”
夏月气的脸色涨红,刚想辩解,就被杨帆拦住,“赵姐,她还年轻不懂事,你里面请吧。”
赵红刚迈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声音就像酒香一样,让人沉醉,她脚步微顿扭头看去。
当人们听见这道声音的身后,大部分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但跟杨帆有关的女人们,脸色都有了一些围微妙的变化。
“帆哥!”
帆哥这两个字,在柳梦云一群人女人听来,就像一道惊雷一样,劈的她们惊慌失措,她们都知道,杨帆认识很多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会叫他帆哥,这个亲昵的称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叫的。
杨帆一开始也是一愣,但当他看见说的人后,就露出笑容,而且亲昵的喊道:“雅儿,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简单的对话,似乎都有某种暗示,这种暗示在柳梦云等女人眼中,就像杨帆和哲周雅儿有着一种非常要好的关系。
就像纪云所说的那样,周雅非常的单纯,所以周雅把杨帆看成是自己的亲人,她非常信任爷爷,同时也信任杨帆,杨帆刚走到他面前,她就像小孩子一样,挽住杨帆胳膊,可爱的小脑袋更是贴在杨帆手臂上,举止极为亲昵。
这一幕让几女内心都是一颤,尤其是柳梦云,身体微微颤抖,美眸几乎都快要哭出来,心理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而杨帆的举动,更是让众女脸色更加难看。
杨帆溺爱的揉了揉了周雅小脑袋,问:“雅儿,你怎么跑来了?”
周雅得意的撅着小嘴,声音甜美的说:“我听说你在这里啊,所以就来啦,你不欢迎我啊?”
“怎么会,我最近有点忙,忘记通知你了,等明天我陪你去逛街。”
杨帆信誓旦旦的说,她知道周雅的家境,能供她上学已经是不易,其他事情自然不能满足周雅,估计周雅来赤海市这么长时间,应该还没有在赤海市玩过呢,既然纪云让自己照顾周雅,那么他就不管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上都要照顾周雅。
此时,杨帆和周雅已经来到柳梦云面前。
杨帆看着柳梦云介绍道:“梦云,她是雅儿,周叔的女儿,纪爷爷的干女儿,你应该知道吧?”
柳梦云张着小嘴,突然见恍然大悟,但看见两人亲昵的模样,依旧有些受不了,她就不明白了,听杨帆的意思两人刚认识没几天,但是他们关系怎么就这么好呢?虽然有纪爷爷的原因,但也不用这么亲你吧?怎么看他们两个都像刚结婚的小夫妻。
“你好!”
柳梦云沉思的时候,周雅已经伸出小手,“我知道你,你是梦云姐,帆哥和我说过你。”
听见这句话,柳梦云勉强一笑,伸手和周雅的手握在一起。
随后,杨帆又把周雅介绍给罗曼雪、夏月几人,本来他是不打算把周雅介绍给墨嫣儿和赵红的,但是看两人一副不满之色,他只能把两人也介绍一遍。
周雅一直搂着杨帆胳膊,根本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而且她对待每个人都特别的真诚。
杨帆从始至终都没有挣脱周雅,反而溺爱的问她需要什么,过的如何,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尤其是他经常揉周雅的脑袋,让柳梦云几女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她们的恨意从何而来,就是他们自己似乎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