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的真不明白大爷您说什么。”
这时,后面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走出来对安小彤恶狠狠的吼道:“你这娘娘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楚霸天忙呵斥身后的人:“你给我滚下去。”这个安孝桐他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比较好,说不定此人他惹不起。
那人应声,不满的退了下去。
安小彤心里有点发毛了,他们这么多人,大有她要是不把人交出来,他们就准备砸店的架势,可她现在是进退两难。
“若是各位不相信,可以随便搜搜。”
她早知道这苏城是个是非之地,位于两国的交界处,很多事情官府都管不着,但是她没料到,这群人大白天都可以如此猖狂。
听安小彤这么一说,楚霸天当即下令。
“搜。”
真是群白痴,要是人还在,她会让他们搜么?还好他们走的及时。
一群人上上下下将楼里后院搜了个便后,那个长相凶恶的的人又对他说:“庄主,没有。”
楚霸天面露恼色,脸上的刀疤显得十分狰狞,他一把抓住安小彤的手“说,你把他们藏哪里了。”
好痛!安小彤奋力的想甩开那人的手,可一点用都没有,她奶奶的,当她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啊?她也烦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
楚霸天甩开安小彤的手,正在犹豫着,二皇子那边下了命令,这个人不能惹,就是那个连城堡也在江湖上下了令,这个安孝桐不能碰,这个安孝桐到底是何许人?但是,如果将她擒住,再引那两人出来,前面就是黄金两千两在等着他啊。但是转念一想,他不伤她,只是要他做诱饵。完事后将她放回,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楚霸天想到这,冲身后的人命令道:“给我把她绑了。”
“是。”两个彪形大汉说着就上前,准备将安小彤架住。
安小彤气得大吼:“你们敢!这世上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啊……”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疼痛。此时,她已被一个人反手架住。
“放开她。”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声音虽不大,却有让人不容反抗的威严。
众人寻声望去,一个身着黑衣长相异常俊美的男子不知何时已坐在了靠近门口的凳子上,他只是在那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也不抬眼看众人,双眸只锁在那个扳指上。他旁边还站着个美艳的红衣女子。
楚霸天看着他,像是看见了极其可怕的怪物般,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颤抖。
安小彤想不到会是他,古月晟!而他旁边的女子正是那日她在叶府见过的舞姬惋月。他来这里做什么?
楚霸天单膝一弯,跪于地上,他知道得罪了他的下场,轻则小命不保,重则整个柳庄不保。
“看来,我真的老了。”古月晟的语气淡漠至极“所有人都可以不拿我的话当一回事了。”
一旁的惋月听他这么说,顿时心生愧恼。
楚霸天恭敬恐惧的垂下头“小的该死。”
旁边的一群人见楚霸天这样,忙跟着跪下。
安小彤揉揉被勒疼的手腕,真他妈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唱哪黜戏?来得倒是时候。
古月晟抬眼直视安小彤,安小彤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她回视他,但他的眼睛依旧深邃如黑洞般引人深入。无法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她只好转过脸,那个人太危险,这种感觉从她见到他开始就一直烙在她的脑子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牵连。
站在一旁的惋月走到楚霸天的跟前,伸手勾起他低垂的头,笑的妩媚柔美,“惋月之前一直以为楚爷是个聪明人,原来……只是惋月的错觉。”
楚霸天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他只后悔自己接了这桩生意。明知道不能招惹上这个安孝桐,是自己贪财!可现在却也来不及了!
“交给你了。”古月晟懒懒地开口对惋月说,眼睛却一直望着安小彤说完也不看众人,起身直接朝安小彤走去。
他要做什么?安小彤脑子中闪过危险二字,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古月晟见她这模样,心内呵呵一笑,她怕他?他本就是十恶不赦的人,世人不都这样认为么?她怕他也是理所当然,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走到安小彤跟前,他笑得无比邪魅。
“我救了你,怎么?连杯茶也不请我喝么。”
看着那张连神都会嫉妒的脸,安小彤一时语塞,“我……”
古月晟也不管她要说什么,径直轻柔的抬起她的手,看到那红肿的手腕处,他剑眉紧锁。该死!竟敢把她伤成这样!她就是要痛,也必须是由他来处决!别人就是天皇老子也没有资格!
“疼么。”他的语气十分温柔,柔得像是一江春水躺过安小彤的心。
她鬼使神差的回了他:“不疼。”
待她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连忙把手伸了回来。
“这边请。”安小彤带他去贵宾房。
古月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依旧深邃。
厅内的惋月目送两人上楼,内心一阵绞痛。
房内,安小彤替他泡上一壶茶。
“你是叫古月晟。”她上次在叶府听人说到这个名字。
古月晟只觉得这一切很好笑,她问他叫什么名字,在他看来这不是很好笑的一件事么?他们曾相爱到把彼此刻进骨子里,如今她却问他叫什么名字!
然……所有的一切他都将深藏心底。
按下心内所有的情绪,他淡淡的说:“你怎么知道。”
“上次在叶府听人说了。”
“哦。”
安小彤又问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安京么。”
古月晟不答反问:“你怎么认识叶府千金的。”
“他们是诗友楼的常客,一来二往就熟了。”
安小彤不小心瞥到了他手指上的玉扳指,怪不得那日觉得很熟悉,原来跟她的一样都是灰白色的,这玉做的东西一样的多的是,也没有什么好希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