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从贼船中,为首的一大汉,要劫官船。要问此人是谁,他本是桃花岛、海盗帮、帮主‘胡晓庆,绰号胡疯子。且说胡疯子是明初大将胡大海的后人。前明时,其祖父跟郑成功收复台湾。清初施郎大将军收服台湾后,前明后裔,不愿归顺大清,才占居桃花岛。今天他见官船从此而过心中非常气愤,才引起他举众声势拦劫官船。
程天效看到胡疯子要劫官船,忙来到船队前搭话说:“朋友,有话好说,不要动雷霆之怒,我们都是吃江胡这碗饭的,看在祖师爷的面子上借给我门一条路方便一下吧”。
胡疯子听了哈哈大笑,冲着程天效厉声说;“那有这么便谊的事,想过此路必须把船上的货物卸下来,我放你门过去。否则叫你们全船队人、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气坏了一旁站的活阎王李黑塔,他冲着胡疯子生气地说:“大胆刁贼少要猖狂,弄急了爷爷拆你的王八窝。”
胡疯子听了气的暴跳如雷,他冲着天空打了一个口哨,霎间从对面山坡上射下来一些带火的箭头奔漕船飞去。顿时漕船上的兵丁惊慌一团,各个手那盾牌挡箭灭火玩了命。因岸边有多年积草被烧着,整各海航通道上变成一片火海。被火烧成焦人的程天效看到熊熊烈火,打了个咳声说:“漕船毁了,这回完了。”
正在指挥船队灭火的小诸葛曹松,看到程天效悲观,忙劝解说:“四弟、不要伤心,天无有绝人之路,说不定一阵起西北风船队就有就了。”人不该死总有就,忽然天气突变,只听嗖的一声,七八级的西北风刮起,直刮的漕船乱抖,浪花翻腾,火借风威,又转向东南方向烧去。
正在前面阻劫的桃花岛,海盗帮主,胡疯子和几百只小船。见火向他们烧来,一时来不及躲避,被火烧毁,一些海盗死伤惨重。胡疯子的胡子被火燎的像烧焦的猪头一般。就这一霎间,程天效带领的船队,冲出火海,找了片陆地停下。经过船只盘点,被烧毁的船有百余只。当盘查人员时,发现李黑塔、秦忠、呼延三熊:被火烧的身负重伤。随船人员死伤惨重。
程天效看着被烧毁的船只和人员泣声叹道:“啊!大海呀!大海!你为何这样凶残!你夺走我多少患难兄弟和赈灾粮船,我愧对圣上对我的信任,我愧对台湾父老对我的悬念。”程天效说着眼泪流下来了。众将士和江湖朋友,看到程天效伤感,都默默流泪。
小诸葛曹松劝解说:“四弟你不要这样,打仗吗就有损伤,你着这样下去,会造成人心患散,我们到台湾府城,还有三千余里水路,你要振作起来,还要鼓励全体人员勇往直前哪。”
程天效被曹松劝得克服住了满肚子的苦恼,强打着精神说:“弟兄们,因我无能,在大海中失去很多弟兄,又丢毁了很多漕船,我非常对不起阵亡的弟兄们,也叫活下来的弟兄们跟我受尽煎熬,前往的路程更加艰难,如有不想跟我走的弟兄请站起来,我派人送你们回家”。程天效一番话感动了全船将士,他们齐声说:“程御士、我们坚决跟你走,就是把尸骨扔在大海里,也甘心情愿。”大家的一翻话给程天效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他当时招集了各船上的千总管代和江湖朋友,商量了往前航行的计划。
因台湾几百万难民的生命,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关系非常重要。当天把死伤的将士安置一下,他带着伤感和疲倦又起了船,天到了子时,进了吓峙岛,因夜深,看不到岛的景象,也为了不在叫双方无辜之人,在遭受刀兵之苦,催动船队,想偷渡过去。当他们正飞速的走着,突然,船队前火光四起,号炮连天,无数只小船挡住去路,从火把下小船上站着一大汉,手拿三股钢叉,挡住船队的去路。
在火光下隐隐约约看出那人长的,身材中等,膀奓腰圆,立眉獾眼,大耳垂伦,鹰钩鼻,火盆口,漆黑的四方脸蛋,露出铜钱大的白麻子,蓬乱的头发,披肩散发,年龄在三十多岁,冲着船队大声喊到:“清妖别走,再往前走一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