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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原来原因在这里

你的爱情在哪里 梦马人 4395 2024-11-19 03:03

  南义的吃惊和讶异可想而知,但他不敢去碰这个女人,因为她也穿的睡衣,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睡衣是那么薄,他要是去碰了她,估计就拿不开手了。

  他只好强压着心气给她说:“谢谢你做的一切;但是太晚了,刘山已经睡了,你也回房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明天可能还得早起。”

  “不!”田佩佩压抑着满腔的热情,带着满腹怨气无处诉说的幽怨,“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答应刘山吗?”

  看她这个架势,南义已经猜到了,所以不答,不上她的钩,只力图拉下她的双手。

  田佩佩使尽力气扣住双手,闭着眼睛大叫:“因为我喜欢的不是他,是你啊!”

  乍一听一个美丽能干还难免在工作中有默契加好感的女孩对你这么表白,是个男儿都会心颤吧?

  南义当时愣了好一会,但因为一再提到刘山,那个就睡在隔壁的哥们,他逐渐就清醒多了,便不留余地地说:“你们都知道的,我有女朋友的!”

  “可是她不肯给你生孩子!我愿意!我愿意给你生孩子!你要几个我就生几个!”

  对于这样热情胜火的女孩,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特别是在大家都还是单身的状态下!

  但是南义没有犹豫,终于还是拉下她箍他脖子的双手,认真地说:“不可以。且不说我有方琪,就是没有她,我也不能接受你。刘山喜欢你,他很用心对你的!他是我哥们……”

  被他这么明言拒绝就开始流泪的田佩佩此时更是放声大哭,跌坐在旁边的床尾。

  南义迅速套上当睡衣的运动服,不敢再多逗留,只给她说声对不起,说去看看刘山便急冲冲地出门去了。

  坐在豪华客厅一角的吧台边上的田佩佩独自给自己斟酒,也给对面一个半杯的酒杯点了点。端起杯子,对着那没人的酒杯,她轻轻地一笑,“干——”便把自己杯里的一口喝光,放下杯子又继续去倒了。

  被留在房间的她更是毫无顾忌地声嘶力竭地哭了个够,直到哭累了,没有力气了,她才起身回房间。临出门她还想过,要不要直接睡在这里得了,不管他回不回来。回来,看到她,禁不住来就她,哪怕一夜,她也会很满足;或者他不理,睡沙发,那也没有关系,至少还是可以和他一起呆着,总好过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还是自己孤零零的。

  但是那个时候,好像不会想这些得失的东西,就只是想到,被他拒绝了,至少要保留点尊严吧,所以她毅然绝然地离开,回自己房间去了。

  但是她睡不着,一直侧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想知道他几时才回房。

  脚步声一直没有响起。她有点按捺不住,在不知道第几次上厕所后她没有直接躺回床上去,而是去开门往外看,但是长长的走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她返回来去掀开窗帘看,很容易就发现了氖光灯下那个坐在沙滩上的孤单单的身影。

  她一瞬间百感交集。第一个念头是冲下去,再抱他一次,而说不准,再抱一次他就接受她了!但是马上又有第二个念头来:他已经很明白拒绝她了,自己还凑过去,他会看不起的!以后还怎么共事!或者他说走就走了,以后是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了很多,她终于没有冲动,呆呆地看了好久,而最后,她还是换上衣服出去了——但只是躲在树影后暗中看着他,没有给他发现;直到他起身回去了,她也才返身回去。

  南义离开后没有去刘山的房间,而是下了楼,再到海边沙滩上坐了,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怪自己太过大意,没有注意自己的言行以致给了田佩佩机会靠近他;晚上发生那样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刘山,毕竟刘山一直在追求她。

  其实平时的工作接触中,他多少感受到田佩佩超出一般同事的热情。只是,他一直很踏实,因为他有方琪,公司的人全部都知道。方琪经常赶过来接他下班,他加班的时候偶尔还会来送宵夜,这些全公司都知道的。所以他对田佩佩的某些表现一律理解为她的热心和负责任,而她也从来没有说过或做过任何超出一般同事最多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的言行;何况,刘山对她的好也是大家有眼可见的。

  刘山是比较典型的富二代,对挣钱很有激情,对花钱也是很热衷;为追求她,那是想尽了花样去花钱。只是一直以来田佩佩的态度都叫他拿不准,往往是激进一段时间,碰了钉子就消停一段;然后休整过来又拍马继续追——搞得南义都替他着急,所以大家都很也不理解为什么田佩佩不为所动。

  原来原因在这里。

  得到这样意外的青睐,南义却没有半点欣喜,反而觉得十分棘手。

  一方面固然是担心刘山。如果田佩佩是这样的心思,那么只要她一天不转向,那刘山可能就没有半点机会。同时也担心他受伤。自己是无心对田佩佩动什么心思,但是刘山知道了田佩佩的意思后,未必会这么认为。这样一来,只怕到时兄弟般的情谊都要受影响。——想到这些自己把握不了方向的事态发展,南义就愁绪满头。

  另一方面,是工作。在规模逐渐扩大的整个贸易公司里,三个人本来就像是三个支点撑起公司的运转,要是田佩佩因为被拒绝而撂担子,那公司发展绝对受影响:这肯定不是大家乐见的结果。就算不撂担子,而是工作中给你使点绊子什么的,也够呛。

  ……想起这些种种,南义头都大,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陷入这样的局面里。

  基本理了下和田佩佩的交点,也大致给杜娟讲了下,南义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疲倦忽闪着发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点点她的鼻子:“还好奇吗?”

