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冷家府邸
“风老,您还会看病?”坐在车上无聊,莫天辰随口问道。
“天辰这你可就是小瞧这疯老头子了。”安老抢先开口说道“这老头原本可是京都里出了名的中医圣手,救死扶伤妙手回春都不在话下,可这老东西偏偏迷上了玩虫子,这不一手医术就荒废了十几年嘛。”安老摇头叹气显得非常惋惜。
“你这头倔驴能懂得什么,我这是在追求更高的层次。”
“屁,你就是不务正业。”
两个老家伙吵着吵着竟然挽起袖子就要动手,这可吓坏了冷逸风,唯恐他们扬长而去,连忙出言劝解“二老都消消气,咱们可别气坏了身子。没必要为了一口气挣得打起来嘛!”
“哼!”
“哼!”
两人谁也不服谁,同时别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安大哥,你不用去跟案子吗?”莫天辰看到安炎烈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莫非他在为破案苦恼?
“唉……。”安炎烈发出一声长叹道“跟个屁啊!我还没有什么头绪那。”
“你不是说作案手法一致嘛!那不就能确定是同一人犯案了么,归纳一下遇害者被发现的地点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或者大致犯案区域,你去蹲点不是更有破案的机会嘛!”莫天辰看他憋的难受,就给出了自己的一点看法,别管有用没用这心意是到了。
“天辰说的有道理,哥,你在这瞎琢磨能有什么进展,难道凶手会找你投案自首?”安茜也认为莫天辰的办法可行,这是正规办案套路,虽然老套却挺实用的。
“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案情,那根本就不可能是正常他杀。”
“不是他杀?”莫天辰眉头一挑“难不成还是自杀?”
“说不好。”安炎烈怔怔的望着窗外说道“死亡地点并不一致,但有个共同点是,遇害者都是死在自己的私家车上,衣衫不整身上有大面积抓痕,但这些抓痕通过鉴定,能确定都是自己所为。”
“死因是什么?”莫天辰大概听出了一些端倪,这死因才是重要线索。
“死因不明,受害者身上除了抓痕之外没有任何外伤或是致命伤,也排除窒息和药物致死的可能,更是没有中毒迹象,反正法医就是验证不出这人是怎么死的。”难怪安炎烈垂头丧气,这不明的死因就是一大难题啊!
“死因不明吗?”这还是莫天辰听到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查不出怎么死的,那难道是丢了魂儿?可丢魂儿也不至于马上就毙命吧!起码会有魄残留在体内,那样顶多就是和个植物人,真是怪哉。
“正好今天人全,要不待会辛苦辛苦各位?”
“啥意思?”
“大伙都跟我去验验尸,发表一下个人意见,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你这兔崽子,说你爷爷我是臭皮匠?”安老本来就跟风老生闷气,这么一听气得把鞋都脱了,直接就要抽他。
“爷爷,您是我亲爷爷,我这不是为人民服务着急嘛!待会各位都陪我去看看,出出主意也好早日破案,还老百姓一个和谐的社会啊。”
“你这说的比唱的好听,我看是想早点立功升职吧!”莫天辰满脸坏笑,这家伙的小心思他最了解了。
“去,别乱说。”
车子大概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左右,一片豪华住宅已然在望,冷家不亏是京都商业巨头,这府邸只能用奢华奢华再奢华来形容。进了院子大门首先是草木花园、露天泳池及人造假山,这些看似平常,可从院门到冷家人居住的别墅有整整三公里的路程,这是什么概念?在京都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般高调的手笔,可见其财力雄厚已经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车子没有停留,一路直接来到了别墅的正门口,这房子也是莫天辰目前所见过最败金的的设计了,索性他也就不看了,难怪冷成烨不待见自己,这的确是有些差距的。
“各位里边请,家父就在客厅等候。”冷逸风当先引路,他在众人面前彬彬有礼,就如同一个接引客人的侍者,然而冷家的下人见到他,无不诚惶诚恐一躬到底,可见其在族中威望甚高。
“风老,安老,小侄可算是把二位给盼来了。”冷成烨原本只是要请风老,但他不可能说出来,那样就太煞风景了,而且这二位可都非等闲之辈,即使财力不如冷家,影响力却是一点不少的。
“成烨贤侄不用客气,听闻令千金症状诡异,那咱们就先去瞧瞧?”安老是个急脾气,否则当初也不可能一见面就请冥邪帮忙救风老了,这才进门话还没说热乎已经急着要看冷倾城了。
“好好好,那几位这边请。”冷成烨自然是求之不得,女儿一天不恢复正常他的心就一刻也放不下。
冷倾城的房间是在三楼,而众人才刚踏上二楼的缓步台,就听见楼上传来阵阵哭泣之声,那声音听着极其哀怨,即使你刻意想不去听,也直往人脑袋里钻。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哭到现在了?”莫天辰出言问道。
“是的,之前几天只是沉默寡言,从昨晚半夜开始就一直是这个样子,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就是这么不停的哭。”冷成烨看到莫天辰时明显有些犹豫,但女儿现在的状态让他也无心过多考虑了。
莫天辰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说什么,哭这么久显然不正常,但没有见到本人根本难以推断,只能跟着大伙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前。
“倾城……倾城……是爸爸,我进来了。”冷成烨敲了几下房门,里面除了哭声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扭动把手自己推开房门。
步入房间是一个偌大的客厅,所有装潢都是淡粉色的,很符合少女闺房的格调,但空气中除了淡淡的芳香外,还弥漫着一股子奇特的味道,在香味儿的掩盖下极不容易被人察觉。而哭声是从左侧的卧室中传来的,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的冷倾城披头散发,目光空洞无神瞳孔甚至有些散乱,两行清泪顺眼角蜿蜒而下,她正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墙上,在那里有一幅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