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饿了,软玉温香在怀
“对了,主人,这张飞毡我平日里也用不上,给您用吧。”
“那不行,这是你主人送你的,我不能要。”何苗拒绝。
“主人,不必介怀,飞毡到了你手上,才能发挥其作用,不然也是沦为孩儿的玩物,很是可惜呢。”
辛巴一劝再劝,何苗才厚着脸皮收下。
辛巴:“有一只小蜜蜂,飞到西来飞到东,嗡嗡嗡嗡……不怕雨来不怕风。”
何苗一脸懵,“什么?”
“咒术。这是主人设置的。”
何苗:“……”
两只宠物的名儿是从动画片里取的,咒术也是用动画片的词儿,这前主人是有多爱动画片啊!
何苗不用辛巴重复说,便直接念出了咒术,令辛巴大赞她记忆、悟性奇高,她内心“呵呵”直笑,没说什么,随手将飞毡收回了储物戒里。
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夜明珠与宝石,再一次强忍着上去抠下来的冲动,默默出了暗室。
再装些手电筒、打火机等实用性强的东西,便回到了城堡的大厅里。
两只毛绒绒的小狮子瞧见她,便圆滚滚地扑过来,有一只被椅子脚绊了一下,在抵地毯上打个滚,又爬起来,迈着小短腿“蹭蹭”跑。
一瞧见何苗两只手都抱着孩子,便抗议了:吼吼,娘亲,你抱抱我,抱抱我!
何苗正把孩子放到沙发上,白狮子从客厅的一侧走过来,朝着两个小东西一爪子挥过去,“瞎了你们的狗眼!娘亲是能乱喊的吗?”
白狮子的一只手掌都比两个小毛球大,这一巴掌直把两个小东西扇飞至窗口,辛巴猛然跃起,挡在小家伙的前面,两个小家伙撞在它身上,它又重重地撞上窗户,十几根木质窗棂全数断开。
辛巴身形庞大,窗口比它身子小,它并未飞出去,只是蜷缩着掉在了地上。
“辛巴!”
何苗抱着孩子冲过去查看。
“主人,我没事。”
辛巴忍着痛想站起来,可试了几下都未能成功,脸上写满了痛苦。
何苗倏地回头,怒目瞪着白狮子,“它们是你的妻儿,你、你竟也下得去手?!”
白狮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去叼起辛巴,用力一甩,甩上自己背脊,再叼起两个孩子,也甩到了辛巴的背上,而后甩开大步离开。
辛巴挣扎要下来,“夫君,主人还在,我陪陪她。”
白狮子恍若未闻,倏地腾跃而出,三两下便消失在了门外。
仍然对她轻视厌恶、傲慢无礼!
何苗紧紧地攥着双拳,望着门外的双眸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凌厉。
小白!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在我脚下!
……
何苗用念力回到大树底下,把孩子放回婴儿车里,便收了稻谷,放入储物戒里,这才出了去。
齐一鸣已经回来,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写的那张纸条出神。
见她突然出现,有些被吓到。
“为何又去空间?”他定了定神,上前接过车子,抱起女儿,鼻子亲昵地碰了碰她的。
何苗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抱起儿子,放到床上换尿布。
“娘有没有同你说,方才发生了什么吗?”
言下之意,是防止李文书母子再回来,故而进空间里躲避了。
“说了。”齐一鸣动作一顿,接着道,“以后再有如此蛮横之人来叫门,断不可再开。”
“可他们在外头败坏我名声啊。”何苗气鼓鼓的,“这妇人将以前的事情抖出来,还张口闭口‘小贱人’的称呼我,分明是要毁我名节,我岂能饶她!”
“管她作甚,娘和我信你便是了。”
“可谁知道这左邻右舍会怎么想?”何苗越发意难平,“日后我进进出出,若是他们都戳我脊梁骨,我不要面子的吗?”
齐一鸣瞧她真生气了,便把孩子放下,过来搂她,“好了,咱们只在这儿住上一两个月,很快就回去了,忍忍,嗯?”
何苗微微仰脸看他。
他五官立体有型,面部硬朗,眸里沉稳内敛,泛着一丝冷意。
他好似一直都这样,任何时候都足够冷静。
可在看向她时,里边全是动人的暖意。而当她有危险时,他也有些慌乱无措。
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已经有自己的位置了?
这么一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闷气?甜如蜜了都!
那什么李文书母子,见鬼去吧!
“为何这般瞧为夫?”他轻笑,“可是被为夫的容貌惊艳到了?”
“去,哪里这么夸自己的,脸皮可真厚!”何苗笑着啐了他一口。
“我这叫自信。”他拥紧了她,“难道你不觉得?”
“不觉得。”
“口是心非。”
软玉温香在怀,热乎乎的,香香软软的,齐一鸣心猿意马,挑起她的下巴,就要亲上去。
“别闹,还没喂孩子呢。”何苗娇笑着离了他怀抱,又去推他,“我有些饿了,你去帮娘做饭,好不好?”
“我也饿了。”齐一鸣欲求不满,想伸手抓她。
她躲避了开去,红着脸瞪他一眼,“你别闹了,被娘瞧见可丢人了!”
齐一鸣想着那时常突然间冒出来的老娘,瞬间一脸生无可恋,双肩都垮了下来。
对何苗却是促狭地笑了,“你知道你眼下这个模样,像什么吗?”
何苗眼睛眨巴眨巴,“像什么呀?”
“像我养过的一只小狗。它很好吃,也很懒,总是躺着冲我摇尾巴,湿润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冲我撒娇,等着我投喂。”
“你才是小狗!”何苗笑着打了他一下,推开他,起来把孩子放置好,又给女儿换尿布,忽然想起什么,便敛了笑,“晌午遁走的那猥琐男,你有线索了吗?”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宇间泛起一丝阴郁,看向她时,却是缓和了神色,“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勿要担忧,我已报给官府,出动了不少捕快衙役抓捕,不久便能抓获。”
何苗反而忧心忡忡,“此人武艺高强,轻功更是一绝,只怕难以应付。”
转念一想,不对,哪有采花贼会色胆包天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女子,把自己暴露出来?
周边的权贵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这个人,***是京城里的皇亲国戚,背景深得连齐一鸣也忌惮,所以他才说谎骗自己!
何苗一颗心沉了下去。