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要!”
回答得真是干脆利落,那双眼睛却是不断地在无邪的身上瞄啊瞄,十足的色胚。
无邪的表情冷了几分,不看他那似乎很无害的样子,后退到桌子旁边随意地坐了下来,冷声问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轻飘飘地来到了无邪的面前,依然笑得风情万种,朝着无邪抛个媚眼,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想让你给我暖床咯!”
“现在可是夏天,我哪里敢给你暖床?万一把你给捂坏了我可承担不起那个责任。”
“这个你尽管放心就是了,你的温度刚刚好,既不会将我冻着了更加不会将我捂坏,不信的话我们马上就试试吧!”
“事关您老人家的健康,怎么能够随便的试呢?”
“老人家?”他再一次的眨起了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随即满脸幽怨,泫然欲泣。
无邪直接将其无视,屁股挪动又离得他远了一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样的身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那位东方神殿的大祭司跑到哪里去了?”
“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哦?”
“一个一个地回答。”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这么多的事情呢,怎么办?”
“那就离我远一点。”
“这不行,我喜欢跟你亲近,要是离你远了,我就会浑身不舒服,心里一片空落落的,难过极了!”
无邪张了张嘴,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尽管眼前这个家伙非常的危险,但无邪突然就将所有的戒备都撤去,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面,说道:“那就随便你想怎么样吧。”
面对这个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算反抗那也只是浪费力气而已,或许还更加满足了他变态的喜好呢!
如此消极的行为竟然会出现在无邪的身上,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然而实际上,却是因为无邪总感觉这个人肯定不会真的对她做出那种事情,而他这般行为只不过是想要逗弄她而已。
就好像突然找到了一个玩具,总是会想方设法的玩弄一番。
眼见无邪如此反应,白衣男子果然也停顿了一下,眉头轻挑似是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随即嘴角弯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随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他眨着眼睛,随着说话人也朝着无邪更凑近了一些,伸手轻抚上了她的发丝,眼中流光溢彩。
对上他的眼睛,无邪的精神突然一阵恍惚,整个灵魂都似乎飘荡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没有个着落,也不知道将要飘荡到哪里去。
一直在意识海中缓缓转动的食莲突然轻颤了一下,随即转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而随着它的转动,一阵清凉之意散发而出,让无邪已经飘荡的意识都似乎打了个激灵,然后从恍惚中惊醒了过来。
无邪的眼神迅速地恢复了清明,但她依然感觉头痛欲裂,眉宇间不由多出了一丝痛苦之色。
他似乎对无邪竟然能够清醒过来感到很是意外,双眉略微聚拢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恼意,然后很快他就放开了无邪,伸手从她的眼前轻拂而过,下一秒刚刚清醒过来还没有从头疼中缓过劲来的无邪闭上了眼睛,软软地趴到桌子上面,已经是陷入了昏迷。
伸手将无邪抱起,将她轻放到了床上,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在迷糊之中依然皱着眉头的无邪,若有所思。
徐尔风回到了客栈的小院内,对于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责怪着徐尔风,而面对这样的情况,徐尔风只是沉默以对,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之后就任由他们对他责难。
蓝翎并没有加入到责难的队列之中,只是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待得感觉龙语雁他们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才站出来,说道:“放心吧,无邪不会有事的,大家也别责怪徐公子了,相信他肯定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
“蓝公子你怎么能帮着这个家伙说话呢?”龙语雁瞪大眼睛,对蓝翎的行为非常不满。
蓝翎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公主殿下难道还不了解无邪吗?她什么时候吃过亏?”
“唔?这倒也对,不过这可不是徐尔风能够将无邪丢下不管的理由。”
“他就算想要将无邪救出来也做不到,只会让自己也陷入到危险之中,还不如回来通知我们,好一起想个办法将无邪给救出来。”
“可是……”龙语雁一时间有些语塞,其实她也知道这一点,可是想到好弟弟竟然落入了坏蛋的手中,而徐尔风这个家伙却竟然安然无恙,就忍不住的一阵恼怒。
蓝翎转头看向徐尔风,无视他略带感激的眼神,只笑着说道:“徐公子,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是否应该以真面目示人了?”
徐尔风的脸色一僵,看着蓝翎眼中流窜过几点光芒。
本就对今天的徐尔风的表现非常不满的龙语雁闻言当即就竖起了秀眉,一脸不善地看着徐尔风,虽然早就已经猜到他应该是戴着面具的,但一直都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情,不过今天龙语雁正愁找不到为难徐尔风的借口呢。
“徐尔风,亏我们帮你那么多,好多次都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你却竟然连真面目都不愿意展露在我们的面前,真的是太过分了!”
另外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听到龙语雁这一番话不由眼中闪过一丝为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也戴着面具呢,可是爹爹说过他最好不要将真面目展露出来。
此刻是没有人会帮徐尔风,除了蓝翎和本身就有点心虚的凌寻易之外,另外的三人都死死地盯着徐尔风,反正他们就是寻找一切的机会,不愿让这个竟然将无邪一人丢下的家伙好过。
徐尔风眼中闪过几丝挣扎,然后缓缓抬手在脸上摸索了一阵,随即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被他从脸上撕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