  “然后呢?接着酒店那时讲?”

  “第二天,刘山比我先起来——我睡得晚,起不来。起来才知道,原来田佩佩也起来了,还和他一起吃了早餐。他们好像和平时那样,刘山拼命表现殷勤,田佩佩淡然地接受但是不许诺。上午去海边栈道踩单车,他们两人一辆,我自己一辆——唉,这些都平常,和以前一样,就像头晚没发生什么特别事情那样。

  “回去上班,好像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田佩佩一如既往地认真负责,只是有点怎么说,尽量地避免和我单独相对吧。还好那时候我们的位置都比较高,很多杂事都不用自己处理,交给助理就可以了,比如我的出差报销什么的。只有一个场合不可避免,那就是公司的会议。一般我出差回来,都要汇报成果,刘山是肯定在的,田佩佩作为公司的日常事务负责人,也是需要参加。不过还好都有刘山在。本来一般我回来刘山都要请客的,之后我就很少去了;刘山不知情,还一个劲笑我被方琪管得死死的。

  “和方琪这边是正常走,在她的保证下,两人回到之前的状态;后来怀了现在的小孩,优优,然后准备买房子领证结婚摆酒什么的,就没有去管其他那些什么事情了。”

  南义长舒口气。

  杜娟问:“她呢?一直没什么表示吗?”

  南义把请柬准备好了带到公司让助理带路去分发。其实婚礼他们已经在方琪父母家那边举办过了一次,这次发请柬是为了请在H市的同学朋友和同事,为了照顾大家的方便,时间还特意安排在周六晚上,地点就在公司附近,这样大家下班步行过去就开席,吃完照常坐车回家,一点都不耽误事。

  这个婚宴一摆,南义的单身生活宣告结束,大家都理解他已经不自由了,也快要当爸爸了,所有那些不必要的活动啊应酬啊什么的,能不去的就尽量不去,大家也理解了。

  婚后照例休了十几天的婚假和方琪出去旅游了半个月,回去上班的当天,田佩佩给他打内线电话,问他方便的话,晚上请他吃饭。

  南义知道她没有放下,也打算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聊一下。

  地点是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南义诚挚地跟她道歉。

  田佩佩只是笑,淡淡的,不忌讳地盯着他说:“如果,你这个选择不会后悔,那我祝福你。”

  南义想也没多想就回她:“谢谢——刘山一直等你。”

  她点头:“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南义开解她:“一个男孩子,特别是像刘山那样的家庭条件那么好的男孩子,能专注地追求一个女孩子三四年,追不到也不放弃,不是一般的毅力;考虑一下他吧。”

  不知道是南义的话她听进去了,还是她也想清楚了,或者是南义已经成家,她再耗下去也没有希望了,后来田佩佩终于接受了刘山。

  那次吃饭后不久,南义正在外地出差,某晚收到刘山欣喜若狂的电话,说田佩佩当晚和他一起吃饭,同意他送她回家,还吻别了他。他认为是关系的破冰,所以特意给老友通报。

  然后是他们的正式交往,刘山如愿抱得美人归,精神劲前所未有的好;公司的业绩那段时间也是突飞猛进。

  然后他们真的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南义还是婚礼的司仪。

  但就是以这个婚礼为转折点,之后南义发现他的工作开始受到这样那样的制肘;制肘来自公司新颁发的一系列制度,而制度由田佩佩主导修订,她并且逐一修正之前的那些运行了几年其实无碍的大小条款。

  南义和刘山提到过相关的一些不太好操作的细节,但是刘山坚定地站在爱人一边支持她的改革,也劝南义接受,说毕竟都是为了公司好,而公司是大家的,更主要是他们三个人的。

  当基本所有条条框框都推倒重建之后,南义的业务开展起来已经很受制了;当他发现他的业务都归田佩佩实际领导之后,已经对刘山失去信心了。他其实也曾单独约出田佩佩去谈,希望她不要那么事事针对他,结果她来了一句:你当初劝我接受刘山的时候就该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

  南义被她这样一巴拍死,忍无可忍和她吵了一场,然后愤而提出离职。田佩佩虽然意外,但盛怒之下就在刘山都没出现的情况下就批了他的辞呈;剩下刘山签字那关不过是走过程了。

  杜娟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因为这样离开那个贸易公司的?”

  “是的。”

  “没有和方琪商量,所以她很怨你。”

  “走就走了,当时没怨,怨是后来。从贸易公司出来,我去了安适集团,做安防的,确实不是同一个行业;结果遇到所在公司的人事调整,没有过试用期给刷出来了——之后才开始怨的。”

  “那,离开贸易公司,后悔吗?”

  “谈不上,在那已经没法呆了——刘山的状态不如婚前,婚后的公司基本都交给田佩佩打理,他自己好像是搞什么品牌代理,就另外开了个公司做起。”

  杜娟似乎能想象得到,“那你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南义摇头,有点不堪回首。

  “但是你没有跟方琪说过离开的原因,所以她后来才怨你?”

  “没具体说,只说做得不开心。”

  杜娟若有所思,掠掠他的鬓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南义握着她的手贴在脸上,微笑着轻轻闭上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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