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气坏了程天效,他冲着那僧人说:“大师,你也是佛门弟子、积德行善是佛门的准绳。你这样做就不怕损了佛门的声望了吗?”
那僧人听了冷笑地说:“小兔崽子,什么声望不声望、老子就认得银子。”说着轮起船篙向程天效打来。
程天效急忙闪过那僧人的船篙,趁机超起镔铁棍二人打在一起。在小船上转眼三十回合过去,不分胜败。这一场搏斗二人都暗中佩服。在打得难解难分时,忽然那僧人大声说:“好一套少林棍术。”
程天效听了对方的喝彩声忙收回镔铁棍。那僧人脸上带笑说:“小伙子小小年纪,出手不凡。”
程天效看出那僧人是和他逗玩,急忙上前赔礼说:“大师,多有得罪。”
那僧人放下船篙说:“小伙子甭放在心里,这也是我们切磋武术的好机会。”此刻那僧人拉起船上的风帆,坐在船上和程天效他们谈了起来。
通过和那僧人交谈,原来这位僧人也是少林寺的武僧。雍正二年,因救被朝廷缉拿的“白泰官”、“甘凤池”、“吕四娘”引起官兵搜寺的祸端。清兵走后,他被方丈逐出少林寺,后来落到江湖上。正好今天他去黄河北岸办事回来,看见这少林寺的镇寺之宝镔铁棍和屠龙刀,才知道这三位是少林寺的后生。
程天效听了那僧人是少林寺的前辈门僧,通过言谈话语,又知道他是智空师父的师兄,此刻天效和凤英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悲伤,放声哭着诉说了师父圆寂的事。那僧人听了老泪垂流。程天效一难过说了师叔智能自从师父死后百般刁难,设下圈套到处堵劫追杀。那僧人听了气得暴跳如雷:“三位师侄、侄女,不要害怕,有师伯在此,智能的人要敢追来,我叫他都到河底喂甲鱼去。”
师徒正谈得热闹,此刻小船已经靠了岸。那僧人说:“你们以后有什么难事来找我,我经常在黄河岸边。在路途中如遇上困难,你就提飞拳张武是我的师伯,他们就会帮助你。
程天效听了高兴地说:“可能我们麻烦您的时候还在后头呢。”说完天效三人谢过师伯上路了。
这天他们来到新乡城下,天色已经到了下午。他们进城后找了一个小客店住下。安排完住处,忽听住店的老客们说:“新乡城里特别热闹。”
程天效和德顺因在寺内没有见过这样的城市心中好奇,就在屋内待不住了,他们叫周风英在店内看着东西。他二人急冲冲跑出店房来到大街上。
当他们走进这个热闹繁华的街道上,看到大街上,人如潮涌、车水马龙、买卖铺子吆喊连声,显的他们的眼睛都不够使的了。二人边走边看,只见大街的中端围着一伙人,从人缝里看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和一个十七八岁年轻漂亮的大姑娘,正在府衙门前打场子卖艺。一时间那老者和那姑娘就耍起剑比棒来。
那老者轮动双棒上拨下打,左攻右进,招招精通,千变万化,神鬼难挡。再看那姑娘舞动双剑上劈下砍,左捅右刺,蹿蹦跳跃上下翻飞,如同青蜓点水、怪蟒翻身。
耍了一套剑比棒后,那老者拿起铜盘子向观众拱手做揖说:“各位师父,各位朋友和同行,小人来贵地献丑,请各位多多包涵。小人是湖北随州人,因家中遇难流落贵地,想和各位讨个饭钱。”那老者说完四面做揖。
周围看热闹的听了这番客气话,各各慷慨解囊从腰包里掏出银两顺着人缝扔在场子里。霎时场地了扔了白花花的一层银子。
父女二人正在拾银子时,忽然从人群外挤进一个手提鸟笼子的公子哥,领着一伙人闯入场内用脚踩住那老者的手说:“哪来的穷鬼,竟敢到老子地盘上抢买卖。”说着叫手下人把地上的那些银子捡了起来。
那老者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看年龄在四十多岁,脸上长了一脸横丝肉的家伙。忙上前求舍说:“大爷,我们不知是您的地盘,行个方便吧,把银两还给我们、小老儿这就走。”
那公子哥王三听了刚要发火,忽然看见老头跟前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大姑娘,顿时他的火就压下去了。他冲着那大姑娘笑嘻嘻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行个方便到行,把大姑娘给我们留下,让我们弟兄行个方便。”
那老者也怕遭惹事非,忍了忍心头怒火说:“使不得!使不得!”旁边那伙地痞齐声说:“什么使不得,三哥,把她弄回去先叫她陪兄弟们睡几天大炕。”说着就要对姑娘动手。
地痞们这一闹,把老者气坏了。再也忍捺不住压在心中的怒火。他双手一叫劲,照准公子哥王三脸上就是一拳。这一拳正打在公子哥王三的鼻子上,疼得公子哥两眼流泪鼻口流血抱着脑袋乱转。冲着地痞们大声喊;“弟兄们给我一起上。”霎时把老者和女儿围在当中。时间不大,那老者顶不住了,被地痞打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身上带伤的老者,看见女儿被众地痞包围在当中,恼怒之极,就像万把钢刀扎心一样,又看到女儿的头发已被抓乱,他爬着向人们求救:“各位父老朋友,请来救我女儿一命,小老儿死了也忘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喊了几声没人回答。
周围的人们,看到父女俩的遭遇,都十分同情,他们深知这帮地痞的厉害,所以谁也不敢吭声。就在这种情景下,这群家伙更家猖狂,有一个地痞当众把姑娘的上衣撕破,又用手摸着姑娘的脸蛋说:“多水灵的美人,快快依从你家三爷,要不然你们俩个一个都甭想活。
那老者看女儿有生命危险,忙又向在场观众大声说:“哪位好汉,谁要救了我家小女,我愿将小女终身相许、、、、、、。”
那老者声嘶力竭的喊了一阵、没有一个敢答腔。正在姑娘衣裳被撕的要赤身**的时刻,忽然从人群外面闯进一个小和尚打扮地人,飞起一脚将撕姑娘衣裳的地痞踢出一丈多远,那地痞像癞蛤蟆一样摔在地上,其它和姑娘交手的地痞吓得都溜到一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